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演技成了死对头的心尖宠+番外(161)
话音刚落, 香莲和叶归端着小菜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看着二人回来,香莲笑着向白承珏挥了挥手。
香莲放下菜向叶归得意洋洋道:“我就说爷与薛公子太阳落上前定会回来,要是听你这榆木脑袋再等等,爷回来都吃不上热乎菜了!”
叶归冷声道:“你分明是看轩王饿了,胳膊肘往外拐。”
“哪有?我这是了解爷,你在爷面前说我坏话,不理你这木头脑袋了。”说完,香莲朝叶归比划着鬼脸,又回厨房将余剩的菜端来。
见状,白承止展开扇面轻扇着胸前:“我看眼下当不缺为兄一双筷子。”
白承珏道:“是赖下了?”
白承止拍了拍身旁的古琴:“帮你将京中车队先赶回京,沿路为了甩开小皇帝的尾巴,耽误了那么多天,还顺道将你去阿喀佳骗来的古琴也运来,留下吃顿便饭不为过吧?”
白承珏道:“只此一次。”
“小十七当年哄骗为兄钱财时,可不是这个态度,”白承止审视着白承珏身上的锦衣罗裙,合上扇面扇身点了点肩头,“遥想那时你薄纱遮掩,香肩在披帛下若隐若现,舞姿迷人,琴声悠扬,同是女儿妆容当年单站在哪便迷得人一掷千金……”
说到这,白承止遗憾叹了口气,合拢的扇子从上到下比划了白承珏一番:“如今再看,风采不比当年。”
匕首插入桌面发出一声闷响,薛北望脚踩向桌边,将那深陷进木桌内的匕首拔了出来,笑意令人不寒而栗,白承止身体微微往后仰,扇子遮住颈部,见薛北望刃口指向自己,双眼不悦的微眯成缝。
薛北望低声道:“一时手滑。”
白承止微笑:“下次是不是要手滑到本王身上。”
“薛某尽量避免,也请阁下自重。”
听白承止‘色、眯、眯’的形容当时小花魁有多好看,一股无名火便往他头上冒!
之后二人间浓重的火药味,在你来我往之间都能感觉得到。
白承止为白承珏夹菜,薛北望夹起白承珏碗里的菜一口吃了,眼神冷瞥了一眼白承止巴不得将其活吞了。
除了没在饭桌上掀翻桌子打起来,二人之间都带着戾气。
当白承止眼神第八次看向白承珏时,薛北望弹飞手中的丸子刚好打在白承止脸上,‘啪’的一声,白承止放下碗筷看着薛北望咬紧了后槽牙。
见状白承珏轻叹,从新夹了肉丸在薛北望碗中,薛北望眼神挑衅的看了一眼白承止,低头咬了口丸子道:“好香。”
白承止道:“小十七我也要!”
白承珏漠然道:“自己夹。”
“原来我花钱的时候你不是这样的!喝酒都是你亲手喂我的!”
薛北望眼神一冷,手中筷子断了。
白承珏握住薛北望攥紧的拳头,看向白承止浅笑道:“能不能闭上嘴安安静静的吃白食。”
见二人握在一起的手,白承止眼中闪过丝落寞,笑得仍旧没皮没脸:“你们夫妻二人对客人太恶劣了,往后不来你家做客了。”
白承珏轻笑:“求之不得。”
“小十七,我们之间的兄弟感情呢?”
“没有。”见白承止开口,白承珏起身拿起馒头塞到白承止的嘴里,“食不言,再说话我现在就把你赶出去。”
威胁下,白承止咬着馒头,像受了委屈的幼犬,喉咙中发出一小声支吾,双眼可怜兮兮的看着白承珏一口一口咬着白面馒头。
一顿饭后,白承止喝了几杯小酒晕晕乎乎,靠香莲搀扶着离席,叶归则起身主动收拾桌上碗筷。
待周围完全安静下来,屋内,薛北望蹲身脱下白承珏的鞋袜,用烧酒为他揉捏着脚腕上青紫肿胀的扭伤。
白承珏看着薛北望轻声道:“他一向纨绔惯了,莫要与他置气。”
薛北望道:“他看你的眼神,我不喜欢。”
“他不过是不甘心罢了。”
不甘心吗?
香莲搀着白承止返回房内,见他坐下,香莲急忙倒茶为其解酒,刚靠近便听白承止唤了声绝玉,香莲手一僵搀着白承止起身,却被其一掌拍开,茶杯落地发出声脆响。
她埋怨的看了一眼床上喝醉的白承止,离开房内,白承止深吸了一口气坐起身来,以醉态全无。
原明知道是兄弟,看着他与那人天造地设,也不禁会吃味。
便如同那姑娘明知,他放不下的人是谁,却要笨拙的在他面前学绝玉的影子。
人,当真奇怪。
小屋内,白承珏手抓紧薛北望手臂倒吸了口凉气,薛北望减轻力度。
薛北望抬起头看向白承珏,关切道:“这样还疼不疼?”
“疼…真好。”
“脚扭伤成这样有什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