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篇短故事」(7)
不连贯的说:“成荀…你今日…嗯…若是与我鱼水共情,而后…而后不要负我。”
“定不负意!”
成荀把风庭翻转过来,贴唇轻吻。手上摸索,除了他的腰带,划开他的贴身衣衫,肌肤相接,两人同时浴.火.焚.身,吻的更深,唇.齿.交.缠着。
——————
三年后…
——————
“成荀,我好累。”
“昨日你生辰,我酒喝的太多了,没控制好。”
“你夜夜都没控制好你自己。”
“你不喜欢?”
“怎好问的如此直白…成荀你以前不是这般透坏的。”
“那我以前如何模样?”
“你的眼里藏不住事的,现在…”
“现在如何?”
“现在不仅藏不住,还要说出来。”
“庭儿…我不说出来,就觉得悦你不极,所以我一定要说。”
一声浅笑,随之是被深吻的哼声。
久久的纠缠过后,成荀小心而问:“风家后代延续之事,你如何想的?如今三年守孝期已过,你…”
风庭偷笑,又瞬及洋作严肃:“是该娶妻了。”
他看见成荀脸色瞬然沉下。那藏不住心思的眼睛幽忧之色又似回到初见之时。
“我娶妻后,也给你寻一个貌美的女子,你我二人,做个邻居在这竹林。”他笑笑地问:“可好?”
成荀皱眉:“当年,你不要我负你,我本着一生伴你的。若是如今你觉得我多余了,我走便是。”
他起身,抓起地上的外衫,甩开披上。却被拉住衣角,身体一顿,猝不及防,退后两步。一把被风庭环住腰身,贴头于肩,耳边热气软语:“十一跟我说,他打听到我兄长讨了两房妾室,添了六个儿子。”
成荀稍愣,随即反应过来。心中豁然开朗,转头揽住风庭,深情凝望:“你欺我凡事都信你,故意气我要娶妻!”
一阵酥软的笑声起伏,接着是一声呻.吟:“嗯…唔…”
两人上下颤动着,只听得风庭断续求饶:“成荀,嗯…成荀,不行,你这般折腾…可是不行。”
“昨日是你生辰,我没控制自己。可今日是我生辰,你如何让控制?”
“你…嗯…越来越坏了…”
窗外日头已高,投进树影婆娑,轻微摇晃…
昨夜细碎寒雨整夜未歇,满地粉红残花,映着水珠晶莹…
「完」
第3章 君心谓我心
“唉,今日又是如此无趣!”
“……”
“怎么?不爱听啊!”
“……”
“你说你,天天的坐在这破地方闭眼吹风,浪费这一方美景。”
“…腻了。”
“是是是,你天天看,能不腻嘛!闭着眼你也知道这里有什么”
“…茶。”
“不饮,我喜欢荷露!那个比较甜!”
“…今日未酿。”
“那我可不依!肆遥散君你可是天天给我准备那荷露的!”
“…烦。”
“不是吧,烦我?还是烦酿荷露?”
“…你。”
“………………我是哪里惹了你了?”思考一会:“奥~~我想起来了!因为我昨日调戏你座下弟子了?”
肆遥不语,一直闭眼禅定。他身侧有香气荡然的清茶。
“那,是因我打烂你的束发的簪子?”
肆遥如静水,只有茶上白气氤氲。
“不会是因为我偷了两只莲蓬吧!你岂是如此小气之人?虽然我知道我偷的那两只是最大的,最好的,是你要送给…”
“你的。”
“啊??”
“本予你的。”
“哈!原来你是要给我的!哈哈!那我且不算做偷了!诶,为何送我?你这莲蓬可是好不容易长出来两只锈色的,各仙家求之不得的想要见上一面都不得愿。我还以为你要送你给远在潭海的师傅。”
“帛檐君。”
“嗯?我都快忘了我唤作帛檐啊!”
肆遥闭着的眼睫抖了一下:“…天帝,可否回?”
“赶我走?”
“心乱。”
“我还不知道你为何烦我,这又因为我心乱了?”
肆遥睁眼,起身。看着眼前清塘荷满,红粉潋滟,蜓飞蝶舞,悦然色动。勾来一只荷苞,抖一抖水珠,捻在手里,负手离去。
“喂!看都不看我一眼?今日不仅无聊,还很冷淡!没有荷露,也没笑脸!”
帛檐紧随其后,夺过肆遥手里荷苞:“我这人,你是知道的,越是赶我走,我越是不走。今日,喝不到荷露,你就给我做荷糕!不然…”
“天帝很闲?”肆遥不理会手里荷苞被夺,徐步走着。
“唤我帛檐!”
“…帛檐。”抬手掀开一片叶帘,迈过一高槛。
“我本不闲,可我想闲。天地之间,除了你这归居,还有什么地可以闲到无日月,无年岁?闲到你快仙寂了吧!”双腿并齐,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