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闺蜜一开始是我仇人后来成了我夫君+番外(84)
陆夫人有些莫名:“窈窈,你明知我们不是在意身家之人,若是他只是身份低微,我们也不在乎,只要他人好,我们也不会违背了你的意愿去。”
“阿娘,他并非门第不显。”陆双瑜总算体会到了有苦难言的滋味,有些不知怎么开口,纠结极了,“反正就是有隐情罢了,阿娘~别问了~”
陆夫人总不好再追问,狠狠敲了敲女儿的额头:“好好好,阿娘不问了。只是有一点,你行事总该有些分寸,我得再提点你一下。还有,我暂且不拦着你,可我心急,你可别让阿娘等久了!”
陆双瑜顺利过关,把脸埋在陆夫人怀中,哼哼唧唧的:“知道了阿娘~我明白的。”
陆夫人又叹了口气,拍拍女儿的小脑袋,将请帖名单递给她,很是无奈:“好了好了,快起来,多大的人了,再窝在阿娘怀中可是要羞死人了!”
她慢慢吞吞地爬起来,眼神中全是狡黠,看着名单一目十行,云家倒是在很前面,极为好找,便暗暗偷笑,美滋滋地辞别母亲回去了。
她同云宁之已是多日不见,近日又忙得抽不开身,想得很呢,现下得知不过几日就能与情郎见面,连日来的悲伤思念便是一扫而空,无比喜悦地同他寄信去了。
云家那边,云宁之对她也是想得紧,有时连父亲云恪的教导也听不进去,常常愣在原地傻笑,一想起那日辞别时她在自己脸上落下的轻吻,便觉得脸上有些红了,倒是时常叫云大人一脸的懵,还以为是自己说错了什么,提心吊胆得很。
才收到陆府那边递来的请帖便有些喜上眉梢。云夫人隐隐有些猜中他的心思,虽说不知如何处理,也只能放任着两个小孩子自行决断,只是带了他同云妙两人上门赴宴。
端静长公主府也收了请帖。她近来常在宫中陪伴有孕的皇后,不过想想长得异常好看艳丽的陆家姑娘也心动得紧,便向皇帝提前请辞,美滋滋地搓手期待看见漂亮美人了。
这边皇帝送走了妹妹,不知道她的心思,还以为她是看中了什么世家公子呢,才感叹些“女大不中留”,便听徐顺来报萧予安在殿外等着,登时叹了口气:
他从前还以为这两人有些什么,谁知萧予安一心只想着保家卫国,萧大人屡次来勤政殿,甚至催促到他头上来,却也没见着有什么动向,渐渐也就歇了这份心思。
萧予安刚抬头就看见今上一脸的欲言又止,小心翼翼地抬手禀告:“陛下?臣方才一直跟着云南王,看着倒是安生许多,只是带了管家去如意斋买了些糕点,再去酒楼待了会儿;不过不久后便见着使臣也往那处去了。虽说不在同一雅间内,却也难说内里没别的勾连。”
龙椅上的皇帝冷笑了一声,拿起朱笔批起奏折来:“先起来吧。朕这些个皇弟,没一个能让人安心的,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倒是安排的好;只是看不出,他竟是与南蛮有牵扯,真是枉为皇室子弟,连老三都不如!朕可真是高看了他!”
今上一直不信任这两个弟弟。都是皇家的子孙、先帝的儿子,他们对彼此的了解很甚,哪有真正对至高无上的权势毫不在意的人?
因而即便是云南王这般看似向往闲云野鹤的,他也从未放松过心思,往府中安插了许多暗卫,也算是得知了他不少筹谋,唯有勾结南蛮一事他倒是从未意料到。
当日除夕家宴,许先生、赵子言供出淮南王,今上自然顺理成章处理了这个皇弟;
可不等云恪审问出背后更深一层的人物时,云南王妃便进宫陈罪,他也无所庇护,一杯毒酒匆匆了事;也就是在此时,他从云南王妃口中疑心老三同南蛮勾结,便只得暂且放过此事,待今后一网打尽。
眼下云南王才解了禁足,萧予安更是早早就被派了出去跟在他身后查探,不过半日似乎就有了进展。
萧予安听闻他这话倒是也没搭话,有些话他为人臣子可是说不得的;瞧瞧素来谨小慎微的徐顺公公就晓得了,此刻只是静静研着磨,一声都不出,恨不得没人注意到自己才好。
今上也不在意,照例把陆鸿青的折子一脸嫌弃地丢到一边去,突然来了兴致,问道:“朕记得你那表妹同陆家姑娘交情甚好?可知她同云恪家的小娘子究竟是什么关系?”
萧予安登时有些慌了,云宁之是个男子之事他倒是有意瞒着皇帝,此刻听他问了,便有些为难,斟酌着语气回答道:“臣与他们不过几面之交罢了,也并不很了解,只是瞧着是很要好的样子。”
“女儿家要好,这父辈竟是恩怨不断。陆鸿青果真没他儿子圆滑些。”皇帝笑骂道,冲萧予安摆了摆手示意他下去,末了只是淡淡吩咐道:“接着盯住他们。有要事随时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