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法则贼多(42)
“你们那块有查到什么吗?”
“有个屁,就差把地挖开搜了,累得浑身疼。你们呢?”
“也没有,但我估摸着,肯定和那些人有关。”同伴神神秘秘的指了指上面。
“你意思是和我们队长一样的人?”对方摸了摸下巴,“也不是不可能……哎你就由着他这么喝啊?等会轮到你们去那里站班了吧,没问题?”
“没事,都这么多天了,该来早来了,转一圈的事。”
同伴环视四周,见清洁区的囚徒们都下意识坐的离他们远远的,于是捅了捅卢克的胳膊,小声说:“等会我们分头去?”
卢克喝得醉醺醺的,无所谓的点点头。
同伴见他这模样有些担心,改口:“要不还是算了。”
“算什么!我一个全科a级军校毕业的还有人敢对上我不成?!”卢克突然爆发,满腹怨气一把把枪摔到桌子,砰的一声响惊得酒馆一静。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谁都不开口接腔,最后还是一直搭档他的同伴硬着头皮说:“他喝醉了说瞎话,都当没听见吧。”
然后用力扯了扯他衣服,见卢克还在嘟囔什么分不分开走,忍不住头疼的说:“行行行,你走姜,我走雷恩,行了吧。少喝点吧你,别仗着队长他们回去议事不在,你就这么不管不顾的。”
说时他还不忘迅速扫了眼周围,见没人在听都离得远才放下心。
但他没看到的是身后的角落,一个酒桶上不知何时多了片阴影。
洛栗躲在他们身后听完了全程,静静的停在原地仿佛她本就该那里。
等到夜半酒酣方歇,几个大男人都喝得醉醺醺的勾肩搭背离开。走前卢克同伴没忍住劝他:“你也放宽心,没几年我们也就能调回去了。”
他拍拍卢克的肩:“你一个人真没事?”
卢克哼笑了声,一拍腰侧鼓鼓囊囊的枪套:“我怕什么?”
“可别大意,这里这帮人阴着呢!”
“我知道。”卢克挥挥手,“婆婆妈妈的,走了!”
同伴笑骂了一句:“滚吧。”
想了想不太放心,又回去把他呼叫机开了才离开。
一群人便都四散着从门口离开了,这时洛栗才动了动,从那玄妙的感觉中脱离,见人已经出门,她忙起身跟上。
绕过四五个喝醉酒打起来的人,突然一只手拦在她前方,酒保小哥笑眯眯的拦下洛栗。
“这位客人什么时候进来的?”
洛栗咳了声,粗声粗气的说:“刚刚!”
酒保一怔,重新打量了一遍这个比他矮两个头的怪人:“是吗?”
他很确定那段时间并没有新来客人,倒是一直醉着的老板前些天难得整理了房间,莫非……
“是的!”洛栗趁人不备仗着自己个子小硬是从边缘挤了过去,成功出逃后还不忘转头喊了一声。
“你家酒太苦啦!下次给爷来份甜的,甜的赚钱!”
说完身影就从门口嗖一下不见了。
剩下酒保站在后面摩挲着杯子若有所思。
“甜酒赚钱……吗?”
瞎出馊主意的洛栗差点把人跟丢,好在这个叫卢克的士兵不知道是心里有气还是什么,走起路来不撞南墙不回头,撞了南墙也要把墙给掀了。
洛栗无语的跟在后面看他一路叮呤咣啷,走出了“天南地北一条街,打听打听谁是爹”的气势。
走着走着人影渐渐少了,建筑倒开始变得整齐划一,洛栗意识到应该快到姜家了,跟的愈发小心翼翼。
往里走了一刻钟,一排高高的铁栏出现在视线中,最中间的栏杆上装着一个门锁。卢克醉醺醺的从兜里掏出一大串钥匙,似乎醉的不清找不到锁孔,几次开门失败气的他甩开那一长串钥匙,磕在杆上发出响亮撞击声。
他自己则靠在栏杆上腿一软滑坐地上,打了个充满酒气的嗝,垂着脑袋不动了,不一会就传来一阵阵的鼾声。
躲在他的侧后方的洛栗看着掉在地上的钥匙眼睛唰的亮了。
方才还在想要怎么进去呢,这不是瞌睡送个枕头——正是时候。
她蹑手蹑脚捡起钥匙,摸了摸锁孔,正要一把把试了过去,突然想到什么,小心翼翼走到那个醉倒的瘦高个身边,三下五除二把他的配枪卸下来。
本来想带在身上,但想想自己还不会开枪,索性找了个不远的角落把它藏起来。
然后才重新回去开锁,余光还不忘盯着旁边醉倒的男人防止他醒来。
今天洛栗的运气显然不错,试到第三把钥匙时锁就开了,她抛了抛钥匙把它放回原地,闪身进入大门内,然后把门轻轻关上。
一进大门她就在心里无声的哇了一句,这姜家怎么不搞点人间的东西,感情和人有关的事它是一点不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