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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妾(狗血)/他让心尖宠当替身(97)

作者:清风不换 阅读记录

那两宫女求饶声、叫唤声不断,聒噪吵人得很,苏全福见崇德帝不耐烦的皱眉,用眼神催促小太监,赶紧把那两宫女嘴拿布堵上。

别人或许不知道帝王的苦楚,时刻跟在崇德帝身边的苏全福瞧得清楚,能下定决心直面和淑皇后最后所待的地方,都酝酿了不知多久,才鼓足了勇气迈出这一步。若是目光能够杀人,大概眼前两名宫女早已凌迟千百次。

“停下。”崇德帝忽然止住脚步,那两名宫女还以为是自己的求饶有用,登时忘记了哭泣,两人跪倒在地求饶。

可是下一刻就让她们直接坠入地狱,帝王的转动着拇指上的碧玉扳指,嗓音不含丝毫情绪响起,“把人都召集起来,让六宫看看乱嚼舌根的下场,谁敢胡言先行拔舌之刑再杖毙。”

那两名宫女顿时犹如被遏制住喉咙,还想再说话,嘴里已经塞了破布,被小太监架着拖下去了。

苏全福以为经此一事,崇德帝或许要歇了去椒房殿的心思,还在心里有些可惜,可没想到帝王并没有退却的意思,只是到了椒房殿前没有让任何人跟着。

他独自抬手推开殿门,缓缓走了进去。

这里最开始烧成什么模样,如今依旧是什么模样,雪落了满椒房殿,似乎掩盖了大火燃烬烧成的灰,将这里覆盖得纯洁白净。

唯独院中的一树红梅开得灿烂,似火般炙热与浓烈,崇德帝唇角勾起笑意,旁人许是不知她为何执意要栽冬梅,其实她不是喜梅,而是执着落雪红梅白头。

他指尖触碰到梅花上的白雪,花枝儿轻颤,白雪簌簌淋下,砸到他靴边,与地上的雪化作一团,他却往后退了退,再不敢靠近冬梅树。

风忽然刮过院门,带着微微冷意,木制门的咯吱声,崇德帝转头望向门口,瞬间将他的思绪拉回至五年前。

陆笙刚推开院门,站在廊下跺了跺靴上白雪,抬头就见杜浮亭蹲院子里玩雪,就在开得浓丽的梅树下,两手抓满了雪。

他顾不得打伞,忙往杜浮亭而去,“你怎么出来了?快进去,外头冷。”

听见陆笙的声音,杜浮亭一下子松了手里的雪球,蹿到一边去,漂亮的眼睛娇嗔地看了眼他,声音藏着小小的抱怨:“我穿得严实。”两人的对话活像迂腐老夫子和顽皮学生,现在顽劣不改的学生正死鸭子嘴硬的反驳。

崇德帝愣愣地坐在了石桌旁,目光不偏不倚地落在离梅树稍远的地方,似乎那里就站着性子藏着顽劣的小姑娘。

见陆笙不说话了,杜浮亭伸出指尖接住飘过的鹅毛似的雪,她身着白为底绣金菊斗纹锦的上袄,外头罩正红色羽纱面白狐皮里的斗篷,小脸藏在厚厚的篷帽里,狐狸毛蹭在脸上,笑起来明朗的眉眼弯弯,像极了贪玩的小狐狸,她身后倚靠的红梅都盛开了几分。

陆笙快步走向杜浮亭:“穿的严实也不行。”他不能容忍她出半分差错,身子本就不好,见不得风。

杜浮亭躲过陆笙要过来牵她的手,“真的是,你懂不懂浪漫啊?这叫做若是他朝同淋雪,也算共白首。”说着,她笑嘻嘻抓住满天落雪,“我和阿笙也是白首了。”

“都是假的。”陆笙心中一紧,这样的白首不要也罢。

他掌心握住杜浮亭的手,见她指尖凉凉的,干脆把手塞到自己袖里,道:“白头偕老,是两人一块掉牙齿,头发花白,脸上长皱纹。哪里是年纪轻轻就哀词悲语。”边说边将她往屋里拉,他最是见不得,她说那等悲凉的话。

“哼,阿笙一点都不浪漫。”杜浮亭由着陆笙将她手放在他腕处,纤细指尖贴着中衣都暖和和的。侧头瞥见陆笙正经严肃的表情,顽皮的勾了勾指尖。“这样的白首,也是很多人的求之不得。”

陆笙紧绷着脸,将她塞回屋里,警告她道:“老实些!”

他这副表情许是能唬住别人,可杜浮亭不怕,在陆笙望过来的瞬间,反而笑得狡黠而灵动,拉着节骨分明的手,放在下巴斗篷系绳处,“热~帮忙脱下来。”

“别闹,手是凉的。”陆笙将自己斗篷解开挂在衣架上,将手放到炉火旁驱寒,目光才去寻杜浮亭身影,就见她已经在丫鬟的帮衬下把红色羽纱的斗篷。

他不自觉地摩挲了下指节,眼里有些可惜,不能亲自代劳。可是下刻自己怀里就钻进只小狐狸,眉眼弯弯笑得狡猾,仰着头望他,清澈的眼睛里只能容得下他一人。

“我沾沾阿笙身上的暖和气。”杜浮亭笑着钻进少年沾了墨香的怀里,丝毫都不知羞。

少年叫她把冰冷的手塞到自己衣袖,身子被冻得稍颤了颤,但没有把姑娘的手从袖口拿出,嘴上不依不饶道:“你这般胡闹可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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