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老攻最好命(26)
居影也不找金丝雀的麻烦了,反而颇为得意地抿了抿嘴角,说:“有什么好笑的,无聊。”
他说完就起身,往东屋走去,说:“昨天还没讲完,快来继续看。”
江雎贺无奈地摇了摇头,侧头用手指刮了刮金丝雀的尖喙,小声道:“别惹火了他。”
金丝雀好像能听到他的话,在他说完后,紧接着嘤了一声,然后用自己的小胖脑袋蹭了蹭江雎贺。
江雎贺起身往东屋走,而当归早就把画摆在桌子上,江雎贺就站到居影身边,看着居影指着阴影处自己的落款。
然后他就听这小少爷滔滔不绝地说了一上午。
其实都是些可有可无的事,不说也完全可以,可居影仿佛有什么目的,一直在拖延时间。
江雎贺反正闲着也没事,正好看看他有什么花样。
两人用过午饭之后,居影就拉着他在他院子里乱逛,还说院子里的槐花树不错,乱七八糟地找话题,一直谈到夕阳落下。
当归很有眼力见地准备了两双碗筷,今日三餐居影都是在这用的,看他这架势,仿佛要赖在这不走了。
要不是听到昨日这小少爷的话,说死都不可能和他住在一起,江雎贺都要怀疑这少爷要赖在这里和自己睡了。
他以为居影赖在这是因为自己的那幅画,因为自己答应说要送给他,可自己却没说什么时候送,这少爷估计是害怕他反悔,所以过来身体力行的压迫他。
这少爷想让江雎贺把画尽早送过去。
江雎贺想到这,嘴角的弧度大了点,他心里那点为数不多的恶趣味涌了上来,他抬眼看向正在“品茶”的居影,貌似无意地说道:“时候不早了,居少爷不回去休息?”
只见居影拿茶杯的手一顿,然后将茶杯放下,神情很是悲壮,他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再睁开眼睛时,就带着一股破釜沉舟的气势。
可江雎贺只看到他嘴唇动了动,一句话也没听清楚,因为他说话的声音太小了。
于是他不解地发声,问:“你大点声,我没听清。”
居影表情是那种咬牙切齿地扭曲,他顿了一会,再开口的时候微微提高音量,但说的还是很快:“我要今晚上住在这里。”
江雎贺这会听明白了,但他又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于是他扭头看了看当归,看到当归一脸复杂地点了点头,这才确定自己没听错。
江雎贺害怕自己理解错误,心里也记挂着居影死也不和自己住一起的原则,于是开口道:“那我吩咐人去给你收拾间客房。”
这小少爷恼羞成怒地站了起来,他脸涨地通红,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啊?”江雎贺木着脸听自己这样说。
居影再次开口,脸上的表情悲壮中带着一点无奈,说:“我不管你是真听不懂还是假听不懂我刚才的意思是我要和你睡在一起但我是有苦衷的因为我父亲逼迫我。”
他是一丝停顿也没有,语速快的就跟赶着去投胎一样。
江雎贺僵着脸费了很大劲才听明白他的意思,想了半天,还是忍不住说:“你不是不愿意和我住一起吗?”
第十六章 怕水
“哪里那么多话。”居影黑着脸说完,紧接着就转过身往江雎贺的卧室走。
江雎贺看着居影匆忙的背影,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而停在他肩膀上的金丝雀则是盯着居影大摇大摆的身影,喉咙里发出咕叽咕叽的哼声。
眼下还不到睡觉的时辰,所以江雎贺准备先去冲个澡。他想着告诉居影一声,可居影好像对窗户边上笼子很感兴趣。
江雎贺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他直接抬腿走了出去。门口的当归早就把水收拾好了,他一出来,当归就将换洗的衣服递给了他。
“再去准备一套床褥,居影今晚上住在这。”江雎贺一边接过衣服一边开口道。
夏日里的蝉鸣到了晚上就格外猖狂,就连微风都带着温度,扑在人身上也只会让人更加燥热。
可这样的热度对于江雎贺来说却是恰到好处,江雎贺感受着炽热的晚风,微微眯起眼,缓缓地呼出一口气,浑身都放松下来。
江雎贺在浴房前停下来,突然想起什么,转过身看着当归,说:“再去烧些水,他过会肯定要沐浴。”
当归一愣,瞬间明白了江雎贺的意思,说:“您是说东西他会贴身收着?”
江雎贺却摇了摇头,他一把推开房门,说:“不确定,但他被居道威胁,估计会贴身拿着。”
在江雎贺关门的那一刻,当归脑子里突然闪过什么,他身躯一震,出声:“可咱们就一个浴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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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居影并不知道江雎贺等人正在为他洗澡发愁。他见江雎贺走后,端着的身子略微放松,他动了动肩膀,走到窗户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