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悍夫后宠他上瘾了(女尊)(158)
见她被激怒,魏娥笑道:“魏勉弟弟好福气啊,能嫁给武忠兰做小夫郎,真是魏家攀了高枝。”
魏樱的手一顿,脸皮一跳,怒上眉梢。
在女尊国中,小夫郎的意思,就是三夫四侍的侍啊。
未免欺人太甚!她不免想起弟弟常常坐在她的床沿边,低头认真地为她绣着荷包,告诉她是保平安用的,她问弟弟为何要点灯熬油地做,弟弟却笑着说有些人不见,恐怕以后都见不到了。
那时她为煜恣风骗她的事情苦恼烦心,哪里顾得上这些,只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罢了。
呵!该死,魏家竟把她唯一的亲人都要往火坑里推!武忠兰简直混蛋,竟然用这种方法逼她就范!
不仅如此,魏娥仍对她调笑道:“武忠兰说了,她会对你的弟弟很好的,到时候和祝敛弟弟一起侍寝,好能联络感情,也不至于落个孤单。”
魏樱执剑,皓腕轻颤,似在忍受。
别人怎样对她不要紧,敢对她的亲人做些肮脏之事,她不怯懦向更强者拔刀!
妈的,都得给她死!这一刹那,夹杂着对煜恣风暧昧不清的复杂感情,对爹爹的复杂感情,以及家族的纠结痛楚,她的瞳孔地震,心中血脉上涌,再也忍受不了了!
明知道魏娥在激怒她,可她无法忍受,也不想忍受。
一股血腥气涌上胸口,魏樱刷地拔剑,剑指魏娥,怒目而视,步步紧逼。
魏娥却也不怕,她要做的,就是激怒魏樱,若是魏樱真动了手,她不会躲。
只有她受伤了,才能将魏樱又犯病了,再次弑妹的消息全传出去不是吗?
“妻主!”煜恣风正睡得香甜,却被裕叱摇醒了,正要发怒,却见外面围了一圈人,心下一惊,却已猜到了两三分,于是赶忙跑了出去。
魏娥笑道:“我好心恭喜你,毕竟魏勉也是我的弟弟,你又何必如此?若能和武忠兰在一起,限制住自己的浪荡,也不至于落得个你爹爹的下场不是吗?”
在众人心中,武忠兰可算得上是家大业大了,又是皇帝养女,风光无限,男子本就是赔钱货,一个前妻所生的男子,在魏家没落后许给武忠兰,也算是对得起魏勉了。
魏樱却什么也听不进去了,只脑袋里嗡嗡作响,整个手都在颤抖,而后怒喝一声,不顾一切,就要向前冲。
却被煜恣风抱紧在了怀里。
常常魏樱是冷淡克制的,他从来没有想过,魏樱竟然会如此情绪化。
而魏樱被抱住,下意识地将手中的佩剑抛出,扔向了魏娥,煜恣风眼捷手快,连忙用手撇了一下,剑才转了一点儿方向,偏了半分。
这把飞速发射的刀,正正好好地划开了魏娥的脸颊,留下了半点儿渗血红痕,若是没有偏上半分,那把剑,将正正好好刺入她的咽喉。
魏娥一抹脸颊,盯着手上的鲜血,怒气更甚。
旁边集聚的人愈来愈多,纷纷看热闹不嫌事大,啧啧声四起。
魏娥却狂笑不止,随后默默走到被煜恣风拼尽全力钳制住的魏樱身旁,用仅二人能听到的声音笑道:“魏樱啊,实话告诉你吧,你的爹,跟着当初的青梅竹马,早就被虐待至死了。”
霎那间,魏樱再顾不得什么,一下子挣开了煜恣风的钳制,煜恣风一个趔趄,就踉跄了下,倒在地上,手被石子划破了。
而魏樱则脸色铁青,一把抓住了魏娥的脖子,见她竟想躲避,立刻用强悍力道不断捏紧,直接将魏娥逼得不断地往后退,直至将她抵在了墙上,手上愈发用力。
而魏娥则不断扒着魏樱的手,不断挣扎,窒息到脸憋的通红。
这使魏娥想起,多年前,魏樱掐着她的那一幕……霎时,她的瞳孔不断皱缩与颤动。
眼前的,是魏樱那一张如煞神附体般阴恻恻的脸,那一张,唇角微扬,视杀戮为乐趣的脸。
她为什么要听从武忠兰的话,来用这刺激魏樱呢?
“谁告诉你的?”魏樱的脸上唯有狰狞,一遍遍地拽起她的头,使她的头往墙上撞,殷红的血迹顺着发丝流淌到她的手上,显得暴戾极了。
魏娥被掐得窒息,憋了好久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武……武忠兰,她说的……京城中亦是,人人皆知……”
众人想有去劝架的,但谁一上前,魏樱就会猛地将拳头伸出打人,仅一拳,那人就会被打得吐血。
最后姜老师从家中回来,去劝魏樱,可一向尊师重道的魏樱根本不听,姜老师一个眼神,众人便立刻一哄而上,试图制服魏樱,魏樱却一手攥紧魏娥的脖子,甚至站的位置没变,仅用双腿和右手攻击,众人就已被打得哀声遍野了。
煜恣风站在旁边,不免心急,若是魏樱再不松手,指不定会闹得有多大呢,于是顾不得手上疼痛,便上前对魏樱小声道:“不要打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