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种A也能有O(86)
提起这个,白糖的耳朵就心理作用地有些痒,他想像黑糖一样动一下耳朵,可惜他不会,“……记得。”
“那你的想法是?”
白糖当然不想去,现在仅仅是提起“想象脱敏”这四个字,他都能联想到今天下午训练的内容,后背开始冒细密的冷汗。
可以这么说,他之所以坚持下去,完全是因为蒋云书,他很在意蒋云书,很在意蒋云书对他的看法。
也可以这么说,如果不是蒋云书来了,他会任由自己像烂泥一样沉下去,反正他已经够千疮百孔、够烂也够脏了,不想也不用好起来给谁看。
“学长真的这么说了吗?”
“嗯,”蒋云书道,“我不会骗你。”
白糖小声商量着:“那、那我不去了好不好?”
蒋云书说:“好。”
“你会不会觉得我”白糖垂着脑袋,不敢看alpha的眼睛,忐忑不安地说,“觉得我不求上进,容易退缩”
蒋云书皱了皱眉,“不会。”
白糖一下又一下抠着黑糖爪子上的毛,头快埋进膝盖了,他突然发现,他现在最害怕的不是蒋云苏了,而是蒋云书觉得他不好这个事实,“你会对我失望吗?要不、要不我还是去吧?其实我有在很努力地想变好,我没有不”
头顶上忽然传来令人安定的重量,他把剩下的话咽下去,仰起脸,对上了在他面前单膝蹲下的alpha的眼睛。
蒋云书按了按他的头顶,“我刚刚没有和你打招呼就把手放到了你的头上,你有被吓一跳吗?”
白糖怔怔地说:“没有、有一点吧,心大力地跳了一下,但我知道那是你,所以”
“所以,”细软的发丝在指缝间溜过,蒋云书肯定地说,“我们不是不去脱敏了,而是这一个阶段的脱敏完成了,你做得很好。”
第54章 “家里有人等。”
白糖作为一个准高三生,放假要比其他年级晚一个月,每到课间休息的那十分钟,他埋进手臂里倒头就睡,一秒钟都不用就睡沉了,好像就一眨眼的事情,上课铃响吓得他身体一抽,他直起身,打了个哈欠,拿起课本站到后面去听课。
和他一起站着的一个学生问:“白糖,你最近通宵学习吗?你这黑眼圈都挂到鼻子上了。”
白糖本来就白,因此有黑眼圈时非常明显,乌青乌青的,看着精神就不好。
“不是,”白糖又打了个哈欠,嘴巴张成一个椭圆形,“我就是、单纯没睡好。”
那天的训练内容是真的把他吓到了,影响他至今。
每天晚上关上灯的那一刻到眼睛适应黑暗的过程大概需要5分钟,而在这五分钟内,他的大脑就开始不可抑制地胡思乱想,越怕什么就想到什么,停都停不下来。
他一动不敢动,眼睛也不敢闭上,随着时间流逝,外边的月光照进来,周围的一切变得扭曲,拼接成他最害怕的东西。
衣柜那边的角落好似有个人影。
有个人站在那,白糖死死地盯着,是蒋云苏。
全身都被寒意笼罩着,手脚发起抖来,白糖一边知道那里不可能有人,一边却又想着,万一呢?蒋云苏阴魂不散呢?
他干脆闭上了眼,可没撑几秒,又“唰”地睁开了眼睛,他凝神盯着,总觉得,那个人影,好似离自己近了一点。
白糖差点魂飞魄散,冷汗洇湿睫毛,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喊着“蒋天使,天使,来来我的房间吧求求了。”
没有来,就连黑糖都没来刨他的门。
最终,是他破罐子破摔,“啪”地一声打开了灯,他强忍着眼睛突然见强光的不适,看清了。
角落里的是衣架,上面挂着一件衣服。
他看了眼墙上的钟表,已经凌晨2:47了,后来他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只知道一晚上都在做断断续续的噩梦。
连续好几天都是如此。
“喂,秦医生,”蒋云书用肩膀和耳朵夹着手机,手里在挑选领带,“李持我接触过了,他说他年纪大了,不想混这趟水,话里话外都是委婉拒绝的意思。”
他把蒋云苏价值不菲的西装都拿去卖了,卖掉的钱又全捐给了凤栖。
蒋医生,一个里边随便套件外边披上白大褂就能上班的人,对西装一窍不通,以至于还要麻烦许秘书重新给他选一些颜色不沉的西装,可他实在没有什么美术天赋,线条画不直就算了,连搭配什么颜色的领带都选不出来。
“嗯,今晚上还有一个局能接触到陈启文,”蒋云书把一条深绿波点领带在胸前比划了下,“我会去的。”
聚会晚上7点钟开始,所以他没法去接白糖放学,便拜托了家政阿姨,白糖也表示当然是这些前期工作重要,摆摆手说他会很小心会注意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