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杀妻证道的上仙道侣后+番外(22)
它神气地绕着地上的两只山鸡来回踱步,得意完之后静静地卧在一旁,头偏向另一边不看我们,等待夸奖。我站起身来,拔了一只山鸡身上最艳丽的羽毛插进福贵头顶乱蓬蓬的毛发里以示鼓励:“这么快就将山鸡一家满门抄斩,干的不错,”一边斜着眼睛瞪尔玉,“这就叫你来捉鸡啊?那你来烧鸡好不好?”
他直接气定神闲地躺在了草地上,满不在乎:“行啊,我也想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我说:“……算了,我不信你的厨艺。”
尔玉凉凉的声音悠悠传来:“另外,我刚才答应了福贵,把鸡翅膀和鸡脖子留给它。”
我看着山鸡被他俩预订后的剩下的鸡肋骨,默默地从装调味品的包裹里狠狠地抓出一把红辣椒。
最终尔玉还是因为以后还想再吃到我做的菜,分给了我一只鸡腿。我和他坐在福贵的背上,腾云驾雾沿着鹿鸣之地当年票价不菲的名胜古迹绕了一圈,表示到此一游。回程时又捉了一些野兔之类烤了烤了喂给福贵,我觉得这只神兽将会被我们喂的越来越接地气。
坐在福贵地背上,我问尔玉:“接下来,我们干什么?”
尔玉淡淡地规划道:“本来夫诸的元丹足以让我突破到元婴后期,但那山鬼这几百年已经将元丹的元气消耗得所剩无几。我要那元丹无用,这枚元丹就做成丹药助你突破到元婴。回去歇息些时日,我们先到雷州去寻些入药的药材。”
我说:“那我突破到元婴期后,我的元丹也会变成元婴吗。不好玩的时候我可以和我的元婴玩。”
尔玉:“……你要保护好你的元婴,要是随便放出来玩儿,一个不注意被人夺去,或是被福贵吞了,你就再也吃不了鸡腿了,”停了一下,又道,“那样我也吃不到鸡腿了。”
我们停靠在一个风景优美的城镇,该城位于中州最南部,山高水绿,人口稠密,且有多处三甲级旅游胜地,气候宜人,因此该城常年被票选为中州情侣度蜜月的圣地。我们来到一家位于小河边的客栈,热情的老板娘告诉我们来的正是时候,选在她家住宿更是眼光不凡。从今晚开始,河的两岸都会举办庙会,夜市也将彻夜不息,男女老少都会积极地参与庙会以示对神灵的敬畏。
尔玉问我想不想去。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常年流着口水的福贵,可怜巴巴地叹气:“我早听闻人间庙会名堂很多,夜市上有许多我从未见过的稀奇玩意。我内心是想去的,但是我们没有多少银两了,可以设想我们俩去逛庙会,只看不买是一种怎样煎熬的体验。”
此时尔玉的手轻轻扣着茶杯,邪邪地咧嘴:“现在太阳还未落山,离晚上的庙会开始还有一个对时。你既然想去,我们就趁着这个时候去赚点银两。”
我大感不妙,结结巴巴道:“君子,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尔玉,我们可不要做什么有违道德的事啊。”
我们将模样长得太过引人注目的福贵留在房里,并许诺给它带点当地特产后出了门。经过一翻打听,尔玉带着我七拐八绕来到了一家赌坊,不待我表示抗议,他便从容地推门进去。
我惊愕地站在门外,咋舌:“我原本以为你是一个迂腐老成的修士。”
该赌坊规模宏大,按博弈类型划有有牌九、樗蒲等区。尔玉来到斗蟋蟀的一桌站定,掏出不知何时造化出的蟋蟀竹盒,打开,放在桌上。竹盒里面的那只蟋蟀身形不大,长圆头,细斗丝,看起来并不多么威风。
坐庄的抬起眼皮瞅了一眼那只看起来病怏怏的蟋蟀,不屑地撇撇嘴,又得意的看看自己的蟋蟀,摇头晃脑地开口:“我这蟋蟀乃是百里挑一的宝贝,名号,独孤求败。这位公子,我们这儿的规矩,压多少,输了就得十倍相赔。你可想好?”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钱袋。
尔玉的面容沉静,我想,既然为赚钱而来,那个病怏怏的蟋蟀是他造化出的,又怎么可能会输给庄家。思及此处,我伸出手悄悄打了个诀,然后连同原本钱袋里所剩的五十金,和捏诀化出的五十金,悉数交给了尔玉,以示我对他的支持和信任。
桌案上的香焚掉了一半,庄家不可置信地瘫坐在椅子上。我一股脑的将桌上的千两金悉数装进钱袋,瞟了眼脸都黑透了的庄家,在他变卦之前和尔玉速速离去,行至无人处,再将沉甸甸的千金纳入乾坤袋里。长久以来,我一直坚定地认为自己乃是个不屑金钱名利的高洁人士,此刻却兴奋地心跳急促,气血上冲。可再一想到这些钱是尔玉赚的,即使百般不愿,依旧慢腾腾第将钱袋递给尔玉,语气低落:“喏,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