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英招也不过就是略微想想罢了。因为长公主宴客的时间很早,所以们宾客们早早便到来了,此刻后院的女眷都聚在一起谈天。
至于前院的男宾,自然是由安平侯英时巍来接待。英时巍一向喜欢诗画,对于这种谈天宴请,作为侯府的侯爷人来说也并不陌生。很轻松的,就把宾客们安排的妥妥当当。
而另一边,英宁终于找准了机会,找到了二皇子皇甫兆宏。皇甫兆宏对于英宁不待见,然而今日毕竟是长公主的寿辰。周围往来的人众多,他也不好太不给英宁面子。
英宁找准了时机凑过去,对着皇甫兆宏小声说道:“二皇子殿下,当日真的不是像您看到的那样,一切都是事出有因。”
皇甫兆宏听到英宁的话,冷哼了一声,说道“当日的事件我从头看到尾,分明就是你不安于室,不需要再对我诸多解释。”
只是英宁听到了皇甫兆宏的冷言冷语却是露出了一副十分委屈的模样,对着他咬了咬下唇,说道:“殿下,这里不是说话地方,还请殿下借一步说话。当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殿下您啊!殿下,您难道不是一直都很想得到我的哥哥英子扬吗?”
皇甫兆宏本来一见到英宁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然而现在听到了英子扬的名讳,瞬间却又蠢蠢欲动了起来。他皱了皱眉头,上下审视了一番英宁,最终还是对着他点点头。
英宁看到皇甫兆宏终于答应了下来,面上一喜,心中却是对英招更加的记恨。
英招早就知道今日长公主的寿宴并不简单,所以一直都让小白时刻的盯着英宁。眼见着他同皇甫兆宏鬼鬼祟祟,便知道没有在商量什么好事。
皇甫兆宏跟着英宁来到了假山之后,便冷眼瞧着英宁,对他不耐烦的说道:“快说吧,你当日做的事情怎么就和子扬有关了?”
英宁听着皇甫兆宏一开口就是英子扬,在心里气的磨牙。却不得不柔声软语地说道:“殿下,您真的误会了。我一直都知道殿下您对哥哥有意,也想要撮合你们。只是哥哥现在正是新婚,似乎又同我那所谓的哥夫关系甚好。我便想着若是能够让我那粗鄙的霍羿做下些许错事,让哥哥对他失望。那么到时候,哥哥正在伤心失落之际,殿下前去好生宽慰,到时候哥哥不就自然而然的会知道殿下的好了。”
英宁看着面前的皇甫兆宏脸色终于缓和了过来,连忙继续道:
“殿下此等英武非凡的人物,又怎么能是那般乡野莽夫所比拟的!当日我听闻殿下又来找哥哥,又在路上碰到了霍羿。便想着用些计策引他犯错,再喊来下人抓他的把柄。却没有想到这些会恰巧被殿下看到了,殿下还因此误会了宁儿。”
英宁一边说,一边泫然欲泣的看着皇甫兆宏。皇甫尚宏本来就喜欢看他温柔小意的样子,此刻英宁又说一切都是为了让他得到英招,过去的那点情分便又迅速的复苏了。
见他们现在谈话的地点隐秘,周围也没有旁人。二皇子便一把将英宁揽入怀中,对着他柔声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宁儿是在为本皇子分忧。那我真是错怪你了,果然还是我的宁儿最温柔懂事,乖巧可人!”
英宁闻言,媚眼如丝的看了皇甫兆宏一眼,对着他说道:“不过此事确实是宁儿自作主张了,要是我事先知会了殿下一二,殿下也不会误会我至此。不过殿下请放心,我一定会帮助殿下得偿所愿!”
实际上皇甫兆宏也没有全然相信英宁所说的,不过此时此刻,对方信誓旦旦的对自己说会帮助自己得到英招。
这让皇甫兆宏的心中一片火热,便也不去计较那些旁的事。反而目光灼灼的看着英宁,对着他一脸急切的问道:“宁儿既然这么说,一定是有计划了。”
英宁闻言点了点头,说道:“今日正好是母亲的寿宴,宁儿想过了,那霍羿根本就一无是处,怎么能够同殿下比。而哥哥之所以会对霍羿有所痴恋,不过是因为未经人事。冷不丁一品那欢愉,才会以为霍羿是个好的。若是哥哥知道了殿下的好,便会将那乡野的莽夫抛掷脑后了。所以,今日……”
说道这里,英宁凑的皇甫兆宏的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皇甫兆宏闻言,瞪大双眼对着英宁有些担忧的说道:“此番下药有强迫之嫌,怕是不好吧!”
可是英宁却是轻轻敲了一下皇甫兆宏的手臂,对着他嗔怪道:“殿下!哥哥做事向来有些死板,殿下如此倜傥,哥哥又怎么可能真的不动心,不过是碍于那些世俗礼节罢了。若是真的生米煮成熟饭,破除了那些世俗无谓的束缚,哥哥也不会多说些什么的。他体会到了殿下的好,自然也就离不开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