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大佬退休后(228)
六个弟子咬咬牙,最后还是选择了跟着中年男人往里面走。
大概一个小时候,谢钰他们站在了同一片地方。
和前一批人损兵折将不同,谢钰他们几乎毫发无伤。
这全都是因为他们队伍中有一个谢钰,一路带飞毫无压力。
季世达说道:“按照惯例,前面这道门过去,应该就离主墓室不远了。”
谢钰掐指算了算,道:“走吧。”
走到这里,其他人都能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像是在扼住他们的喉咙,不由害怕起来。
“谢大师,里面的东西,我们真的打得过吗?”有成员怂怂问道。
茅冬河道:“害怕的就在这里等着,别进去了,免得一会儿碍手碍脚的。”
几个协会成员尴尬一笑:“进进进,我们肯定进。”
“对对对,我们是一个团队,当然要同甘共苦了。”
“知道就别啰嗦,跟紧了,不然就把你们丢这儿。”
“不说了不说了。”
…………
谢钰他们往主墓室走去,半途遇上了一个披头散发冲出来的人,浑身是血,嘴里一直在惊恐地尖叫着快跑有鬼,不要进去。
玄术协会的成员拦下他:“喂,发生什么事了。”
这人神情惊恐道:“有鬼有鬼,快跑啊!”
玄术协会成员无语地看着他:“你不会现在才见到鬼吧,这一路进来不到处都是鬼吗。”
这人摇头:“不一样,不一样,里面那个特别厉害,快跑,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这人说完就一把推开扶住他的协会成员,疯魔一样惊恐叫着跑出去了。
季世达皱眉道:“应该是邪修的手下。”
“里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样子挺惨烈的。”
谢钰掐指算了算,严肃道:“里面那只绝凶被提前唤醒了。”
季世达:“是那个邪修干的!”
谢钰:“走吧,进去看看。”
谢钰带头走了进去,然后就在主墓室看到了两个对峙的人,其中一个披头散发、穿着长袍,和跑出去那个有点儿像,也和昨晚偷袭他们的人很像,应该就是邪修头头。另一个穿着白色寿衣,头发是白色的,脸上也涂着厚厚的白粉,嘴巴却猩红,看着是个男的,却不知道为什么涂脂抹粉的,看人的眼神也充满妖异。
这涂脂抹粉的身上还有一股尸臭味,可行动却很灵活,一时不知道是活人还是死人。
谢钰道:“是墓主。”
其他人哗一下后退两步,“那不就是那个特别凶的东西?”
谢钰:“是他,看他的嘴巴猩红,是喝过血了。”
说完谢钰又环视了这个墓室一圈后道:“这里有个半吊子的聚阴阵,虽说效果一般,但其常年滋养着这里的墓主,经年累月下来这里和这座山都成了一个绝阴地,这墓主也因此成大凶。”
“而且这个地方布置得像是邪教的祭祀现场,这墓主生前应该就是个修邪术的玄门术士。”
“呵,”谢钰说完后,有一个语调怪异的声音响起,“不错啊,总算进来个识货的,也不枉本候特意放你们进来,吃起来肯定大补。”
说话的是那个墓主,他手里拿着一把煞气四溢的剑,站在棺椁上,俯视着闯进主墓室的谢钰等人,刚才那名和他对峙的邪修已经摔在角落里不知死活了。
谢钰不理他,对茅冬河道:“去看那邪修死了没死,咱们还有几个人的魂魄在他手里呢。”
茅冬河点头,朝那躺在地上的邪修走了过去。
墓主盯着茅冬河,眼神像阴冷的蛇一样爬在茅冬河身上,茅冬河身上的千年桃木剑自动飞了出来,散发出驱邪金光,对着墓主。
谢钰道:“干什么干什么,你的对手是我,这就分心不太好吧,对我太不尊重了。”
墓主转移目光,看向谢钰,他那阴冷的目光对上谢钰根本没用,因为谢钰压根就没在怕的。
“区区庶民,敢这样对本候说话。”墓主阴冷道。
谢钰:“得了吧,什么候不候的,不就是个太监嘛。”
什么?其他人听了一惊,这墓主是个太监?
谢钰一指旁边的墓志道:“喏,那里不是写得清清楚楚嘛。”
其他人都看向墓志,上面似乎、好像确实是那么写了。
墓主人显然才醒过来还不知情,他大怒着飞下棺椁看了看墓志,气愤地用剑把墓志给削了。
“该死的!”墓主气急败坏。
谢钰还要火上浇油:“看来你给你立墓志的人对你感情很复杂啊,又爱又恨?给你造了这么豪华的墓,却在墓志上揭开你的遮羞布,给你修建了聚阴阵,却又只修了一半,成了个半吊子聚阴阵,让你在这里躺了这么久才算睁开了眼。我实在很好奇那个人是谁,和你什么关系,不如你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