娶悍夫后宠他上瘾了(女尊)(65)
魏樱却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恣风, 胜负乃世间平常之事,再说武忠兰少年强劲, 我不敌也是应该的。”
这番解释却是让煜恣风犯了懵,眼皮都跳了一下。
本就不敌……意思是她本来就想着自己会输?
一种不好的猜忌涌入心头,煜恣风怒道:“你是不是想通过输给她,然后将所谓的‘风头’还给她?”
魏樱却是有些心虚,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小声道:“怎、怎么会?”
早就了解她行为习惯的煜恣风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面前这人, 分明就是想让武忠兰在会场大出风头,只因武忠兰是祝敛的未来妻主,而她喜欢祝敛。
这就和第一次她拉着他在众人面前亲了他是相似道理,这人竟然觉得,让自己默默远离,凸现出自己的差劲,就是对心爱之人最好的保护。
想明白这点后,煜恣风肯善罢甘休,气冲冲地道:“好,那我也要赌!”
煜葂一听就来劲了,毕竟哥哥可是极度守财奴的,从来不沾这些无法笃定结果的赌局,于是道:“哥哥,这就对了!现在赌率可是十比一啊!”
魏樱则哇了一声,也来劲了,笑道:“这么高?”
煜恣风则哼了一声,道:“这算是什么高?她应该是二十、三十、四十……”
一阵风悠悠吹过,天空闪过一只“啊、啊”叫着的乌鸦,然而二人都没理他。
过了一会儿,魏樱才尴尬地道:“恣风,我是一。”
“什么?”
煜恣风震惊的开口,他的瞳孔猛地放大,不可置信地看向煜葂,传去了探求的目光。
煜葂咳嗽了几声,点了点头。
见煜恣风又是急到要踹人的模样,魏樱连忙哄道:“我觉得这样挺好!我还以为我是零,结果能捞到个一,不错不错。”
煜恣风呸了一声,怒道:“煜葂,给我把这些年的积蓄全拿出来,我要赌她赢!”
“啊?”煜葂像是没有听清一般,皱起了眉头,可是她终究不好意思直接反驳,只能装聋作哑了。
魏樱也急了,道:“现在不是逞义气的时候,你的心意我都知道,可我赢不了,你还是押武忠兰吧。”
煜恣风戳着她的脑门,怒斥道:“怎么就赢不了?我相信你,而且我只相信你!”
煜葂结巴道:“哥,那是一点一点攒出来的啊,本来你差不多再熬两年就能攒够了钱,然后从良了……”
深吸了一口气,煜恣风更加烦躁,随便捋了一把汗湿的头发,道:“快去拿!如果她输了,是我自己喜欢赌,活该!”
一听这话,魏樱连忙按住煜葂的手,也结巴道:“恣风,何必做傻事,我赢不了的,别叫我为难!”
清风拂过,吹开了煜恣风的领口,上面赫然露出一些结了痂的伤痕,他染了一丝哭腔,哽咽道:“我不在乎你能不能赢,可我在乎你每每为了别人着想,而不顾自己的模样。你心疼别人,可你知不知道,我也心疼你呀!”
心疼……?这个词在魏樱的过往中很陌生,她练剑累了、伤了,爹爹会给她抹药,却也会继续逼她练习,一定要让她拿第一名给娘亲看。
可当她又一次练箭伤到了自己,煜恣风却死活不让她再练了,说名次不重要,她才重要。
看着煜恣风此刻发红的眼眶,她心下闪过酸涩又闷闷疼痛的涟漪,不免伸出了手,想要抚摸煜恣风的脸颊。
但煜恣风却立刻拍开了,胸腔也被气的不停起伏,抽噎地指责道:“你这人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心疼啊……我珍惜的人,就被你这么随意糟|蹋?”
珍惜……这个词又炸裂到魏樱的心头,像是倾盆大雨轰泄而下,可最终,她抿了抿唇,低着头看着自己泛红的手,一滴滴的汗珠不断落下,她低声道:“对不起。”
纵有千言万语,可她不懂得该怎样提起。
煜葂在一旁已然吓呆了,她可从没想过凶悍的哥哥还能哭唧唧。
而此刻,煜恣风还抽泣着搂住了魏樱,在她脖颈间蹭了蹭,哭泣道:“我也是男子啊,为何你只替别人想,不肯替我想?我要你上台拼尽全力,我不在乎输赢,我只在乎你有没有在乎你自己。你在乎你自己,就是对我最大的保护。”
感受到脖颈间传来的暖烘烘的感觉,魏樱只感觉肩膀上趴着一个如小狗一般可怜,此刻在一抽一抽的小男孩。
最终,她小心翼翼地揽住了他的腰,有节奏地为他拍着,感受到肩膀一阵濡湿,喃喃道:“对啊,哥哥是男子啊……”
该死,她怎么就忘了这么重要的一点呢?哥哥是男子啊……
她轻轻地也用下颚蹭了蹭煜恣风的头,柔顺的发丝传来绒绒的质感,使她不免搂的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