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佛(17)
不是释空不想满足他,只是即使天赋异禀,释空也终究是肉体凡胎,没像夏锦那样走火入魔,也不可能一口气不停地做上三天三夜,他也得休息,也得吃饭。虽说双修要内力在他们俩体内循环,但宫蕊说可以用道具抵上一会儿,不能太久,否则夏锦体内的内力无处流动,情形会更加危急。
宫蕊托程娘子做饭,每日给他们送两次饭,放在门口。有次释空得抱着挂在他腰上的夏锦,连体婴似的走到门口去拿饭,每走一步,释空的肉棒就往里顶一下,夏锦怕从他身上掉下去,手紧紧抱住他脖子,腿紧紧圈住他的腰,后穴也紧紧咬住他的鸡巴,等释空终于拿了饭转身回床上把他放下,他浑身骤然一松,前头一股热流想往外冲,却只能可怜兮兮地从堵住他顶端的金花底下漏出几滴浊液来。
也亏得程娘子从烟花之地混迹出来,会变着法儿做各种壮阳汤食,还顾及了和尚的身份,没半点荤油。释空舀起一勺不知放了什么食材的粥,递过去让夏锦吃,夏锦还蜷缩在床上,后头插着金链子上连着的道具。因为内力堵在体内,夏锦的脸颊一片酡红,跟发高烧般神志不清,勺子喂到他嘴里,又从他因为喘息无法合拢的嘴角流出来,粘在他皮肤上,黏糊糊的。释空叹了口气,细细将粥擦拭干净,他手下的身躯为他的触碰颤抖着,他含了一口粥在嘴里,按住夏锦的后颈,将粥渡进他嘴里,又用唇舌堵住他的嘴,手指虚虚按着他喉结下,感受他吞咽的动作。
一顿饭草草吃完,夏锦已经快撑不住,泪腺叫高温烧得失了管控,直往下掉眼泪。释空一天已经被他缠得射了好些次,这时性器还只半勃着,只好从包裹里翻出了宫蕊给的药瓶,倒了两颗出来。
先前着过这些药的道,释空盯着手里的药丸犹豫,但看夏锦在床上难受得厉害,他还是心一横,将药丸吞了下去。一把火瞬间从他下腹蹿起,他低喘一声,呼出的气都是烫的。夏锦已经挪到了床边,探出半个身子,抓住他的手,把红通通的脸庞贴在他手心,两把火烧到一起,顿时火势燎原,烧到释空也像发了高烧,将夏锦推回床上,捞起他光裸的腿。
夏锦没了抬腿的力气,汗湿的腿在释空手里打滑。释空用了力,将他的腿肉按下去几个指印,才把他的腿抬起来,勃起的肉棒捅进饥渴的等待迎接他的后穴里。凹凸不平的金属压着他的鸡巴,释空才想起他没把里头的那金属棒子给抽出来。就他往里捅的这一下,肉棒把穴道给撑开填满了,又挤着金属棒搓过里头的敏感点,连同外面弯曲的尾端也往后头勾,滚过夏锦的会阴。夏锦绷紧了身子,不仅后面绞得像要把里头的肉棒咬断,双腿也控制不住地用力反剪,夹住释空的腰。他止不住地颤抖,喊:“我要射,让我、让我射……和尚、和尚……啊!”释空单手在金环的一个小凸起上一按,锁住精关的金环一下打开来,还没等释空来得及把缀在顶端那朵花儿摘下,憋了许久的精液就将那朵花冲歪了,浊液从金色的花儿下流出来,白浊和紫红的性器、白里透粉的皮肤、金色的链子交映,混出一幅色情淫糜的画面。
释空抚摸着他颤抖的身体,直到他缓过气来,才捻起那朵花,在手指间转了转。金属的异物感在尿道里戳刺,夏锦猛地抓紧了释空的手臂,求他:“不要……”他软下来的性器在走火入魔的作用下又跳了跳,胀胀地想勃起,释空手上动作丝毫不受干扰,坚定地再把花儿小心往里慢慢捅进去,直到那朵花重新好端端盛开在他的花茎顶端。他的手移到打开的金环上,夏锦抓得更紧了,身体东扭西扭试图逃开他,带着哭声求他:“别……不要……”
“不要什么?”和尚手一顿,插在夏锦体内那根肉棒忽然开始往外抽。抽出的动作也带动起里头那根金属棒的转动,把夏锦干得失了神,直到肉棒快要全抽出去,他才反应过来,又夹住和尚的腰:“不要出去……”尽管金属棒能干到他的敏感点,但毕竟短小,没能把他填满。空虚的感觉啃噬着他的神经,他讨好地用脚跟在和尚尾椎骨上蹭,求他:“进来,和尚,我要你……”
释空垂眼拨弄了几下夏锦的花茎,因为刚刚被碾过敏感点的刺激,那根刚刚泄过的东西又有了立起的趋势,夏锦在他手里喘了几声,刚想再叫他进来,和尚突然往里一撞,狠狠撑开他的后穴,填满了他的每一寸。夏锦给激得眼前发白,僵直的后穴过了半晌才重新放软,裹住他体内凹凸不平的金属棒和填满他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