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上上不显,心下暗思忖,他们两个呆在魔界,并没招惹什么魔将级别的存在怎么好端端的就被莫旗盯上了。
谢燃灯重活一世在做某些重要决定的适合十分大胆,但大多数时候都是非常惜命一直是按照两个人修为做的计划求稳不冒进,绝对不会托大去越级挑战那种实力和他们相差过于悬殊的妖魔。
洛青曜就不像他想的这么多反正里有两个人有一个脑袋瓜聪明的动脑筋思考就够了,躺平多快乐啊他抓的重点永远和谢燃灯不一样:“曾经是第七那现在呢?”
“现在是魔王麾下第九大将前段时间他刚去挑战魔王麾下第九名,变成了现在的第九名。”谢燃灯解释说,“他们的排名并不固定只要打赢了前面的魔将,就会变成之前那个魔将的名次。”
洛青曜不免有些好奇:“那打赢了排在前面的妖魔,除了前名次靠前,有什么好处吗?”
不管是什么时候,人们的注意力总是集中在前面的第一名,某些特别的场合,比如说各种比赛,往往前三名都能够获得关注。不过大部分时候大的眼里都只有光芒万丈的第一名。
在洛青曜看来,要做就做第一,如果做不到第一的话,第二也可以,像什么第七名,第十一名根本就没有什么差别。要是没什么好处,直接躺平了不就可以了。
谢燃灯对于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始终保持敬畏之心,关于不知道的信息也不会随随便便胡编乱造:“我也不清楚,也许排位在前的妖魔能够更加受到魔王的重视,不过妖魔天性好斗,有这么个规矩也不算是奇怪。”
他笑了笑:“总不能拿我们的事情去套那些妖魔的想法。”
“看来是个无聊的魔将,他要通缉我们,兴许是听了咱们的名声,想和我们打一架吧。”要是搁在以前。如果有人约架,他会应战的。
洛青曜以前一直觉得,在他骨子里流淌着的是永远都不会停止沸腾的战斗的血液,看到那些狂妄自大的伙扭曲着面容,卑微的在他的脚底下求饶,接着在生死关头的情况下得到希望,最后在那一瞬间再次从天上重重地摔到地狱。
他们绝望的死去的时候,就是他觉得最快乐的时候。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洛青曜可是有室的人,有道侣有孩子,不能像以前那么不负责任。
这样一想,他又觉得莫旗十分讨厌,已经开始盘算私下里把莫旗干掉。但是就像是他之前想的那样,他现在有室,不能随随便便冒险。
虽然身体力量能够为他所动,但是对上魔将,可能还是有输掉的风险,在那份力量没有办法完全被他掌控之前,他还是犹豫要不要做这个决定。
这次和那两个道士以及在迷雾森林的几次不一样,那几次都是别人先来挑衅他们,他们不得已才反击的。
谢燃灯摇头:“应当并非如此。”他指尖在虚空中点了点,浮现在空中的通缉令就化为了星星点点,其中的几行小字被放大,“你看此处,这里写的偷盗宝物。”
洛青曜凑过去一看,还真是,上面写着,他们这两个人是偷盗了他的宝物,所以才会被他通缉。
洛青曜气上心头,涨红了脸:“这妖魔好生可恶,怎么凭空污蔑人清白?!”
他们才不做这种小偷小摸的事情,看上了直接动手,都是正大光明的强抢。当然在灵界或者魔界,他们也不管这个叫做抢,美其名曰,强者为王,物竞天择。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魔界就是地地道道的丛林法则,谁的拳头大谁说了算。
虽是这么说,那种走偏门搞些歪门邪道,小偷小摸的存在,还是让大多数人看不起的。他们一路走来,大部分时候都是别人找上门来打劫,然后被他们反杀。按照话本子里的说法,这个叫做扮猪吃老虎。但偷东西的事情,他们绝对没有干过,两个人根本没见过什么魔将莫旗,更别说偷什么珍宝!
“我知道你没有。”谢燃灯忙安抚受到污蔑的道侣,此事应当同那魔藤有关。”
他的指尖冒出一抹绿意,一颗漂亮的绿色珠子浮现其中:“你还记得这个珠子吗?”
“当然记得,这是我们从山洞里挖的,那地方还塌了。”但是那是魔藤的地盘,和莫旗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他们拿走的也是自己的战利品,魔藤的变成了一抹灰,根本就没有偷任何人的东西。
“那个地方根本就不是那什么莫旗的领地,他也没挂个牌子,说这就是他的地盘。”
像他们圈地做屋子,至少还能弄个小房子,再弄个栅栏,圈好了围起来,让人知道这是有主的地。就是小狗,都知道撇腿撒尿圈领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