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不可平(107)
当齐令对庄子复发问的时候,冲庄子复说:“朕觉得这个理由十分的合理,我东邻国的大将,为了救他一个王爷,受了这样重的伤,他呢?他受伤了吗?”
齐令说:“商齐已经中毒。”
庄子复说:“中毒了吗,朕怎么看不出来,要么他就好好的服侍你,直到你痊愈。要么朕现在就打断他的双腿将他扔回去。”
齐令还想开口说什么,可庄子不复抬手打断了他:“出去吧,朕不想再听你说话了,累了。”
其实齐令知道庄子复的累了是什么意思,可是他给不了庄子复的,就一点希望都不想让他看到,君事君臣是臣,他们只是这样的关系。
于是在几日之后,东陵国这边传出了西原国王爷在给他们将军做奴隶的传言,这一句话激怒了西原国的将士,好在这个时候应絮飞醒了。
他了解了眼下的状况之后说:“大家不要被怒气冲昏了头脑,这可能是对方激怒我们的一种行为。”
他又说:“这个时候假如军心大乱阵脚大乱,岂不如了他们的意?”
应絮飞一句话,稳定了军中将士的心,他们又恢复成以往的模样,面的东陵国将士的挑衅充耳不闻,见不起作用了东陵国将士也失了兴致,不再多做无用的事情。
另一边商齐自从来了东陵国的军营之后,就一直住在齐令的营帐里,本以为齐令晚上会回来。结果是他想太多了,齐令这些日子直接就住进了庄子复的帐篷里。
也对,他们两个已经在一起了,商齐不断的告诉自己这个事实。
但是实际上不是的,因为庄子复威胁过齐令,让他过来陪自己,倘若齐令不从的话,受伤的是商齐,庄子复对齐令突然失去了耐心,他现在只需要用强制性手段把齐令绑在自己身边就好了。
齐令背后的伤口十分的深,能够看到血肉之下的森森白骨,因此恢复起来比较慢,每每想到齐令这个伤是为自己而受的,商齐便觉得这些换药呀,打水呀,这样不体面不符合身份的工作,并没有那么累,至少自己做了之后也就不再欠着他了。
基本上在每天早上的时候就会有人来找商齐告诉他说,今天他需要去做什么。
可是每次给他安排的都是比如像帮齐令换药,然后帮他打水呀,帮他收拾文件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
可是庄子复似乎有意在折磨他,每每商齐去伺候齐令的时候,庄子复就在一旁尽显柔情,在给齐令换药的时候,庄子复就在一旁温柔的说:“你这伤的这样重,以后留疤了可怎么好,朕一定会为你寻一位医术高明的医师,帮你去掉这条疤痕。”
齐令抿着嘴不说话,商齐低着头擦完药过后说一声:“好了,我先出去了。”
“朕派人通知了西原那边的人两日后在隔离带接你回去。”庄子复帮齐令系上衣带。
“知道了。”
庄子复这些天也没有可以为难商齐,只是在商齐面前尽情的展示了自己的好和齐令的服帖,本想看看商齐的反应,人家缺什么反应都没有,实在是没意思。
最后一天终于能够回自己的地盘了,商齐心想终于解放了,去庄子复营帐的脚步也轻快了许多。
他刚掀开营帐的布帘儿的时候就看到庄子复和齐令促膝坐在床榻上,然后拿这一封卷轴,两个人头挨着头靠的十分近,时不时庄子副会发出一阵阵笑声。
似乎他们在谈论什么有趣的问题,而这一幕在商企眼里十分的刺眼,因为这提醒他齐令真正在乎的是庄子复,他商齐只是个可有可无的人。
看到商齐进来了,庄子复还心情特别好的主动跟他打了声招呼:“你来了,接你的人,你快到了,收拾下吧。”
商齐放下手里的东西说:“没什么可收拾的。”
庄子复拍拍齐令的肩膀被说:“既然商齐走了,你就代替朕送送他吧。”
不知道庄子复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齐令还是去了,因为他想多和商齐待一会儿,只是她没想到来接商齐的是他之前在西北军营里见过的一位医师。
看到单信元的时候商齐还是挺开心的,因为当初在西北军营的时候这个人就特别合他胃口,不会有太多上下级的限制。
单信元属于那种有话直说,他要是不爽你就会骂出来的很适合做兄弟的人。
于是,商齐对单信元说:“没想到你也来了呀,我还以为你会呆在西北军营里老死呢。”
单信元隔得老远对着商齐出了一券说:“呵,你死了,我还没死呢。”
他们俩话语间的亲密领齐令十分不满,他并不知道商齐和单信元的关系会这么好,好到可以口无遮拦,甚至开这样算得上是大逆不道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