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个个太妖孽(103)
容凛心中一动,他将粥碗长臂一伸,放到她够不到的地方,继续说:“我知道女子的贞洁最重要,你的身子我都看遍了,我是男人,我会负责。”
风紫雅梗在那里,身子僵硬。
她知容凛是那种正直男儿,但是这件事实则是情有可原,而且事情只有两人知道,只要她不说,他不说,就可以相安无事了。
现下容凛却非要对他负责任。
她很想告诉他,她的心此刻是死的。
并没有什么悲喜,这件事对她伤害太大,她实在,无心去对一个人喜欢上。
尽管这人是他。
她说不出口,只好沉默,容凛见她不答话,便知道她心事未除,他倒也不着急,他可以等。
两人各有心思,都不戳破,容凛重新又将粥碗拿过来喂她喝。
不消片刻,一碗见底。
他起身欲给她在盛一碗,风紫雅撑着虚弱的身子唤了他一声,犹豫半晌才说:“阿凛,我…身为朋友我很感谢你。”
这话中含义一清二楚,容凛怎能听不出,并未说什么便出去了。
门一开,那几人还在,洛殇辰先问:“醒了吗?”
容凛将粥碗往桌上一放,“胃口很好,她算是从鬼门关回来了。”
“呼。”洛殇辰舒了一口气,终于放下心来,祁涟玉那方一听他这样,拧眉问他:“怎么,你很担心?”
殇辰脸色骤红,好像被戳穿了心事,他蓦地转过身:“我是看在她是我师傅的份上!”
容凛想笑。
他们这一群人,何时因为一个女人而这样?想是她的确与众不同,竟能同时牵绕他们所有人的心。
夜早已深了,几人商量了下轮流看护她的顺序,剩下的就去另一间房睡了,其他的人则被汉子安排到了村里唯一的客栈去住。
风紫雅虽然捡回一条命,但是她身边不能缺人,殇辰年纪最小需要长身体,故而把他安排到了白日,这后半夜,来守着她的是祁涟玉。
他一脸冷漠,走进去便将身体斜倚在两个凳子拼成的床上,闭目小憩。
他睡觉轻,精力又足,还能看住她,当是守人第一人选。
风紫雅身体不好,他进来时她便早已沉沉睡去。
他的眼眸扫到早已包扎好的伤口处,眸色灰暗了下。
本来上半夜没事,到了后半夜时,他隐约听到她的呻吟声。
是从唇齿间发出的痛苦声,他靠近她,这声音更大,便拿烛灯一照,他看到她满面潮红。
心下一想不对,便将手背贴上她的额头,果然那里滚烫如火,他想起容凛说的,她在这寒冬伤了血脉,破了身体的元气,很容易身体五脏六腑急火攻心,导致风寒。
瞧她一张脸烧的已经如血红的水一样,他忙坐在她身边。
后半夜,他不想将容凛叫醒,又必须要有个降温的法子,瞧见屋内有洗漱用的木盆,他便拿着那东西走了出去。
来到院中,他找到了天井,从里面打了一桶冰凉的寒水后,他拖去外衣,只着一身单衣,举起盆子,从上到下竟是给自己冲了凉水澡!
祁涟玉常年习武之人,对这点寒冷他不以为然,便走进去。
将浸湿的衣服脱下,他翻身上了她的床,双臂一箍,把她的身子包裹在他身下,发热的身子瞬间像烫手的山芋,来浇灭他的冷寒。
她的身子软软的,带着楚子的馨香,他将她的发丝平铺在被子外,整个头埋进他的胸膛里。
黑夜中,他睁着寒潭的眼,望着她的身子。
却是想不到,被衣服包裹下的她的身子如此诱人。
祁涟玉常年禁欲,又不喜女子接近,在他眼中,女子便是男人的物品,是满足男人欲望的附属品,他向来看不起女子,她们除了矫情喝蛮横,实在无可取之处。
若说改变他想法,便是她对他的反击。
上一次让她掉落在寒潭中,她那双坚韧透亮的眼眸,让他第一次看清女子,原来这世上还有女子可以这样。
她以箭和绝银丝的配合,伤了他的发,近了他的身,祁涟玉在兴奋之余,还有心底的震撼。
她是第一个能伤他的女人,也是让他侧目的一个。
之后的相处,他越发喜欢上了她男儿豪爽的性格。
洒脱,自在,不娇柔造作。
他这人心思重,将所有看在眼里可又不说,他虽不怎么搭理她,又和她见面就掐,但他却并不厌烦她。
正想着,一双柔软的小手攀上他的身子,从前面抱住他。
他的全身处于紧绷状态。
狠咬了下她的耳珠,似惩罚般将她咬的发出细碎的轻吟,他想起之前风紫雅把他当暖炉动不动就拱进来。
现在,暖炉变冰块,她一样是拱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