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无慑重新把他的手按了回来,用充满蛊惑的嗓音说道:“你摸一摸,不要害怕,我要把它插进你身体里,好不好?”
“这……能行吗?”解彼安颤抖着握住了范无慑的肉刃,一瞬间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这东西,怎么会这么粗、这么大?范无慑才十七岁,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长成这样?
“能行,它会让你更舒服。”范无慑循循善诱,“师兄的那里又湿又软,我进去也会很舒服,我们都会很舒服,好不好?”
解彼安的脑子乱成了一锅粥,支吾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别害怕。”范无慑分开了解彼安的腿,凝望着解彼安,“师兄相信我吗?”
解彼安看着那双被欲望浸染却也难掩深情的眼睛,点了点头。
范无慑拉过枕头,垫高了解彼安的腰,将他的双腿向两边打开,扶着昂扬矗立的肉棒,往那微微开合的肉洞挺近:“会有一点疼,然后就会舒服,师兄相信我。”
当硕大的肉冠率先顶进那紧窄的肉穴,陌生的痛楚令解彼安瞪大了眼睛,绷紧了全身。
“放松点,乖,让我进去。”范无慑一边哄着,一边用手指揉按着瞬间被抻开了褶皱的穴口,性器缓慢却坚定地插了进去。”到了这一刻,他还是控制不住了,一百年了,他疯狂的想念着这个人,想念着这具身体,想念这销魂蚀骨的滋味儿,但穷尽想象都不如此刻的万分之一。
“唔唔……痛……无慑,慢、慢点。”解彼安不是不能忍痛,只是这痛实在令人难堪不已,他无法直视范无慑那双勾魂摄魄的吊梢狐狸眼,也无法眼看着自己不知廉耻的对自己的师弟张开双腿,他用手捂住了眼睛,口中发出阵阵压抑的呜咽。
“乖,师兄真好,师兄的里面,好舒服……”范无慑发出畅快的长叹,他握住解彼安的腰,缓缓抽动,眼睛逐渐赤红。在俩人过去的性事里,他从不曾这样克制与温柔,此刻早该将身下人肏透了,不管不顾地索取无尽的快感,但此时他在意解彼安的感受更甚自己,连他都为此惊讶。
解彼安面色发白,反复调整着呼吸,想要抵御那可怕的肿胀感,范无慑再次握住他的性器,安抚地揉弄,令他终于慢慢放松下来。
范无慑俯下身,额头抵着解彼安的额头,肉刃进出的速度在加快,他粗喘着晃动腰身:“师兄,让我好好肏你。”
解彼安羞愤的想要别过脸去,却被范无慑捏着下巴堵住了唇,他压下解彼安的一条大腿,突然发狠地插了两下,把那肉壁彻底肏开了,同时把解彼安失控的惊叫一并吞入腹中。
范无慑将他的大腿分得更开,固定着他的腰身,开始了大开大合的肏干,摩擦带来的快感舒爽了他每一根神经,令他肖想了百年的身体,如今再次回到他怀中,任他予取予求,任他肆意淫弄,而且,心甘情愿。世上还有什么比得过此刻,叫他死了也甘心!
最初的疼痛过后,解彼安的身体彻底打开,湿热的肉壁紧紧包裹那粗长的阳物,总在被狠狠插入的时候释放一点间隙,又在抽出的时候收缩着挽留,仿佛天生就很会吸。范无慑凭着对这具身体的熟悉,开始对敏感点猛攻,几个重重的顶弄,解彼安很快被插成了一滩软泥。
“……无慑……别这么重……嗯啊……”解彼安的身体被顶得不住往前耸,脑袋都要撞到了床柱。
范无慑握着他的腰将他拽了回来,肉棒噗呲一声一插到底,换来一声尖叫和猛烈的收缩。
范无慑长吁一口气,惩罚地拍了一下解彼安的臀肉:“别咬这么紧,我还不想射。”
解彼安全身都羞红了,白玉肌理上一层薄粉,是极致的情色与诱惑。
范无慑一阵狂插猛肏,可怕的速度和力度让解彼安甚至无法发出一句完整的呻吟,他的腿无力地向两边打开,又被范无慑抱着扛到了肩上, 以更深入的角度疯狂地抽送,恨不能连囊袋都一并塞进去,肉体撞击的声音快到令人头皮发麻。
解彼安已然意乱情迷,发出了自己根本无法想象的甜腻的叫声。
范无慑解了馋,又伏在他身上浅缓抽送,温情脉脉地说着下流至极的情话:“师兄被我插的舒不舒服?”
“唔……嗯……”解彼安摇着头,眼角渗出泪水。
“很舒服吧,师兄下面都湿成这样了。”范无慑手上揉着那白嫩的臀肉,眼里烧着滔天的浴火,“以后每天都这样干你好不好,或者不拔出来了,反正师兄吸得这么紧,也是不希望我拔出来吧。”
“住口……”解彼安羞愤道,“不要……啊啊——”
范无慑猛地顶了一下,然后将湿漉漉的肉棒抽了出来,就在解彼安稍事松了口气时,却被翻过了身体,被肏得合不拢的穴口还在潺潺淌着浊白的体液,正一开一合地等待着被填满,范无慑一个挺身,从背后插了进去,凶猛地抽送起来:“我要让师兄除了我,再也没办法想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