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闺蜜一开始是我仇人后来成了我夫君+番外(35)
至于京城之外倒不好说,淮南王似还是虎视眈眈,可是山高水远,谋局容易布局难;先帝二子云南王倒是忠心耿耿,不过似乎是个软耳朵,一心听他那王妃的,对皇帝也很是不满。
一声声秋蝉鸣叫而过。
“主子有什么话交代吗?”许姨娘问丫鬟幻月。
幻月展开手中方才从府中小厮拿出拿到的纸条:“主子说,请姨娘想办法离间陆、温两家,有事便与许先生联系。”
“父亲回京了?”许姨娘难得欣喜地道,拿了纸条揣摩着,又有些不安,“父亲不在主子身边,真的可以吗?”
“姨娘安心,”幻月显然知道得多些,“如今已是八月,主子他们已是着手准备回京的事宜了,许先生先行前来襄助姨娘,以助主子尽早完成大业。”
除夕皇宫家宴,按理说所有皇家子女都将列席,即便是被打发到外地去的也不例外,如今的时节,也差不多该动身了。
许姨娘听了她的话,点了点头,又认真思索起陆温两家的事情:“这倒是不容易,他们两家可谓莫逆之交,当家主母之间的感情也是颇好,小娘子也玩得来……”
幻月服侍她休息:“姨娘也不必焦心,许先生定有妙计,我们只管配合便是。”
她闻言很是自得:“父亲自然才智出众。饶是谨慎处事的郑王也败于他的计谋,被那个狗皇帝禁足不得出。他没了,主子的胜算就更大了。”
“那是自然。”
云府另一边,云恪今日总算从书房出来了,他把写好的一篇密信交予管家,很是小心地吩咐他:“记得,放在老地方便是。”
然后便急急去了云夫人的房间,她已经有些困了,却还是拿着一本书等他,看见他近来很是体贴地上前去伺候:“老爷忙完了?”
云恪很是沉稳,答:“嗯。算计了这么久,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
她抬眼看看,想了想,将云宁之今天下午所言和盘托出,末了很是冷静地问道:“老爷怎么看?”
“妙妙便随她去,只要她不做出有辱我云家门楣之事,我便不多管她,你作为嫡母,多辛苦些照看;许姨娘那边仍是我派人盯着的,也无需过度担心,我心中有数;至于阿宁……”云恪提及这个唯一的儿子颇有些遗憾,深深叹了一口气,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云夫人也有些惘然,偷偷抹了抹眼泪:“都是我不好,让他受了这么多苦。”
他伸手去抱云夫人,拍着她的肩膀很是笨拙地安慰:“不是说好不再提了吗?你身子不好,莫要再伤到了。再者说,当初之事,我也有责任,阿宁如今这个样子,我们做父母的都有错,你也不要一味自责。”
他接着说:“我瞧阿宁多智,之前想着他毕竟是以女儿身示天下,许多事不懂也罢;可如今看着,这朝中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明里暗里盯着云家想要落井下石的人不在少数,他也该略知一二,以便我不在时能护住全府。”
云夫人也整理好了情绪,点点头支持丈夫的决议。
云宁之还不知道自己被父亲安排了课堂,一心一意雕琢着给陆双瑜准备的礼物,小猫咪的雏形已基本显现,可是他还不满意,皱着眉又换了一根红烛重新开始。
顾嬷嬷看着他这样用心,内心的异样感越发明显:
一个正值春心萌动期的男子给小娘子精心制作歉礼,再联想到陆双瑜绝色的面貌和他们亲昵的举动,她有点惶恐地想,自家公子该不会是对陆家的小娘子起了念想吧?
“阿嚏!”这已经是陆双瑜今天晚上打的第好多个喷嚏了,她有点蔫蔫的,都快没脾气了,假装很凶的样子冲担忧望过来的春雨梧桐说道:“不许告诉我阿娘!我的病已经好了,这只是个意外而已!”
春雨撇撇嘴:“姑娘,这已经是第四个意外了,我看呐,还是同夫人说一声吧。要不然,若是让她知晓了姑娘欺瞒之事,下次您喝药怕是就没有蜜饯可吃了!”
“但是我确实已经好多了,”陆双瑜狡辩道,使出低声哀求的杀手锏,“好春雨,好梧桐,你们就相信我嘛,我绝不会有事的!”
“姑娘,”说话间碧柳掀了帘子进来,手上还端着一碗汤药,旁边放着几块糕点,“姑娘,春雨梧桐信不信您我不知道,但是您要是不把我这药喝了,我可绝对不信。”
“坏碧柳!”她腹背受敌,很是气愤,“对着你家姑娘小嘴倒是能说会道的。哼!”
碧柳畏生些,但是对熟悉的人倒很是活泼热情,自家姑娘尤甚些,经常顶着她一副楚楚可怜的脸很冷漠的招呼她喝药,很是得陆夫人喜欢。
陆双瑜怕她阿娘又小题大做,只能捏着鼻子很是艰难地喝了下去: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