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护法我从前狡诈机敏+番外(21)
他不顾我那对他来说十分轻易的阻拦,把我的裤子脱掉,手抚上那里。
“别……”
他不顾我刚刚射过,蛮横地揉捏那里,我的食指也被他另一只手拿下去,逼着我发出脆弱的泣音。
我惶恐地感受到,身下渐渐兴奋地挺立起来了。
脆弱之处都被他把捏,我不敢动,只能任他放肆含吮我的后颈的同时又把我弄射一次。
我浑身汗津津的,我大口呼气,头枕在那人肩上,身子不住颤抖。
他总算把手从那里拿出来了,我松口气。
然后嘴里蔓延出腥麝味。
意识到是什么的我忍不住打击,昏了过去。
第24章
“啊,主子,你醒了!”
我在床上起身,手揉着宿醉的脑袋,感觉腰疼胸口难受。
司乐眼睛亮晶晶地看我,递给我一碗汤水。
“把醒酒汤喝了吧。”
我接过来,慢慢喝进去。
嘶,舌头有点疼。
“怎么了?”司乐察觉到我不对劲。
我摇头,表示无恙。
我存有的印象是司乐说要和教主去喝酒。
“主子,你酒量不行啊,没喝两口就倒在桌子上睡着了。”
是吗……
记不清了。
我抓住重点:“为什么教主又回来了?”
司乐皱眉:“那谁知道啊。”
他补充:“喝完酒后他就又走了。”
我想也想不出来,索性暂时把疑问压在心底。
司乐突然一拍手,“对了,主子,我忘了告诉你——”
我脱口而出:“初六回来了。”
司乐震惊:“你怎么知道。”
我也不知道,这就是一种感觉,在与教主逛街时便有了。
司乐:“初六昨日回来的,但是他受伤了,怕血味冲撞到主子,就暂时没回主子身边。”
我点头,问:“他一会儿回来?”
司乐嘟囔:“你还是这么敏锐。”
这便是坐实我的猜测了。
司乐肯定不是无缘无故与我说的,他这么说就是要告诉我,初六回来,他就不能待在我身边了。
司乐睁大眼睛,问我:“主子会想我吗?”
我冷漠:“不会。”
你不还是在客栈里吗,整得跟生离死别似的。
我本来以为司乐会缠着我,但他没有,他只是平淡地“哦”了一声。
然后我与他相对无言。
司乐先打破沉寂:“初六回来了。”
下一刻,窗户被打开,初六跳进来。
“主子,我回来了。”
我:“你为什么不走门,开窗冷,关上。”
初六:“……哦。”
初六呆滞地关窗。
司乐叹口气。
我的心无端一颤。
是恐惧。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情绪,但我很重视。
没有什么是无缘无故的,这肯定有缘由。
司乐突然幽怨地道:“由来只见新人笑……”
我:“但是就现在来说你才算新人。”
司乐改嘴:“人不如旧啊。”
我:“……”
行吧。
请继续你的表演。
司乐说:“主子,这段时间你得把铺子的那些账目都核对一下,一会我给您拿过来。”
我:“……哦。”
我转头问初六:“为什么之前你没跟我提过。”
初六低头:“忘了。”
忘了?
这还能忘?
我不悦,初六越来越不和我说实话了。
我问他一个我一直都想问的问题。
“你们效忠的是之前礼教的右护法,还是萧思?”
初六和司乐都很坚决:“萧思。”
我突然想起奚任尤来,便随口问初六:“奚任尤现在如何?”
初六黑了脸,司乐在一旁插话:“他只是个无足挂齿的玩意儿罢了,您不必多放在心上。”
他们又是在搪塞我。
我便略过这个话题,同司乐道:“你把账本拿过来吧。”
司乐竟然也能摸到账本……
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但又说不上来。
司乐搬了半床的账本。
这肯定不是我想要的那个账本。
第25章
我揉着太阳穴,不耐地一直看到半宿。
司乐在旁为我解说,初六就又隐藏到我周围了。
虽然很枯燥,但是这对于我掌握铺子的情况十分有好处,我已经大概摸清各个地域分店的经济情况了。
司乐:“主子是困了吗?”
我打了个哈欠,点头。
司乐的手刚碰到我身上,一阵风飘来,初六把司乐的手打掉,然后用眼神示意他滚。
我仿佛看到了争宠现场。
司乐:“切,明天我就又变回客栈小二了。”
然后郁闷地关门离开。
初六自然地给我脱衣服,绕到我后面,用手把我头发向上挑,防止我被衣饰勾到头发。
他手指不经意蹭到我后颈,我不自觉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