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他每天逼我爹造反(106)
他一手开始撕扯着离兰的外袍,从里衣探进去,托起离兰的腰部,似一座躬起的桥,气息沉沉:“先生博学,可记得有诗曰‘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笙’,先生可愿?”
离兰双手轻轻抚在元址的脸庞上,笑言:“夜来灯下事,与君共甘霖。”
宫墙深深深似海,几回深卷几回咽。
床幔落下。
看到此一幕的小顺子和许之润,互相死死地捂住了对方的嘴巴,生怕发出声响,惊扰了圣驾。轻轻地掩住了门,慌忙择路而逃。
在逃到远处的时候,许之润才大喘了一口气,“好家伙,果真是活色生香的春天到了。”
小顺子看了看周围,低声回道:“大人慎言。”
许之润忙得捂紧了自己的嘴巴,眼睛滴溜溜地看了看四周无人,才放心地松了一口气。
他从祖传的樟木小药箱里取出药膏,递给小顺子,“外敷的,三日便好。以后断不能这么不长心,还敢上吊?!陛下翻花样的作死,你这跟着的随侍也不拦着,若真出了事,你就是钉在耻辱柱上的千古罪人!”
小顺子扇了自己一巴掌,“小的知错了,再不会了。不过,小的疑惑,还望院判解答。”
许之润腰背挺得倍儿直,摸着胡子,负手而立,昂首言道:“说罢,是什么疑难杂症啊?”
“是离兰先生。”小顺子苦思着,“方才正是离兰先生手执一把软剑斩断了白绫,才救了陛下的命。可是,离兰先生不是曾经经脉尽断、武功尽废吗?况且,院判也说了,离兰先生掏空了身子,如同枯槁。那今日这一出……”
小顺子眼角悄悄抬起,观察着许之润脸上神情。
即使再正经,许之润的眼瞳里依旧闪过一丝不被察觉的慌乱,定定地回道:“这个嘛……在十分紧急之下,人做出一些超乎能力的事情,也是有的,你就当他回光返照吧。行了,还有事吗?无事老夫便去找你师父下棋了。”
小顺子扯住了许之润的袖子,看着手里的药膏问道:“只是外敷吗?”
“不然呢?你当陛下的脖子是大蟒蛇那般长吗?这点足够了。”
小顺子犯难,支支吾吾:“不是,院判,小的问的是,不需要准备些进补的汤药吗?就那个...那个...小的不是怕里面二位伤了力气嘛。
许之润最烦别人质疑他祖传的医术,气道:“眼瞎啊,方才你没看见吗?!一上一下的,伤什么力气?!陛下又不是莽撞的人。算了算了,你一个太监,同你说不明白。撒手!拉拉扯扯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夫同你有一腿!”
许之润一手甩开小顺子,去寻林公公了。
“呸!”小顺子啐一口,“我怎么不懂了?!陛下这些年看的画本子,都是我搜罗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老东西,还敢揶揄我!总有一天让陛下拿你去炼丹!”
月挂西枝。
床幔之内,温热旖旎。
离兰趴在元址线雕俊健的胸口,手指划过肌肉的交戟处,抬头看着元址脖子上被勒出的深紫色印子,惩罚式地晈住了元址的下颌。
元址嘶痛一声,离兰瞋怒说道:“你还知道疼?这么大个人了,同我玩这套把戏,你宫里的那群女人都不屑这般手段。”
元址抬手,手指揉进了离兰软软的长发里,“我知错了,但还敢。若你再离开,我就去跳湖、放火、服毒,你能救我一次,还能次次救我?”
离兰掐在元址的腰窝处,“怎得这般无赖?”
元址笑得躲开,一脸戏谑,“手段不高,管用便可。哼,我还想问你,人都走了,还回来作甚?!”
离兰迷离地笑笑,“落了点东西。”
“落了什么?”
“落了...落了你。”
元址听着有些开心,后来又琢磨着,这话怎么听着不对,问着:“我是东西?”
离兰上手捏了捏元址的鼻子,“不,你不是东西。”
元址咬住了离兰的耳垂,深出一口气,“我不是东西?想仔细了说!”
离兰被他磨得耳根子发痒,气笑:“你是!你不仅是,你还是只又酸又臭又磨人的泡菜坛子!”
作者有话说感谢各位小可爱的订阅!谢谢大家的推荐票和月票,走过路过随缘投个什么呗。感恩!鞠躬!
爱你们!隔离ing
第八十一章 谁要做你的贤妻?
泡菜坛子?!
元址双指轻捏起离兰的下颌,挑眉戏言:“我若是只坛子,你便是坛子里的天菜,整日泡着你,看你往哪跑。”
离兰轻轻打掉元址的手,“去,惯会油嘴滑舌,哪里有点天家威严的样子?之前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磨人呢!儿时的你,就是只狠心的狼崽子,日日折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