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珩皱眉,问了这间酒吧的地址:“我会让他的父亲来接他。”
调酒师愣了下,随后说好,只是还没等挂断电话,突然那边有动静传来,蔺世文的声音带着醉意:“你是谁?你想带金子去哪儿?放手!你……你放手!”
蔺世文显然喝醉了,都已经大舌头了。
只是对面不知道是误会了什么,突然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
噼里啪啦的响动传来,调酒师也吓到了:“别打架!别打架!”
电话也就在这里中断了。
宁长青和蔺珩对视一眼,蔺珩很快调出地址导航,好在离得不远,很快就朝名色酒吧过去。
而另一边,翟金盛本来只是想趁着蔺世文醉酒后给蔺小叔打电话顺便能送他们回家,多见一面蔺小叔,多点相处机会。
只是没想到电话打了过去,结果对方是让蔺世文的父亲来接他们。
本来翟金盛都打算装醒过来说不用了,结果他点背遇到了前任。
前任看到他搀扶着蔺世文起来,以为这是他新男友,直接就一把把他扯了过去。
蔺世文也就摔在地上,这一摔就醒了。
宁长青和蔺珩是在十分钟后到的,等两人进去酒吧,只看到有人在清扫地上的碎瓶子,到处都没看到蔺世文等人。
蔺珩大步走过去,抓住其中一人:“刚刚在这里打架的年轻人呢?”
这服务生缩着脖子摇头:“不、不知道。”
这会儿调酒师从吧台后探出头,大概是听出蔺珩的声音就是之前电话里的,他应该畏惧打架的另一方,指了指楼上,无声口型道:“包厢407。”
宁长青和蔺珩很快到了4楼,找到407包厢,直接把门给一脚踹开了。
等看到里面的场景,宁长青两人脸色都沉了下来。
蔺世文被人按着在揍,脸都已经肿成猪头,抱着头护着肚子,咬着牙愣是没吭声。
另一边翟金盛被胶布绑住了手脚,被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捏着下巴,正往嘴里倒酒。
听到动静几人转过头,看到突然出现在门口的两人,一行十来个人停止打人,直起身看向宁长青和蔺珩。
那年轻男子放下手里的酒瓶:“怎么,你们也是金子的姘头?来送人头的?这辈子只有老子甩人,还没人敢甩老子,说消失就消失了,这次终于让老子逮到了不是?这个小白脸就是你们的下场!继续给老子揍!敢觊觎老子的人!”
那些人迟疑了一下,总觉得这两人来者不善。
蔺珩一张脸沉得厉害,宁长青拦住他要上前的动作:“我来。”
蔺珩看向他,宁长青解释:“我最了解每一处关节。”又疼又没人能看出来,不会留下把柄。
蔺珩明白他的意思,没再和他争,默默把门关上了。
年轻男子看到宁长青一个人走过来,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结果下一刻,就看到他的小弟围过去,这人一脚一个,愣是全都踹飞了出去。
还没等年轻男子回过神,宁长青已经朝他走了过来。
接下来十来分钟,调酒师偷偷过来时,只听到里面传来嘶声裂肺的痛呼声,只是听着怎么这么像自己老板的那个胡作非为的儿子呢?
而在场的人包括年轻男人的十几个手下就那么摔倒在那里起不来,却看着这人把老板儿子的关节卸了再给正好,就这么一次次下来,老板儿子明明身上看不出一点伤。
可整个人疼得身下地面都是冷汗。
一群人听着那凄惨的声音默默吞了吞口水。
年轻男子疼得受不了:“你、你给我等着,我爸可是这酒吧的老板!我们家在C市有权有势,你们竟敢这么打我!绝对饶不了你们!”
蔺珩脸色沉沉走过去:“是吗?那就让你爸来蔺氏找我,记住了,我叫蔺珩。打了我蔺家人,我刚好也要找他。”
以权势压人?他们蔺家还真不怕。
年轻男子一愣:蔺家?哪个蔺家?
不会是他……知道的那个吧?
吓得脸色更白了。
半夜,蔺珩带着刚从医院包扎出来的蔺世文和翟金盛开车回蔺大哥家里。
两人鹌鹑似的窝在后车座,小心翼翼偷瞄副驾驶上淡定自若的男子。
蔺世文脸上抹了药,瞧着更吓人了,这会儿酒早就醒了:“宁、宁先生,那人……会不会告我们?”
宁长青淡定看他一眼:“谁看到了?他们自己人不能作证。更何况,就算他去检查,也找不出任何被打过的痕迹。”
蔺世文和翟金盛瞪圆了眼:这、这怎么可能?
宁长青又紧接着道:“当然,以后他手脚的骨头会容易脱臼倒是真的。”不是喜欢打人吗?以后一旦做大动作就会脱臼,那滋味应该挺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