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休了我才说爱我(2)
男人力气很大,温时星刚离开座位还没站稳,就被一把拉下马车,整个直接摔在他的怀里。
温时星被吓得惊叫一声,手下意识地勾住男人的脖颈。
这个动作却引起对方的恶心,他黑着脸走回自己的迎亲马车,动作粗暴地把人丢到马车上。
温时星头上的凤冠差点被撞下来,他有些狼狈地扶稳自己,一切的美好,从他上了这辆马车开始,就都结束了。
温时星再没有一开始的期盼,马车启动,他掀开喜帕回头看自己的迎亲队伍越走越远。
一股不舍涌上心头,刚刚被莫名其妙地一顿粗暴对待,混合的情感冲击得温时星心里发堵。
窗外坐在马上的男人见温时星在里头偷偷抹泪,只觉得做作。
那日他照常在院中舞剑,却被告知择吉日娶这温少主,自己想反抗,心上人却被用作威胁。
“柳宗鹤……”温时星弱弱地开口,马上的男人眼神也不给一个,突然扬鞭催马,只留一地灰尘。
温时星被呛得难受,赶紧缩回马车。
果然,柳宗鹤很反感自己。温时星心里一阵酸涩,他当时并未有逼迫男人的意思,只是主动表露心意,却不想这段婚姻成了二人之间的一道横梁。
回到云峰府,柳宗鹤早已不知所踪,门口站着云峰城主及其夫人。
二人衣着雍容华贵,脸上带着慈祥的笑意。见温时星下马车,城主夫人还特地从阶梯下来,双手握住他的手。
“路上累坏了吧?鹤儿呢?他不是迎亲吗?”城主夫人先是关心一番,随即发现迎亲队伍里居然没有柳宗鹤。
温时星不知道该作何解释,只是低下头不说话。城主夫人见此转身给门外站着的城主一个眼神。
这两位还是很好说话的,他们对温时星很客气,但总归没有家里的感觉。
孤独感,瞬间向温时星袭来。
云峰府很热闹,宾客齐聚,门庭若市。可作为嫁过来的一方,他要空着肚子回到新房,等待入夜时夫君的到来。
温时星坐在新房里,这边比较偏,他知道晚上柳宗鹤是不可能来的了。
于是自己揭开喜帕,桌上放置着几碟糕点。温时星拿起一块塞进嘴里,甜味在嘴里立刻弥漫。
好甜,温时星吐到杯子里。可再甜,也甜不进他心里。
温时星十五岁遇见柳宗鹤,少年在柳树下舞剑,眼神坚毅,动作利落。
他还记得湖边偶有几只鸟儿低空掠过,少年温时星还给柳宗鹤送了手上的几朵蒲公英。
明明那个时候的柳宗鹤,是个会对人笑的少年啊。
困意袭来,温时星今日为了赶吉时,天未亮便起身,此时事情仿佛已经画上句号。人一放松,便迷迷糊糊地趴在床上睡着了。
云峰府的喜堂,即使没有主角,也依旧办得轰轰烈烈。城主夫人面上持着笑,私下就早已叫下人满城搜寻柳宗鹤。
直到深夜,人才散去。
趴在桌上的温时星感觉胳膊传来刺痛,他缓缓起身,按摩麻痹的部位。
屋外月空当照,四周比白天还要安静了。
温时星很怕黑,尤其是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四周又是一片死寂。他赶紧走到窗前合上窗户。
却不料,有人突然一脚踹门而入。温时星被吓得整个人一抖,他害怕地躲在床后。
“人呢!”男人带着醉意的声音响起,是柳宗鹤,温时星没有想到他会来。
“你…你喝了好多酒。”温时星顺从地走到柳宗鹤面前,闻到酒味时,忍不住捏着鼻子。
“你装什么?”男人伸手没轻没重,一把拍掉温时星捏住鼻子的手。
柳宗鹤说话有点伤人,温时星看他喝醉,便不予争执。
见温时星不理他,一副清高的模样,让他想起了那个人。气不打一出来,柳宗鹤愤怒地拉住温时星的手腕。
还没等温时星反应过来,他就被人从后面一把抱住。
“你!你…干什么?别…”温时星感觉到男人的手在他身上乱摸,这种异样的感觉让温时星心里恐惧起来。
未通人事的温时星从小在红莲城中深居,性格内敛,从未和旁人谈及床第之事。
于是温时星开始本能地挣扎,可那只会让男人愈加生气,他把温时星直接抱起,丢到床上。
从小娇生惯养的温时星,细皮嫩肉的,被男人随便掐几下都留下久久不褪的痕迹。
“我…我求求你,别这样…”温时星从来没被男人这样对待过,他的衣服在柳宗鹤的手上像是几片破布,随便一扯就烂了。
温时星的求饶反倒为这场情事的男人增添更多的兴趣,他把温时星摁在床上,即便醉了,他也一清二楚地看见那身下诱人白皙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