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种A也能有O(37)
几秒后,蒋云书面无表情地出现在白糖房门前,他看到白糖双手放在膝盖上,乖巧地跪坐在地上,黑糖有样学样地坐在一旁,尾巴都快要摇断了。
见到他出现,白糖站起来,毕恭毕敬道:“先生您出来了…… 需要点什么吗?”
感冒好像更严重了,声音都变了,带着很浓的鼻音,听起来黏腻得不行,像撒娇一样。
“不用,” 蒋云书说,“天气冷了,别坐在地上,洗漱了吗?”
白糖点了点头,“洗了……”
“睡觉吧,” 蒋云书把黑糖拎起来放到角落的狗窝里,“睡床上。”
看着蒋云书的动作,白糖心里一阵紧张,见alpha远离了黑糖才松了一口气,他爬到床上,盖好被子,躺得平平整整的,以示自己很乖地睡好了。
蒋云书见卡在白糖脸蛋上的拉链,无奈地说:“衣服脱了。”
一阵安静。
这句话像一枚炸弹在白糖的太阳穴爆裂开来,他蓦地僵住了,脖子像生了锈,有些不可置信地转过来望着 alpha,刻在骨头里的恐惧从脚底传上来,冷意逐渐席卷全身,指尖冰得没了知觉。
蒋云苏想起来了吗?可是,恢复记忆的蒋云苏怎么可能看他躺在床上还没有反应?
蒋云书发觉白糖的表情有些不对劲,正想开口,就见白糖细白的手指从被窝里伸了出来,抖着拉开脖颈上的拉链,大衣被褪下,omega 的身型立刻小了一倍。
这还没完,紧接着,指尖解开了睡衣上头的第一个扣子,宽大的领子立刻滑落到左边的肩膀下,锁骨线条明显,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白糖,” 蒋云书总算是知道白糖的表情为什么那样了,他及时开口阻止,“我的意思是睡觉的时候把外套脱掉。”
放在第二颗扣子上的手猛地顿住了,白糖有些丢脸地咬着嘴唇,重新把所有扣子系好,慌得手指打结,他磕磕绊绊道:“对、对不起先生!”
“没事,” 蒋云书说,“睡个好觉。”
“咔哒。” 门关上了。
在黑暗中,白糖藏在被子底下的脸蛋浮上了点红晕,刚刚的一幕反复在他脑海播放,他粗鲁地蹭了蹭被子,想把脸上的热度降下去。
没一会儿,这股尴尬的情绪就消失了,来得猛,去得也快。
微弱的月光透过窗帘照射进来,白糖攥紧了床被,身下细腻柔软的触感让他陌生,他蜷在床沿外侧,警惕地望着房门,没有一丝松懈。
冷静下来后,他害怕阴晴不定的alpha突然冲进来把他从床上揪起扔在地上,暴怒地吼:“谁他妈准你睡在床上的!脏了我的床!”
他强提起精神,尽力地不让耷拉的眼皮合上,可生了病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拉着他的意识沉入睡梦中。
花了 1 小时 47 分钟,白糖终于撑不住地睡着了。
凌晨 1:43 分,蒋云书在笔记本上的最后一项画上勾,他走出房门去关走廊灯,视线瞥到白糖房间的方向时,他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像个老妈子一样悄悄拧开了白糖房间的门把手。
看一眼小孩有没有听话。
很好,蒋云书看到床上那个鼓起的小包,微微放下心。
伏趴在床边的黑糖抬起脑袋来,蒋云书竖起手指示意它安静,正想退出去时,注意到白糖的脸完全被被子盖住了,只留几搓头发凌乱地铺在枕头上。
白糖的鼻子本来就塞住了,蒋云书怕这样会呼吸不畅导致窒息,便放轻脚步,走到床边,微微掀开被子。
他无比庆幸自己做出了进白糖房间这个决定。
小孩发烧了。
额头滚烫,呼吸灼热,手脚却冰冷。
他没有丝毫犹豫,下楼直接把整个药箱拿了上来,电子体温计对准白糖额头,一测,38.6度,那么实际的体温必定在这个数值之上。
蒋云书皱着眉,又下了一趟楼,从冰箱找出降热贴,他怕吓到白糖,所以进门时直接把灯打开了,他在床边蹲下,尽量温柔地拍了拍床被,企图喊醒生病昏睡的人。
“白糖,白糖。”
白糖抖了下,眼皮动了动,迷蒙地睁开一条小缝,蒋云书见状立刻站起来退到门边,敲了敲房门,“白糖,醒醒,你发烧了。”
白糖的脑子被烧得晕晕乎乎的,下意识地望向声音的来源,视线落到alpha身上的那一瞬,他瞳孔一缩,发出了一声尖叫,随即坐起身,仓皇地往后退,差点掉下床。
还是吓到了。
第24章 “若许久无人说起。”
黑糖倏地站起来,好像是察觉到床上的主人害怕了,有些着急地绕着床转来转去。
蒋云书站在原地,沉着冷静地安抚道:“别怕,我就站在这,你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