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他每天逼我爹造反(213)
最后许之润竟然借故溜走,都没正眼看他。
闻中极为郁闷,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是牛羊给少了?还是玄铁给少了?
直到吉时入洞房,闻中脸上都没个笑脸。
他坐在床榻边,长盱短叹。一旁的殷秀还穿着喜袍,盖着盖头。
见闻中久无动静,殷秀急得自己扯掉了盖头,气道:“你什么意思?!”
闻中叹气,“你师父是不是对我不太满意啊?”
“是不满意!”
“你也觉得是吧,帮你男人想个法子吧。怎么样才能让你师父开心?要不再添些牛羊?你师父喜欢灵芝吗?我们北境有珍贵的紫灵芝,我可以__”闻中还未言完,殷秀蹭地从床榻上站起来,走到桌边,端起酒壶,一饮而尽!
烈酒直辣嗓子,呛得他泪眼飙出,咳个不停。
闻中忙得走来替他轻拍着背,“你有喘暍,要慢些暍,无人同你抢,都是你的,酒不够我再去拿。”
殷秀:“……”
他这是嫁个了什么人!?怎么婚前婚后便不一样了呢?!
先前不是总翻窗撬锁,撩得他心神不宁、春心荡漾吗?
怎得成亲了,反倒一本正经了?!果真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所以这是到手了,便觉得无趣了?!
殷秀微醺,娇惹得像沾着露水的芙蓉花。
闻中不由地山手摸着殷秀的脸,痴痴地看着殷秀瞋怒的样子,那琥珀色勾魂的眼神快将殷秀融化了。殷秀心中激动,这蛮夷终于想起来做些正事了?
闻中俯身低头,认真地用拇指蹭了蹭殷秀的嘴角,说道:“这嘴角怎么还破皮了?是不是内火旺?需不需要找个郎中弄点清心的药?”
殷秀:“……”他气冲地打掉闻中的手。
闻中方才意识到,恍然:“对,我家小殷秀本就是医官,用不着别的郎中。要不你替自己摸摸脉?若是真上火了,可得好好治。不然,你那师父更对我不满意了。”
殷秀双手推开闻中,将身上扎着的大红花扯掉摔在地上,又狠狠踩了两脚,借着酒劲怒火中烧切齿道:“你既如此在意我师父,今晚便同我师父去洞房吧!”
言闭,他跑去榻上,将自己裹进了锦被里,头都未露出来。
闻中笑着走去,坐在榻上,伸手拍了拍锦被里的人,“生气了?也不怕憋坏了?”
殷秀气闷道:“你也知道啊!”
闻中伸手探进锦被摸到了殷秀的脚踝,将殷秀的靴袜褪了下来丢在地上。
又一掌握住了殷秀的脚,将殷秀慢慢从锦被里拽出来,向他拉近。
直到将殷秀白皙纤瘦的玉足拉出了锦被,闻中垂首吻上。
他温声言道:“还不出来吗?我们聊聊。”
“聊什么聊?!本公子就没听说过洞房是聊出来的!”
“唉……”闻中憋笑,佯装轻声叹气,“我不是不想,我是、、、我是不懂。怕把你弄坏了、弄伤了,我找谁哭去。”
殷秀一把掀开锦被,大喘一口气,回道:“你早说啊,你不懂我懂啊!你妻乃是太医院的医官,你妻什么都懂!你等着!”
殷秀光着一只脚跳下床榻,走到屋内北面放着的一只大箱子面前,掀起盖子,俯身进去开始倒腾。
闻中来到他身旁,替他扶着掀起的盖子,问道:“这些是什么?”
殷秀一边寻着一边言道:“这些是我自小师父让我抄写的医书,就最近几月,那部《天宗密卷》师父罚我抄了九遍,你不懂的、想知道的里面都有,我背得可清楚了。找到了,在这!”
“第五卷 ,内经!”殷秀将那册医书递给闻中,“走走走,你妻教你。”
殷秀扯着闻中的胳膊便往床榻上去。
二人裹着一床锦被,趴在榻上,殷秀指着一处图样,言道:“这个就是我们的身体,认真学着。”
闻中点头,宠溺地笑笑,“好。”
“看见没,就这一处,划重点哦,便是可以使你愉悦、我也愉悦的地方。”殷秀一本正经地说着,脸不红心不跳。
闻中轻声问着:“你确定无事吗?不会伤着你?”
“无事!你妻是医官,你妻说无事便无事!”
说完他看着闻中那般赤果果看向他的眼神,方觉得羞躁了脸,羞得将锦被蒙在了头上。
闻中合上了书卷放到一旁,笑言:“好,那今日就学这么多,学以致用,现在便来试试,若学生哪处做得不对,烦请先生指正!”
他在锦被中握上殷秀孱弱的腰枝,将人扯进了自己怀里,贴着美人的耳珠,温声言之:“小殷秀,上来,自己动……”
作者有话说甜么--
第一百三十一章 金大头那般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