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老攻最好命(103)
由于居影已经错失先机,就想开口夺得江雎贺的注意力,谁知道自己一抬眼,就发现江雎贺的目光竟然还停留在绿娆的身上。
居影用力地皱紧了眉头,再联想江雎贺刚才所说的话,原来要夺得江雎贺的注意力,竟然这么简单,只要穿着粉色衣衫就可以。
但居影这么想,着实是冤枉了江雎贺,他之所以一直看着绿娆,原因是件粉色衣衫不错,但倒不是绿娆多好看。
而是江雎贺觉得他妹妹江流兮,整天的衣服颜色过于单调,若是她穿上这种颜色的衣裳,自然是极好。
江雎贺想着他妹妹穿粉色的样子,这才多看了绿娆两眼。
可居影并不知道江雎贺心中所想,只是暗暗下定了决心。眼看着江雎贺和绿娆的关系越来越好,这少爷心中越来越慌,有一种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正在被人夺走一样。
“哥哥。”居影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干巴巴地开口道。
江雎贺终于忍不住,他扭头瞅了居影一眼,然后再转过脑袋看着绿娆,道:“既然已经问完安,你就先回去。”
绿娆其实不愿意让江居两人单独相处,但显然江雎贺已经做好决定,而她也没有继续待在这里的理由。
于是她只好欠了欠身,先行离开了。
江雎贺盯着绿娆的背影微微叹了一口气,继而转身看向居影,道:“酒还没醒?”
这少爷似乎没听懂江雎贺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是站在原地笑道:“没有,昨晚的事,我都记得。”
江雎贺眼神一顿,继而皱起眉头,说:“酒后失态而已,不需要在意那么多。”
居影闻言却急了,只见他低下头看着江雎贺,语气慌乱,说:“哥哥是不承认昨晚的事,对吗?”
“不是,你都这么大人,为什么要叫人,哥,哥哥。”江雎贺说到哥哥的时候,艰难地停顿了一下。
似乎对于他来说,这两个字格外难说出口。
居影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眼睛明亮地看着江雎贺,说:“可我想叫。”
“而且咱们是夫妻,你又不愿意叫我夫君,但名字听起来太生硬,那就只好换我来叫哥哥了。”
这少爷越说越委屈,如果是幻化成形态的话,他刚才就是一只摇着尾巴的大型犬,黑漆漆的眸子盯着主人。
可由于主人的态度太冷淡,大型犬的耳朵就耸拉下来,眼角也垂了下来,样子委屈的要命。
江雎贺不明白居影只是喝了一次酒,怎么就变成这副模样,他这架势倒是与以往不同,只是堵人的本事倒是一点也没变。
“这事怪我,原本就是我没说清楚。可眼下我已经想清楚,不会再叨扰你,希望你,也不要再来招惹我。”江雎贺好半天才组织好语言,但他并没有盯着居影。
他说完,也不给居影回答的机会,只自顾自的往旁边走。
居影连忙跟上,将自己的脑袋靠在江雎贺的脊背上,然后将双手穿过江雎贺的手臂,绕到江雎贺的身前。
这小少爷猛地从背后环住江雎贺,委屈地开口道:“对不起,那天的话,是我的气话。我居影对天发誓,我从来没有那么想过你。”
“我当时只是昏了头,就是想气一气你。对不住,哥哥。”
江雎贺被他扣住腰,半分都动弹不得,闻言微微一怔,心中确实有松动的迹象。可他一想起沈默对自己所说的话,便再次清醒过来。
像自己这样的人,早就没了谈情说爱的资格,又何必拉别人下水呢?
不论居影是真心,还是假意。江雎贺都不应该再与他产生任何纠缠,于是他狠了狠心,然后用力地掰开了这少爷的手指,说:“居影,请你注意分寸。”
这少爷黯然地垂下了手掌,孤孤单单站在江雎贺的身后。
虽然失落,但他没放弃,毕竟江雎贺的反应在他意料之内。
既然江雎贺不相信他的话,那他就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对于江雎贺的感情,绝对不是仅仅嘴上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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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雎贺木着脸看着仆人在自己的房间来回进出,多次想开口,但最后又咽了回去。
旁边的当归皱着眉头,冷哼一声,说:“不过雕虫小技,便想收买人心,简直太可笑。”
不一会,汤言便弯着腰将手中的东西送到江雎贺身前,说:“这是少爷房中所有关于即墨公子的东西,眼下都送到您这边了。”
江雎贺一愣,终于明白这股熟悉感从而来。
这些东西,原来都是自己年少时用过的物件。时隔多年,竟然又回到自己身边。
只是江雎贺不理解居影的意思,这少爷不是最在意即墨的东西,他怎么舍得送给自己?
汤言似乎察觉到江雎贺的疑惑,他回答道:“少爷说,他要将最重要的东西,送到公子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