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救赎(9)
紫色玄服男子用扇子遮住嘴角,低声笑了起来,阁下何必如此防备在下,在下只是比较好奇,虽然有一句话说的是,好奇心容易害死“猫”。但........
紫色玄服男子将手一伸,手中凭空出现了一条红色的发带,次物是在下前几日从一名来自戏院的一名男子那顺来的,就当是初次见面的礼物,送给阁下。紫色玄服男子将手中的发带使用异力飘到了他的手中。
戚斯焌看着他手中的红色发带,又想了想他先前说的,以及眼前这个紫色玄服男子的话:“戏院...红色发带...见面继续...,“戏院”跟“青楼”似乎是一种地方...只不过~青楼只有女子,进去的只有男子,而“戏院”不仅仅只有女子可进,男子也能进。
阿祠...把这扔了。戚斯焌最讨厌的便是这些烟花酒地地方,就连从哪里面拿出来的东西都觉得恶心。
可接下来克逸祠却说出了他最不想听到的话,还有他来这以来最讨厌他的一次:“不可。说后,克逸祠将手中的红色发带绑在了戚斯焌的发尾上。
戚斯焌咬牙切齿,冷色越发的苍白,克逸祠。这是这以来,他第一次怒意外露,喊着他的名字。
紫色玄服男子在一旁看着,忍不住笑喷了,没想到这位殿下既然不喜欢烟花酒地这种地方。那殿下身旁的这位公子也许常去那“做客”过吧。
戚斯焌此时此刻的表情,异常的难堪,将刚戴上的那条红色发带摘了下来,丢在了地上。
可克逸祠却从地上捡了起来,这东西他认主,一但被它认定是主人的人,都摆脱不了,只能随时带着身上。说这话时的话,眼神有着一闪而逝的伤感。
这条红色发带的来历:每当月圆之时,怡红院的女子们,便都会出现在台上,选定今年的花魁,一名又一名的女子上台表演着曲目,而后一个又一个的被人带走进了“房”。
最后上台的那一名女子身穿一身红衣,站在台前,眼神悲伤,跳起了一支舞,唱起了一首歌。那时...这首歌在这整个地方人尽皆知,从那以后越来越多的人前来听她唱歌。
歌为(挽哑):余生道路一别两宽,余生漫漫各走一端。多少爱恨情仇,多少前程往事,回头一望,那是谁的背影,披着云霞飘荡,扬起嘴角笑容,谁的口是心非,让我痛心疾首。思念难做假,又留在心里自苦悲。
可好景不长,挺多也会听腻,而这名女子因此失去了笑容,被人嫌弃,被世人乱传,在此有人听说那名女子在临S之前生了一个儿子,而这到底是个传说,没人知道到底是真是假。女子从发中取下了一样红色发带,放在了小孩的掌心,将她的所以异力传给了他。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这话对我来说...已经毫无意义了。将死之人,又何必在意怎么多。
没人知道她是谁,她叫什么,从哪里来,世人只知她来自怡红院,是怡红院的红牌,顶级花魁,极少露脸。
红色发带重新回到了戚斯焌的头上,戚斯焌将其拿在手中,想将其烧毁,克逸祠一把拉住了他,戚斯焌回过头看向了他的瞳眸。
戚斯焌使用异力将红色发带燃烧成了灰烬,拍撒在地上,甩开了克逸祠的手。
克逸祠站在原地,脸上表情颤了颤,看着化成灰的红色发带,又看向了戚斯焌。
紫色玄服男子见没什么好观看的便离开了。
戚斯焌回过头道:“阿祠,我不喜欢从这种地方出来的东西,我希望你...能记住。
克逸祠嗯了一声,手不知不觉的碰向了一旁的戒指上。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戚斯焌将一直以来带在腰间的玉佩,取了下来,抬起他的手放在了他的手掌中:“阿祠,这是我原先世界带来的唯一一个东西,希望你能保护好它。
“唯一”
“唯一”
“唯一”
一样...东西?
克逸祠手里拿着他的玉佩看了几眼,放在了腰间,可看向地上的那阴沉沉的灰烬,不时之间心里开始异常的难受。
克逸祠沉闷的嗯了一声。既然...这玉佩很重要,那我一定会保存的好好的。
阿祠,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
克逸祠:“回去。
啊?
回家。克逸祠拉住他的手,准备施展着异力,可这时刚走没多久的紫色玄服男子又跑了回来,阻止了他施展异力。
两位何必怎么早就离开?不多呆几天?还是因为这不好,两位公子才走的如此之快?
克逸祠甩开他的手,用着警告的语气对他说道:“花蝶...
紫色玄服男子拿起扇子,挡住了脸:“公子何必生气呢?要是在下的地方不好,公子可以指出。尤其是旁边的这位殿下,在下很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