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后宫都是修罗场(女尊)(18)
“阿拉丁神灯?”小皇帝新奇的问道:“这又是什么传说故事么?”
秋姝之给她讲了关于神灯的传说,既有趣又有教育意义,她是真的把自己当做真正的老师在教学。
小皇帝听得入神,喃喃道:“要是朕也有一个这样的神灯就好了,朕不贪心,三个愿望足矣,一愿除去奸佞大启永昌;二愿朕的子民安居乐业;三愿......”
第三个愿望时她不经意的瞥了秋姝之一眼,多半是觉得太幼稚便没有说下去。
守在外面的玉致动静渐渐大了起来,秋姝之收拾好纸笔,默默跪在月深脚下:“陛下,今日就到这里吧!”
小皇帝有些遗憾,看了看西垂的日头,和秋姝之在一块的时间总是过得这么快。
她将画着神灯的折纸小心折好放在怀中,拿出秋姝之一早就准备好的一大堆抄写整齐的经书洒在地上。
玉致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月深也收拾好了神色重新坐回了她高高在上的帝王。
玉致一推门进入,就看见满地散落着抄写好的经书,洋洋洒洒雪花般铺在地上,秋姝之跪在陛下脚边,笔挺的脊梁如一颗松柏拔地而起。
月深沉着脸用脚尖抵着秋姝之的肩膀用力一踹:“让你抄写《尚书》一百遍,一下午的功夫你才抄了五十遍,秋姝之我看你根本就没把朕放在眼里。”
玉致看着像片落叶一样倒在地上的秋姝之心疼不已。
实际上月深很巧妙的掌握好了力度,看似用力的一踹实际没有多疼,只是看着吓人而已,她们两人都是演技派,精湛的演技顺利的蒙蔽了玉致的眼睛。
秋姝之倒在地上:“微臣知错,请陛下恕罪。”
月深冷哼一声,背过身一甩手冷冷道:“现在就给朕滚,明日交不齐100遍,朕砍了你的脑袋。”
玉致连忙将她扶起,搀着她出了御书房。
“秋大人您受苦了。”玉致柔声道,低柔的声音夹着一丝心疼在她耳畔响起:“您是堂堂探花,陛下她怎能这样对你,哪怕我一个婢子也实在看不下去。”
秋姝之知道玉致是秦倾的人,明白他现在说的所有话都暗含试探。
她又想起那天月冠仪在别苑里对她说的话。
她叹息般的说道:“谁让陛下是君我是臣,除了侍奉陛下我也毫无去处,不过还是多谢玉致公子好意,下官铭记于心。”
玉致这段时间和秋姝之日日相见,她生的貌美性格又好,纵使玉致是带着目的接近她,但对秋姝之也难免生出一丝好感,他对秋姝之的好感越甚就越为她的处境忧虑,希望她可以彻底站在太后的阵营。
他拿出太后送来的软玉膏悄悄放在她手中:“太后知道陛下刻意刁难您的事,命令婢子一定要交到您手里,将这软玉膏涂抹在手上,您的手就会好了。”
秋姝之将小瓷瓶握在手中,感激道:“太后仁爱,微臣感激不尽。”
玉致抿唇一笑:“太后可不需要您的感激,您只需记得就算陛下不喜您,太后也是在意您的,向您这样的有才之士,只有站对了风口才能顺势腾飞。”
秋姝之缓缓点头:“多谢玉致公子提点,下官明白了。”
第9章 再次升职 与太后的独处
夜色渐深,宫灯一盏盏亮起,御膳房的几十道精美的膳食摆在月深面前。
玉致小心地给她布菜,生怕哪里做的不对,伺候不好这难搞的皇帝。
没了秋姝之的月深仿佛就是一座冰冷的冰窖,她略带幼态的脸上常年挂着不露自威的薄寒,即使玉致明知其就是个傀儡皇帝,对待她也从来不敢懈怠。
“陛下,请用膳。”玉致将碗筷摆在月深面前恭敬说道。
月深皱了皱眉头,不停用手绢擦拭着手:“脏。”
玉致解释道:“陛下放心,这些碗筷都是下人们里里外外仔细清洗十遍以上才呈上来的。”
月深毫不掩饰她眼里的厌弃:“我说你脏。”
玉致薄脸一红,委屈秀气的脸上挂着难堪。
“陛下的洁症怕是越来越严重,这样下去怕是连批红都做不了了!”保和殿外,一道轻慢的声音懒洋洋的响起,伴随着一声折扇轻合之声,秦倾缓缓而来,清俊隽秀的容貌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
月深眉目低敛:“见过父后,儿臣的洁症并无大碍,只是下人在外头伺候一天,味道不干净罢了。”
玉致涨红了一张脸,敢怒不敢言。
为了伺候月深的洁症,他每天光沐浴就要五次,净手熏香的次数更是数都数不清,怎么会不干净?
秦倾款款坐在她身边,一身轻便的白衣长袍看起来出尘无双,温和的双眸辨不清神色:“噢?那这么说来,哀家也刚从清宁宫走过来,哀家也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