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修诣递给宫梧桐,道:“师尊,这样成吗?”
宫梧桐气得差点拿笔戳他,怒道:“边玩儿去!”
说罢,气势汹汹地在那写请帖。
宫梧桐的字深得宫确真传,铁画银钩,潇洒不已,他飞快将一张艳红的请帖写好,扔给明修诣,道:“先把这张让人送出去。”
明修诣疑惑地结果,心想谁有那么大面子能让宫梧桐亲手写请帖。
他低头一看,是霜下客。
那怪不得了。
明修诣叹了一口气,听话地出门将请帖送了出去。
回想起自己年少时似乎还因为霜下客和宫梧桐走得近而心生不悦,现在想来,又幼稚又好笑。
宫梧桐将请帖送出去后,又等不及了,直接在玉牌里喊霜下客:“霜兄,来九方宗玩不?”
霜下客很快回他:“不太行,我还卡在结局,有点走不开。”
宫梧桐说:“我和之之要合籍。”
霜下客立刻道:“……我已经在路上了。”
霜下客几乎是见证宫梧桐和明修诣走到一起去的见证者,他带了一堆大礼,见到宫梧桐后,活像是老母亲嫁女儿,抹着眼泪:“小圣尊。”
宫梧桐欢天喜地地拉他进来,道:“这段时间你就在我偏房睡吧,对了你说你结局卡了,卡哪儿了?”
霜下客正色道:“现在已经不卡了。”
有了宫梧桐这个移动的取材库,哪里还能卡?
宫梧桐给他泡了茶,道:“我想和你请教请教一些事。”
霜下客回想了上次宫梧桐那个“藤蔓”,脸皮一抽,本能地想要拒绝,但想了想,又觉得宫梧桐都是要合籍的人了,应该不会像之前那样百无禁忌什么都说了吧。
霜下客抱着这样的心思,带着笑聆听宫梧桐的问题。
宫梧桐说:“我想和他双修,但他总说纵欲伤身拒绝我,怎么办啊?”
霜下客:“……”
霜下客脸都僵了,好半天才耳根发红地讷讷道:“许是明首尊担心小圣尊的身子呢。”
宫梧桐皱眉:“怎么每回都是这个理由啊,我都听腻了。”
霜下客:“……”
霜下客哭笑不得,道:“小圣尊现在还是忙合籍的事吧,指不定是首尊觉得无名无分,不好和您胡闹呢。”
宫梧桐想了想,觉得按照明修诣那种循规蹈矩的性子,还真的有这种可能。
他点点头,终于释然了些。
入夜后,明修诣忙完合籍之事后又处理了一下三界事宜,回来时已是深夜,宫梧桐的房间灯竟然还亮着。
明修诣疑惑地走进去,发现宫梧桐此时和霜下客正在椅子上聊一些有的没的。
看到明修诣过来,霜下客立刻起身,尴尬道:“首尊。”
明修诣颔首算是回礼:“这么晚了,阁下还不去休息吗?”
霜下客本来还在听宫梧桐和他说一些琐事寻找灵感,闻言忙不迭收拾东西,赶紧溜了,省得耽误两人的事儿。
霜下客一走,宫梧桐瞥了他一眼,道:“你回来做什么啊?”
明修诣温柔一笑,轻声道:“陪您来休息。”
宫梧桐:“呵,可别假好心了,你在这里我根本休息不了。”
明修诣忙道:“今晚我们什么都不做。”
宫梧桐脸都绿了:“我的意思就是说你在这里却什么都不做,我满脑子都是心猿意马被翻红浪却得不到纾解,当然休息不好啊。”
明修诣:“……”
明修诣叹了一口气,道:“师尊,您自从……那天后就没停过,这样长此以往,身子真的吃不消。”
宫梧桐幽幽看他:“到底是我吃不消,还是你吃不消?”
明修诣沉默了一下,抬起手木系灵力被催动出一根细小的藤蔓,悄无声息钻到了宫梧桐衣服里。
宫梧桐一愣,愕然看他。
明修诣上前将他打横抱起,缓慢进了内室床榻,坐在一旁操控着木系灵力,将宫梧桐衣裳一点点解下来。
宫梧桐本来还在窃喜,心想原来挑衅就能让明之之主动玩这种啊,那之后他天天挑衅好了。
但很快,木系灵力遍布全身,宫梧桐足尖紧绷差点把自己从床上滚下去,但明修诣却衣衫整齐,温润地坐在一旁,漂亮的眸子淡淡看着他。
宫梧桐羞耻得浑身都红了,这种感觉比他当着所有人的面舔糖人还要让他受不了,当即呜咽着朝明修诣伸出哆嗦的手,似乎想要拉他一起陪自己。
好像只要有人陪自己厮混,那他就永远不知道羞耻是什么,放任自己堕入无边地狱。
只是他的手才刚伸到一半,就被一根藤蔓卷着手腕给扯了回去。
宫梧桐:“……”
宫梧桐头一回知道了“自食恶果”这四个字怎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