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离开了,约定好第二天来店里接他们。
“这叫什么事啊。”李玉叹了一口气,握住苏木的手。
...
傍晚时分,周大虎吃完饭,正坐在家里看电视,手臂上的小疮痒得难受,只能不停的抓挠。
“别抓啦,再抓都流血了。”他的老婆路过他身边一巴掌打在他的手上。
周大虎吃疼,手上不断传来的钻心的痒意,脾气不免更加暴躁:“痒的老子难受!药都擦了多少了都不见效!烦死了!”
周大虎老婆刘春花正在往洗衣机里丢衣服,她的手上突然摸到一个硬物,拿出来一看,竟是一瓶黑乎乎的东西,她打开闻了闻,是一股清淡的药草香。
“大虎,你这是揣了一瓶什么东西回来?”
“老子怎么知道是什么东西。”周大虎不耐烦的道,目光落到刘春花手上,才突然想起来自己还从苏氏中医馆带了一瓶膏药。
他原本对这瓶膏药嗤之以鼻,回来以后也压根没想起来。
但手臂上的痒实在是难以忍受,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他对刘春花道:“快拿过来,这是从苏氏中医馆拿回来的,给我敷上试试看。”
“中医?能有效吗?”刘春花怀疑道,但还是按照周大虎的嘱咐,将药膏薄涂到衫纸上,贴在他长小疮的地方。
刚刚贴上去,就听到周大虎舒服的叹了一口气。
“真他娘的舒坦。”周大虎道。
药膏敷了一会,痒意已经完全消下去了。
周大虎对着这个不起眼的小瓶子左看右看,都没看出个所以然:“想不到中医这么厉害,老苏他闺女也是真本事,就这么个东西,就把老子难受了这么久的毛病给医好了。”
“老苏花了大价钱送他闺女去念大学,不得学点东西回来,我听说苏家祖辈上可是御医,肯定是有两把刷子的,你平时也对老苏他们客气点,咱家也不差那点房租,谁家都有个头疼脑热的,到时候说不定还得求着人家。”刘春花见状也松了一口气。
“知道了。”周大虎应道,然后将手里的小瓶收起来,这一次,却是仔仔细细的放在了抽屉里。
...
第二天一早,苏木一家三口就跟着助理坐上了去京市的飞机。
李玉和苏泽清都是第一次坐飞机,空姐来发放餐点时,还吓得不敢吃,怕要给钱,苏木耐心的解释了几句,他们才放下心来。
到达京市后,又坐上来接他们的小车,一路折腾下来,李玉在下车后吐了。
苏木给李玉拍着后背,余光瞥见助理眼中的一闪而过的嫌弃,她的目光微冷。
等到李玉缓解了一些,助理才带着他们往里走。
面前富丽堂皇的别墅和书里看到的一模一样,别墅前还有一个宽阔的花园,花园中喷泉假山应有尽有,苏木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眼里毫无波澜。
穿过花园,到达别墅门口,助理按了门铃。
等了一会,大门从里面打开,露出一张中年妇人的脸。
妇人看了看助理身后的苏木三人,然后回身对屋里的人道:“老爷,夫人,客人到了。”
随后才打开大门,让几人进来。
路过时,苏木看了那位保姆一眼,她眼中毫不意外的充满了对苏木一家的轻视。
苏木搀扶着李玉走了进去,屋里到处都是充满贵气的装饰。
沙发上坐着几个人,一对中年夫妇和两个年轻男女。
少女看到走进来的李玉和苏泽清,神情有些害怕,躲到了年轻男人的身后,年轻男人一脸心疼,拍了拍她的后背,在她耳边小声安抚了几句。
苏木嗤笑一声,见自己的父母,有什么好害怕的。
直到苏木几人走进,他们也没有起身。
与苏木在书里看到的一模一样,在苏木到来之前,苏心在他们面前柔柔弱弱的哭了一通,中心思想就是害怕他们接回苏木后就不要她了,把一家人包括保姆都心疼坏了,都在她面前发誓保证没人能越过她,苏父还许下了不少昂贵的承诺,才终于将小公主给哄高兴了。
他们的心里,都不约而同对这个还没回家的真千金产生了一丝厌烦。
“苏泽清先生是吧,你好,我是苏国强。”沙发上的中年男人总算是开了口,“请坐。”
坐在沙发上,李玉偷偷打量着对面的少女,少女穿着精致的白裙,手腕上带着价值不菲的钻石手镯,长相清丽,看得出来被养的很好。
少女眉眼间同苏泽清有几分相似,血脉相连让李玉不由自主红了眼眶。
少女察觉到她的视线,眉头微蹙。
“我助理应该都告诉你们了,我们也去当初的医院调查过,确实赶了巧了,你爱人和我夫人在一个病房,我们两家都姓苏,孩子就这么抱错了,现在请你们过来,一是想做一个具体的亲子鉴定,二是我们想将苏木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