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天道下战帖后我来人间找帮手(40)
尤其是死者夫妻还死得那样诡异,硬生生年轻二十年。
怎么想也不是寻常人能办到的事。
两人在自己的原则上谁也不肯让一步,这时揽辞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干嘛呢你们?”
岑九紧抿着唇,退后两步转身,转身之时给岑常宪做了一个口型:我相信他。
揽辞见他神色不好,但依旧固执的站到自己身边,盯着他的脸半晌笑出声来。
他的举动叫大家更是一头雾水。
笑够了之后,揽辞朝他伸手,“给我吧。”
两人的默契不是虚的,他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岑九却知道他要什么,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把木雕拿了出来。
“这什么?”罗德远好奇地凑过来又在岑九冷冷的眼神下缩回了原地,只能凭借良好的视力悄悄观察。
把玩着手里的木雕,揽辞笑得轻浅,却没让人感受到多大的欢愉。
“做的还不错,背后这东西有心了。”
罗德远也看见了木雕后面的名字,明白了几人诡异的氛围。
这时候远处突然抛来一物,他急忙接住。
“你看看这是什么,罗大师?”揽辞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问着他。
手里的无脸木雕是用黑色沉香木所雕刻,罗德远打量了一番,沉声道:“有一股很邪恶的力量。”
“嗯。”揽辞面上没什么变化,他看向岑常宪,解释,“木雕非我所刻,而是背后的东西借了我的名字胡作非为。”
“背后的东西?”这形容让岑常宪不明白。
“不是人。”
不知道哪儿来的怪风吹进了房里面,罗德远打了个哆嗦。
这时揽辞突然问他,“罗大师既然懂的道法,不如给岑警官解释这东西是怎么害人的。”
“啊?我也不......”罗德远的“知道”两个字卡在喉咙里,瞬间就在揽辞暗含危险的眼神中咽了回去。
“我知道!”
他一脸英勇就义。
“这木雕充斥着邪恶,并且看样子力量很足,应该是和人做了交易。”
“交易?”
“不错。”罗德远抚了一把小八字胡,“有些邪恶的神灵会利用人性的邪恶面,诱导他们做交易,在满足他的欲望之后壮大自己的力量。”
“这太荒唐了。”岑常宪一个人民警察,案子是案子,玄学是玄学,他分得很清楚。
“那你如何解释死者夫妻二人突然变得年轻,最厉害的整容医生都不敢这样保证吧。”
岑常宪沉默。
这确实是本案最大的一个疑点,由于太过非自然,当天上级就下了封口令,所以当天的警察们对于死者的怪异闭口不谈。
他也是申请过才能告诉几人的。
想到了什么,岑常宪看着懒洋洋坐着的揽辞,“大师知道我是故意的?”
刚才突然问岑九要木雕的举动引起了岑常宪的思考,他回想起对方的神色,好像从一开始就一清二楚。
揽辞眨眨眼,“知道。”嫌他震惊不够大,好心的补了一句,“从一开始就知道。”
“玄学嘛,总是要比你们以为的厉害那么一丢丢。”他掐着小拇指,笑着说。
又是一阵沉默,岑常宪认真的看着他,“是我小人之心了,大师海涵。”
说开了就没什么,揽辞其实很欣赏岑常宪的为人,“岑七哥不必挂怀,换做是我的话,我也会和你一样的想法。”
他语调缓慢地补充,“人之常情嘛”
称呼的改变很明显是揽辞的态度,都是聪明人自然都懂言下之意。
一场误会一笑而过。
之后岑常宪看着木雕,“那小辞觉得死者是和这木雕做了交易。”
揽辞摇头,“不知道,具体情况得需要你们去查,有罗大师帮忙这件事很快就能水落石出。”
“我?”罗德远指着自己,不明所以。
“嗯呐。”揽辞拍着岑九的肩膀,委以重任,“死者的死因,需要你去‘看’。”
......
自揽辞打下哑谜之后,几人都是一头雾水,最后还是岑九提出记录本是关键,在这样的提示下几人又返回警局。
“这个?”岑常宪从储存柜中取出羊皮袋打开。
“嗯。”揽辞粗略翻了几页,看了个大概后就转交给岑九,望向一旁又一次想开遛的罗德远,朗声道:“罗大师,玄门中人应该是有‘通灵’这个能力吧。”
罗德远身形一僵,转身尴尬地笑,“瞧你说的,通灵本来就逆天,玄门中倒是有,但我不会。”说着生怕他不信,连连摆手重复,“我真不会真不会”
“是吗?”揽辞平静的眼神落在他身上,让罗德远深深打了一个寒碜,摆动的手也不由得听了下来,声音也越来越心虚。
“......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