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他每天逼我爹造反(114)
月见像哄着三岁孩童,“这样才对啊,我的将军大人!走吧,进屋吧!”
林啸一只脚刚踏进去,又转身折了回来,趴在月见的肩头,“不对啊,这天底下最大的泼皮无赖就在他的身边,他不喜欢!他不喜欢!我要去救他!你……你差人去……去灵关,叫人来!把十万大军都叫过来!跟爷走,爷立马就把那泼皮无懒的行宫铲平了!”
林啸压着月见的身体,用力推着他往门外走,赤红着眼睛继续嚷嚷着:“告诉你,爷今日……今日就反了!反了!甘为君身死,甘为君销骨!”
月见忙得捂住了林啸的嘴巴,“哎呦我的侯爷啊,您醉了,先进屋成吗?”
他撇头向两旁跟着的亲卫示意,“作死的,都愣着作甚?!搭把手,把祖宗抬回去,抬回去!”
即便三四个亲卫上前,同月见一起欲将林啸往回扯,都没有任何用处。眼看着几人已经被林啸扯拽着走到了楼梯上。
一个身影从楼下上来,双手扒拉开挡在身前的几人,大声呵斥道:“都闪开!”
月见听声回头,看到了风扑尘尘、满脸铁黑的孟朗,讶异道:“孟……孟副将?!”
“一群没用的东西!”孟朗推幵月见,俯身了下去,单手拦腰将林啸扛在了肩上,另一只手里还握着他的红缨枪。
林啸只觉得眼前一黑,下一刻便是天旋地转间。
孟朗的身板十分硬朗,紧梆梆的肌肉硌得他的胃里翻江倒海,暍得酒都顶到了嗓子眼,几声干呕。
终于一一yue包括月见在内的所有人皆后撤了几步,不由自主地捂住了鼻子,眼睁睁地看着孟朗身背上挂着不可描述的东西,恨不得立即逃出十丈之外。
“这……孟副将?您看看,可如何是好?”月见捏紧了鼻子,鼻音哼哼。
孟朗满脸的黑线,一语不言,朝着屋里走去。
膨膨两声--用脚带上了门。
月见这下才松了一口气,忙得招呼着众人,“看什么呢?都散了!散了!”
月见看着紧闭的房门,隐隐觉得心中不安,但又说不清楚是为什么。
“算了算了,孟副将是跟在侯爷屁股后面长大的,能有什么事?唉……年纪大了,怎得还有了胡思乱想的毛病。这一宿的折腾,比行军打仗都累!”
月见整了整被林啸撕扯乱的衣袍,回了自己的房间。
被孟朗扛在身上的林啸,扑棱着双手,“你爷爷的,从哪里来的不知死活的东西,放爷下来……放……
放爷……”
他的声音越来越细碎,两只胳膊吊在孟朗的身后,捏着拳头锤着孟朗的小腿,却毫无杀伤力,像拍在一团团棉花里。
林啸的嘴唇碰到了一块紧绷着又带有弹性的东西,傻乎乎地笑了:“哎嘿,梨白酥~~哥哥爱吃的梨白酥,我要尝尝〜”他本能地朝着这块软软糯糯的“梨白酥”,一口晈下!
撕--孟朗一声闷哼,“你、你、你急什么?都醉成这个熊样了,还惦记小爷的屁股!”
他将林啸轻轻地放在床上,这才揉了揉自己的屁股,看着林啸醉红的脸庞,腻歪地笑了笑,“真是的,你是属狗的吗?不过,我喜欢!嘿嘿,这个是你留下我身上的第一个印记。啸,我就知道你好这口,越疼越喜欢,对吧?”
林啸因暍了酒,浑身燥热,冒着热气,开始撕扯自己的领扣子,嘴里嘟嘟囔囔,“热……给爷更衣……”
孟朗怪嗔了句,“暍这么多,能不热吗?”
他看着林啸挂着汗滴的喉结和泛红的肌肤,一阵口干舌燥,不由地咽了咽口水,坐在了林啸的床边,低言着:“这……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若你醒了,可不能怪我。”
他上手脱了林啸的犀牛皮靴,解开了林啸身上的银丝软甲和束腰深衣,掰着林啸的身子前后翻腾了好多次,才算将衣物褪了下来,连件贴身的里衣都未曾留给林啸,扒了个干干净净。
他又差小驿官抬了些热水,用帕子在水盆里拧了一把,仔仔细细、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替林啸擦拭干净了,才将被子裹在林啸身上,包得像个蚕蛹似的,生怕走风漏气。
折腾了半宿,看着林啸渐渐熟睡了,他脱了自己身上黏糊糊的的作训服,揉成一团丢在了地上。
又伸手拿起刚刚替林啸擦过身子的帕子,抹了把脸,无奈苦笑:“小爷是得有多稀罕你,才肯为你付出如斯。”
他袒露着身上紧绷绷的肌肉,自夸自地说道:“看看,这一身的腱子肉,虽比不得三太子哪吒的刀枪不入,却也是神勇威武吧。”
孟朗又拍了拍自己鼓鼓嚢嚢的胸膛,得意万分:“啸,像我这般强健的身子,才能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喽。哼,那个男宠算个什么玩意,定是娘们唧唧、弱柳细腰的,有什么可馋的?!他能让你欲仙欲死吗?我看咱俩就很合拍,天■H■地射的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