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护法我从前狡诈机敏+番外(32)
那人细心地为我遮光,柔声唤我:“小思。”
是容志义。
他是怎么把我弄出来的?不对,他怎么知道我在哪里?
我开口欲问,嘴里又被塞了一个甜糯的糕点。
他摸摸我的发,道:“饿了吧,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谁知道里面又掺了什么东西。
我心嫌体正直地再一次咽肚。
饿了,反正已经吃掉一个了,也不差第二个第三个。
容志义把我抱到一个屋子里,小心地将我放到床上。
我手指都发软,艰难地靠着他坐着,用尽最后力气口齿不清地投诉:“你……放太多……”
容志义摸摸我发烫的脸,手掌冰冰凉凉的贴在脸上很舒服。
他说:“是你吃得太多了。”
我不理他,兀自闭眼休息。
胸前一凉,这感觉可不美好。
我急忙睁眼。
容志义两只手罩在我乳肉上,咬牙切齿地问我:“姓沈的干的?”
这咬牙切齿的风格与我同出一门,我竟有种在外偷腥被抓的心虚。
两个胸肉上都有青紫抓痕,红肿乳首上甚至还有未消去的牙印。
我眼前一黑。
丢人丢大发了。
第39章
容志义又咬牙切齿地找了个药膏,然后小心翼翼地涂在上面。
“这是……什么?”我问。
“消肿化瘀的。”
好像在冒凉风……太凉了吧。
容志义一边抹一遍叹气,他望着我的眼神宛若在看被猪拱了的自家凄惨白菜,就差痛心疾首地跟我长篇大论了。
“怎么能让他这么糟蹋你?”
他叹气,又把我的衣服都扯开,看见了我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
这种和情人鬼混被父母看见的尴尬感觉是怎么回事?
我头皮发麻地不知所措。
容志义又长叹了一声。
别叹了啊!怎么叹气都和我差不多!
容志义把我衣服都扒了下来,然后给我换了一套比我略大的里衣。
好像是他的,因为带着他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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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床上的被子抖开,然后用被子裹住我,将我平躺放在床上。
“先睡一会儿吧,”他说,我能看见他柔和的眉眼,“我去给你做饭。”
我点点头,顺从地闭上眼睛。
脑中,跪在地上的孩童的样貌与他的样貌渐渐重合。
是他啊……
我被饭菜香味勾醒。
容志义把我抱在他怀里,他下巴压着我的头顶,手执筷子问我:“吃哪个?”
我面前是大桌子,上面的菜我都想吃。
我眨眨眼:“全部。”
随着时间流逝,药效稍稍减退,我可以流畅说话了。
我垂眼看自己面前的半碗米饭,又看了看他手边的一大碗米饭。
这个人,怎么可以搞双标。
他夹菜到我嘴边,道:“啊——”
我不情愿地张嘴,叼住那口菜。
接下来,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夹了块鸡翅到他自己碗里——还是那双筷子。
一时间,不知道是哪个点更气人。
我颤颤巍巍地抬手,被他按下。
他笑着问:“能拿稳筷子吗?”
“还不是因为你下的药!我要吃肉!”我抗议。
他夹了口辣子鸡,我嫌弃地不想吃。
“你就不能再多双筷子?”
容志义还在笑:“就这一双,不吃就我吃。”
我抿唇,思考了半天,还是吃了。
吃饱才有力气逃跑,更何况我洁癖没那么严重。
……
我碗里的饭吃完了,但他还没有吃完,我眼巴巴地看他吃好吃的,馋得要命。
他递给我一块土豆后说:“之前吃太多糕点了,再吃的话你会消化不良,整宿睡不着觉。”
我知道我胃口小,但我遇见好吃的就是忍不住,就像是——
“这是你以前饿出来的胃病。”
——有了这顿没下顿。
我嚼着嘴里的半块土豆,没了美食的诱惑,也不费力气挺直腰板了,索性瘫倒在他怀里。
他温柔地摸我的发,问我:“没有上一次那么抗拒,是想起来什么了吗?”
我含糊回答:“就一点。”
一点就够了。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兄长,是我无论如何也忍不下心来伤害的人。
他转而轻轻地揉我的胃助我消食,低头问我:“喜欢我吗?”
“喜欢。”我嘟囔。
他这个人哪里都好,就是有点较真。
离开他之后我的确想他,但是离久了便不敢再凑到他身边了。
为他好,也为我自己好。
他状似不经意提起:“你嫌弃我却不嫌弃那个姓沈的?”
言下之意是,我能被沈元痕那么磋磨却嫌弃他的口水。
果然,我就知道他要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