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未了的病娇公子(70)
花伯叹气:“老奴,惶恐。不曾见过,现在想来也很是怪异,那人来去无踪,想来是位神通广大的人。”
看来是石玉痕无疑,他是为了黄金而来。端木绝挥手示意花伯上前来,“ 花伯,有劳将花城这些年的人和事告知,也是时候让他们清楚这花城始终都姓花。”他略略停顿“您若是不嫌弃,这府内的大小事务还要劳烦您。”
花伯喜极而泣躬身道:“多谢,少城主,只是老奴年事已高,怕是、胜任不了。”
端木绝薄唇勾起,“无妨。有枫叶给您打下手,若人手不够便多调派几个人。花伯安心住下来,有本世子在谁也不能动你分毫。”
花伯“少城主如今长大成人,小姐泉下有知必当欣慰。既是如此,老奴谢过少城主。”
月黑风高夜,严府里,一个黑影掠过。
☆、花城令
严府里。
严柏正与几名官员议事。严大人面目慈祥,笑容中透着几分假,打断他的一名得意下属的话,“莫不是,这太过了?那位再怎么说也是世子,我等理应以礼相待,他亦是已故城主之子。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若闹开了,与各位更是无益。此事烦请诸位莫要再提。”他起身朝着各位官员拱拱手。
“严大人,您可真是好说话,你看那位的架势,怕不是想赖着不走?”一位受过严柏恩惠的官员,为此愤愤不平。“大人,以免夜长梦多,还是早做准备得好。”
严柏抬眼看着那位受过他恩惠的官员,两人眼神对上,他又睨了眼其他跟随他的人,“这、若是世子殿下有意城主之位,那也是无可厚非,毕竟是他母家的城池。本官始终是个外人。”
一官员坐不住了,“大人,别再推辞。谁不知这些年花城多亏有您在,才得以保住,您就是城主。我等今日前来,只是来知会您一声。此事早已经商议妥当,我等为您清扫道路,您坐等好消息便是。”
官员们纷纷朝严柏作辑后,相继离去。
“这...不合规矩,诸位同僚,莫要多生事端。”严柏一干人等身后喊着。
官员们回过身来,异口同声朝严柏躬身“如若事情捅了出去,下官们帮你担着。您切莫要有诸多顾虑。”
府内回归安静后,书房就只有严柏与他的谋士。
“大人,真如您所料,这群人必然会对世子下手。”严柏近身谋士笑着阿谀奉承。
严柏笑意更甚,似是胜券在握,“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趟浑水,就让他们先替本官趟过去。成事便罢,若是败了,那端木绝又奈我何?”他理了理袍子,“你去跟紧着,有何消息即刻来报。”
谋士:“是”应声退下。
一道黑影徐徐靠近,露出一双阴深的绿色珠子,“交代的事办得怎么样了?本首领可没有耐性等下去。”
严柏,鞠躬哈腰,“首领请放心,今夜属下亲自去。”...
夜已深,荷花池水面泛起一圈圈涟漪,花蕊附着水滴,顺着细雨缓缓滑落,绵绵细雨伴随着电闪雷鸣,雨,越来越细密越下越大。
端木绝汗水与雨水交织,儒湿了的头发,贴在苍白的脸上。与端木尘背靠背而立,手持着剑柄与一群黑衣人对峙,语气冷冷:“说,谁派你们来的?”
从卧房到庭院,已是僵持近一个时辰的他体力开始不支,而黑衣人则频频抖动喉结,面对端木绝精湛的武力,虽然看似弱不经风内力还是在他们之上,难以招架。
端木绝双眼虽然复明,但一到雨天,他的视线就越模糊,看事物会有重影。于是乎,他闭上眼睛不去看,而是用心去听。
领头黑衣人识破端木绝依靠灵敏的听觉来辨别他们的招数和位置,他适时与伙伴使了个眼色,同伴会心点头。
一群人快步绕着端木绝,将他困在正中间,而后挥刀在地上摩擦出“刷刷刷”的响声,与“滴答滴答”的雨声融合,端木绝轻轻一偏头,辨别不出,于是更握紧了剑柄,全身剩下无一处神经在紧绷着。
黑衣人一面攻一面继续敲击混淆端木绝的听觉,过得十招之后,他们拼尽全力合攻端木绝的手脚,端木绝右手剑挑开逼近脚边的利刃,左手扬袖堆浪,内力汹涌而来,层层阻住刀剑的去势。
领头黑衣人见情势不妙,抽出鞭子,拧成鞭花,一个回旋牢牢套住端木绝的脖颈,端木绝用力扯着鞭子抵抗渐渐被勒紧,剑气的凉意逐渐逼近喉咙,他顺势迎上,掐算的正好鞭子瞬间断裂,他一个后空翻踢飞那人,又迎上另一人的掌力,只见那人掌力去势疾风,似是内力深厚。
于此同时,端木尘被其他的黑衣人围住,他见招拆招,无暇顾及端木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