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卿随(3)
还有这衣服……是不是在别的仙家那儿见过?
但没人敢妄加议论,方府乃仙家肱骨,其根基深厚不是一般仙人所能染指的。因此众人虽有疑惑,却也不曾指出。
回府之后,方卿随总算能送走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那群护卫了。他本还想将仙驹还给云仲璟,但被侍卫长严词拒绝。
“少爷吩咐过,这是送给公子的礼物。”
方卿随心道莫不是真把他当妓子了,还给嫖资,嘴上却说:“夺人所爱非君子所为,此前我看你们少爷喜欢这匹仙驹得很,我怎么也不能收下是吧。”
侍卫长面不改色地说:“少爷还说,少爷现在的东西,就是公子的东西。”
方卿随是在堂屋里同侍卫们作别,听到的人不在少数,方卿随面色一变,心想这云仲璟和他侍卫长是想玩死自己,随后又意识到,如果自己现在不收下,恐怕等会儿暴露的便不只这么一星半点了,于是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吞,皮笑肉不笑地说:“那……多谢仲璟兄的美意了。”
侍卫们走后,方卿随回了屋子,屏退下人。他掀开衣摆,脱下亵裤,雪白修长的退暴露在空气里,可以清晰看到,大腿根已经被磨得有些发红,还有血丝和其它青红的痕迹。
变成双儿之后,方卿随发现自己身子敏感了不少。从前他就敏感,和人巫山云雨时从不处于被动,免得落下把柄。这下无异于雪上加霜,而且才被弄过的女穴又开始渗出淫水,只怕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是离不开男根了。
方卿随在心中苦笑,想他才和未婚妻宣布了婚讯,不过两日时间,居然发生了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纵然他和逐月没有感情,但也是过于不忠了。
从踏入府中开始,女穴便隐隐作痒,现在更是痒得厉害,连带着胸前两枚精致的红点都挺立了起来。他整个人像是沉沦在了欲海之中,白皙的躯体染上了一层粉红,亟待男人的抚慰。
方卿随脑子昏昏沉沉地,四肢没有什么力气,只能胡乱在床头翻找着,直到碰到了一个细长冰凉的硬物。他拿起硬物,方才发觉原来是哥哥送自己的白玉笛。这乃是取下界南田良玉,请不周山最负盛名的工匠打造而成。
方卿随咬了咬牙,闭眼塞进了自己的穴中。那处有着淫液的润滑,不费吹灰之力便进被进入了。方卿随撅起屁股,臀丘上绯红一片,含着那本属光风霁月的物件,竟有种别样的淫靡。
方卿随扭着身子在床上摩擦,想要缓解胸前两点不得抚慰的痛苦。他抵着床单上的绣花图案来回扭动,嘴里含糊不清地呻吟着。
阴户里那温润良玉上刻着云鹤飞天,凹凸不平的花纹膈着肉穴里的嫩肉,方卿随咬着被单,感到下身也慢慢立了起来。
他加大了抽送的力度,另一手在自己的胸膛处捻着红嫩小点,笨拙地玩弄着——明明在情事上已是老手,可现在的他却将这一切抛诸脑后,遵循着本能动作。
汗打湿了他的鬓角,柔软的青丝贴在他的眼尾处。上挑的眸中含了春水。他想起了云仲璟昨晚在自己驰骋的场景,那火热的楔子嵌在自己身体里,粗糙的指腹搂着他的腰,揉着他胸口红缨。一个个吻烙印在身上,最后云雨停歇,他的浓精打入后穴之中。自己倚靠着对方赤裸健硕的胸膛,安心地闭上眼。
云仲璟微蹙着眉的英俊脸庞在脑中一闪而过,他浓密的剑眉旁,一滴汗慢慢滑落,顺着下颌线,落到了自己的胸膛上……
方卿随睁开眼,全身一抖,竟是射了出来。
他趴在床上,衣衫只褪到一半,圆润的剪头和瘦削的脊背漏了出来,肩胛骨高耸着,像一只坠落的蝴蝴蝶,绝望地迎接死亡的来临。
红色的床褥上染了白色的液体,衣服上也有。方卿随看着眼前狼藉,露出了一个苦笑。
他拔出后穴的硬物,透明银丝拉得很长,液体顺着他的大腿根流下。
方卿随取出一方手帕为自己擦拭,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异动。方卿随心下一惊,草草披上衣袍,打开了房门。
然而屋外一阵风刮过,庭前大树梭梭作响,除了花草树木,便再无其它。
方卿随皱了皱眉,关上门,插上插销,与此同时,一个人影从院里的假山后走出。他身姿挺拔,眉目俊朗,身着一套淡蓝色长袍,带着一双云纹护腕,脚踏黑色鎏金长靴,做武人打扮。此刻他一双狭长的双目微微眯起,眼中藏着几分愤怒,几分惊讶,以及……几分不易察觉的欲望。
他走到方卿随门口,抬手想要敲门,最终还是忍住,转身走出了院子。路过花园回廊时,有侍女看到了他,躬身行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