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他收了火葬场[快穿]+番外(266)
说罢冷哼一声,扬转头扬声唤秦右:“尤肃,还傻愣着干什么,把手里东西放下来,过来背你师弟回去。”
秦右一直冷眼旁观着,毕竟他不是真的尤肃,对于这个便宜师父和师弟并没什么感情,不过是想混入道门看看能不能找到让尤肃肉身彻底归于自己的方法。
但范温千此言一出,他也不好再装傻充楞,只得连忙应声放下了手里的东西。
“我来吧道长。”沈过绝不想看那厉鬼来接触许若欢,干脆拉住许若欢的手将人往怀里带了带,打算抱他回去,“你那大徒弟先前被阴气蚀体也虚弱不堪,还是我——”
“不必了。”范温千果断拒绝,拉住许若欢另一只胳膊,冷眼看着沈过,“小徒不敢劳烦大师,还是我自己来吧。”
快被扯成两半的许若欢此刻更是苦不堪言,哽咽着看向师父:“师父,我疼。”
沈过无奈,连忙松了手,也不再多话,免得这个顽固的道士会把小家伙整的更加难受。
范温千此刻也心疼小徒弟,便也不再与沈过多话,将许若欢背了起来,往道观走去。
路过了傻愣愣站着的秦右,范温千又是气不打一处来:“把东西都拿着回观里去。”
秦右掩下眼底的厌恶和杀意,点点头把地上先前范温千放下的东西也一并拿了起来,跟了上去。
突然,他手腕被人捉住,侧头便看到神色自若的沈过,秦右愣了一下。
“给我吧。”沈过接过东西,丢进了吟风印,看向秦右,“你体内阴气极重,需要好好调理。”
秦右顿时有点紧张,但他掩饰得很好,木讷地点了点头:“多谢大师提醒。”
沈过缓缓松开了他的手腕,又定睛看了看他,似乎有些不确定地开口道:“小道长你......其实长得有些像我一个故友。”
这话让秦右眼里一亮,却不好表现出来,于是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像大师的师兄弟吗?”
沈过摇了摇头,并不再多说,举步进了观内。
秦右看着沈过的背影,一时间感觉死去已久的心跳在逐渐复燃。他还记得我,阿过还记得我!
他的唇边泛起一抹笑意,若不是阿过,自己可能永远就被封印在**里遭受永世的痛苦,怎么可能为自己报仇雪恨,甚至还得了一具**。
阿过还记得我这个朋友,就一定能够帮我,秦右这样想着,脚下的步伐也逐渐快了些,他得想办法让阿过知道自己的身份,阿过只要知道如今的尤肃就是秦右,也会很惊喜的。
原本打算掩饰阴气的做法也被他放弃,他要一点点让玄过明白自己的身份,阿过自小善良,肯定不愿意尤肃的肉身就此死去,早点被他发现就能早点让他帮忙想办法令自己重修肉身,也好让这个小道士不至于死掉。
沈过不知道秦右的心思,随着范温千一直到了许若欢的房间。
这清平观确实不大,两进的院子,前院是供奉的上清真人像,后院一共四间厢房,一个厨房和杂货间。
两个小道士明显是住在一个房间的,屋内榻上都是两床被褥,布置简陋,一眼就能看到底。
难怪小家伙对一袋米面都能这样看重,这清平观可真是清贫,估摸着范温千这种臭道士脾气容易得罪人,给人捉了鬼也不见得能挣到几分银钱,养这两个徒弟也挺不容易。
范温千将小徒弟放到床榻边,让他坐好,撩起衣袍脱了他的鞋袜,白生生的脚踝已经肿的有些高,趾尖处血迹模糊,指甲因为撞击有些裂开,脱袜子的时候就明显感到粘黏。
许若欢眼睛已经哭红了,可还懂事地安慰范温千:“师父,我,我还好,就是有一点点疼,一点点。”
“尤肃,去打点水来。”范温千皱着眉,头也没回地吩咐着。
秦右进屋晚,思维也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在叫自己,但他又不是真的尤肃,完全不知道水井在什么地方,用什么盛水,只嗫嗫应了一声,却没怎么动。
“范道长,不用打水,让他去歇着吧,我见这位尤小道长体内阴气重,估计需要你去运功帮忙驱散,许小道长的伤我看看吧。”沈过及时开口为踌躇的秦右解了围,上前一步道,“贫僧不才,对治疗之道颇有些心得,在梁府之时也帮助小道长治疗过伤势,这点小伤很快就好。”
范温千有些不耐烦地起身看着沈过,为什么这个和尚这么爱多管闲事,哪儿哪儿都有他插言!
“不——”范温千想也不想就要拒绝,但无意瞟到许若欢想开口又不敢开口可怜巴巴看着自己的模样,又看了眼他脚上的伤,还是顿了一下道:“本不想麻烦大师,但欢儿的伤还是请大师帮忙看看,贫道自由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