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他每天逼我爹造反(119)
孟朗是他最成功的作品,也是最失败的作品。失败到将自己都搭了进去。
“行了!”林啸冲着月见一声呵斥,“废话真多!启程!”
啪!林啸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率先离开了。
孟朗随即翻身上马,勒紧了缰绳,对着月见说道:“月见大哥,孟朗不会说话,言得不那些文绉绉的句子,但大哥放心,孟朗定护将军一生周全,生是将军的人,死是将军的魂!走啦!驾!”
孟朗踢了踢马肚子,朝着林啸的方向追去。
那鲜衣怒马、意气风发的模样,让月见看得直晃神,喃喃了句:“不愧是跟在侯爷屁股后面长大的,真是像极了!”
温泉行宫内。
离兰起了大早,忙忙碌碌地差着宫人,将三四个预备好的箱子抬上了马车,手中握着一卷册子,仔细对着账目,“银钱五百两、玉器十件、盛楠未的手迹三卷,柳安歌的画轴一幅,白溯央的折扇一对儿,嗯……
还有……”
“还有我,你把我忘啦?”有人自身后轻轻地抱住了他。
他闻着那人熟悉的气味,手握在那人搂着他的一双手臂上,笑笑言道:“没有啊,我都答应了你陪我同去。只是,我听小顺子说,兵部侍郎一大早便进了御书房,好像是有什么紧急的事。元儿,我怕你为了我,误了国事。”
元址又用了一份力将他箍紧了,下颌来回来在离兰的颈间蹭着,温声:“我心中有数。你就算不相信你的皇帝,你也该相信你的夫君吧。我的妻,我都应过你了,为了你,我会做一代明君。”
“哼!”离兰掰开元址的手臂,轻巧地躲开,又娇嗔了句:“谁是你的妻?”
元址被离兰欲情故纵的手段勾起了玩心,再一次上前拦腰将离兰抱起,“你不是谁是?嗯?”
离兰闪着小扇子一般的睫毛,一双凤眸里尽是欲说还休,羞道:“爱谁是谁是!”
元址低头吻了吻怀里的人,轻啄着离兰的面颊,柔声着:“大清早的,我的妻,你在勾引谁呀?”
离兰调皮地笑了笑,“爱谁谁!愿者上钩呗!”
元址抱着他进了马车,将他放在软垫上,俯身压下,从额头吻到面颊,直到轻啄在离兰粉薄的唇边,声声喘息:“是啊,蓬生麻中,不扶而直。白龙鱼服,上钩,也上你。”
离兰假意躲着,燥红了脸,“圣人之言,全被你用来填淫词艳曲。若圣人活着,也得被你气死了去。”
“那我管不着!”他双手自下而上扯开离兰的外袍,探进里衣内,戏笑:“别说是圣人,今日就算是天塌下来,钩元摘秘,老子也上定了!”
离兰摁住了元址不安分的手,双眼氤氲迷蒙里还带着可怜兮兮,小声地说道:“亲亲,院判大人说过的,你不行,我也不可。会要命的〜〜我们要……遵!医!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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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这男人呐,幼稚起来也是无聊得很
元址停止了动作,双手从离兰的里衣内抽出来,放在离兰的两侧,支着身体,看着身下的人。
他面色如临大敌,冷着眼神问着:“那老东西同你瞎说了什么?什么是‘会要命’?你休听他胡言乱语,他年纪大了,免不了稀里糊涂的,说错了话那也是有可能的。你定会同我一起百年好合,活过一百年。”
离兰双手勾住了元址的脖子,轻声漫语:“好,我知道啦。许院判也并未说什么,他只是说我身子有些虚弱,但是养养便会好,莫担心了。”
元址顿了顿,“好,他不是说了我不行吗?那我便同你一起好好吃药、好好看诊。你信我,假以时日,我们总会有敦伦入巷、巫山云雨的那一天。”
离兰笑笑,又抬头轻咬了下元址的下颌。
他二人,心怀鬼胎,却又各自掩饰。
元址生怕离兰猜测到命不久矣之事;而离兰生怕元址知晓,他同许之润同流,讵骗元址,薅元址羊毛。
这么想来,离兰忽而觉得心上有些愧疚。元址那些慌乱的掩饰,他皆看在眼中。
爱,即是软肋。
他身前的人得多爱他,才肯配合许之润演这么一出蹩脚的戏。
他骗他命不久矣,他骗他不能承恩,他骗他的一年一万两黄金,如今他还搀着上元址的身子。
如此骗财又骗色,他都觉得自己怎么这么坏呢。
若有一天,元址知道了事实的真相,会不会直接将他塞回崖山的那座衣冠冢里。
嗯……这件事还得同许之润好好商议。
依着许之润先前告诉元址的话,自己虽不能承恩,却没说不能御龙之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