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情花林(10)
袁起跟着张晋远的节奏,两根肉棒片刻不停歇的又狠狠撞回到媚肉深处,“啊!!---啊哈…”舒忧立刻就软了骨头,陷在黑暗中让感觉更甚,欲望和急切就如黑洞洞的漩涡将他完全吞噬,舒忧仰头枕在张晋远肩窝里,本是在慢慢流精的肉根被肏的抵到袁起小腹上去,敏感的小口一张一缩,紧接着一大股精液急促的喷出,活像被两个肉棒插出来的,“泄了…呜呜…要泄…”
勾人火大,连技巧花样都顾不上,层层媚肉热情无比,在肉棒每一次碾压中倾泄出丰沛的汁水,骚心受不住蛮横的顶撞,不出几下就肿胀成肥大的一块软肉任由欺负,袁起的手指几乎要陷进白嫩的大腿肉里,在又一次凶猛的长驱直入中,龟头破开湿哒哒的宫口,将那圈紧致的嫩肉肏干成浑圆的小口,含吮着肉棒乖巧讨好,宫腔里最为娇嫩的媚肉不堪触碰,却在袁起失了心智一般的顶撞中惊惧着瑟缩。
舒忧快要死过去,肉根乱甩的喷精才喷到一半,绵长的高潮就猛然翻腾成惊涛骇浪,两个饱受凌虐的肉穴濒死抽搐,每一块淫肉都在激烈的痉挛,拧绞住还欲肏弄的肉棒喷泄出成片潮汁,舒忧哭的都没了声,太过汹涌的快感让他脑袋一片空白,只余身子贯穿在两根凶器上无助的颤抖。
张晋远被他纠缠的发疼,再看袁起也好不到哪儿去,两人黑沉的眼神一交汇就默契丛生,不顾舒忧还在浪尖上享受极乐便又蛮横的抽插起来,三个人的下身都湿腻成一团,当初在青楼院里打趣他是最淫浪、水最多的小公子,他还愤愤的骂人咬人,可眼下真是反驳不得,下面能出水的小口都在漏着汁水,淫靡的一塌糊涂。
高潮的余韵半晌不退,舒忧在依旧猛烈的颠弄里慢慢回过魂儿,仿若真的死过了一回,满心窝都是死而复生的满足感,偏偏又生出些委屈,总是如此,高潮后就喜欢莫名生出些委屈,非要抱着亲着才能哄得好,舒忧的屁股被撞的有些疼,肯定已经红透了,他使劲儿往张晋远怀里贴,“亲亲我…晋远…相公,想要亲…”又伸手要去找袁起,可惜被串在肉棒上抛动的他抬不起手,“袁起…啊!!轻一点…要抱!抱…抱我…”
没少叫过这两人“相公”,可每一次听都叫两人喜爱到不知怎么办才好,张晋远喘着粗气凑到他耳畔去,灼热的呼吸撩拨的舒忧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掉进了牛毛针里一样,麻酥酥的,耳朵和脖颈得了连串的亲吻,又听闻张晋远低笑道,“等着宝贝儿沐浴出来时,我和担当还在说这番美景适合那些文人雅客们来吟诗作赋。”
太了解这人是个什么德行,舒忧装傻不去接话,免得引出来连篇编排他的淫话,他又唤袁起,“相公…求,唔啊…求求…”奋力抬起胳膊,手指还一抓一抓的,十足的惹人垂怜,袁起终于暂缓不知疲惫的肏干,将他双腿盘到自己腰上去,这才俯身往那双就会叫唤就会呻吟的红唇上亲去,“可我们都是俗人,吟诗作赋不会,淫湿做爱倒是妙哉。”
舒忧还没反应过来,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着他的心神,张晋远吃吃一笑,也暂歇下宛若拆骨入腹一般的恶行,伸手探到舒忧湿滑的下身去轻薄,先在湿的不成样子的肉根上撸了一把,“不是才出过么,这么浪呢,又竖起来了。”胀红的茎身上挂着乳白的精液,还有乱七八糟的淫水,酸楚难耐,舒忧拨弄他的手不让他摸,被袁起捉去按到胸口上,引导他自己搓捻备受冷落的乳尖,什么都看不见,舒忧抽抽噎噎的等待着玩弄,毫无办法,下一瞬花珠被捏在了指间,快感尖锐的窜上头顶,“啊!!疼…别掐,呜呜…”
宫口里又浇灌下一股热烫的淫液,尽数淋在肉棒上,袁起爽的想要仰头嘶吼,惩罚似的,屈指朝着果子一般的乳尖弹去,惹来唔啊的呻吟,张晋远叼住他的耳垂,“都掐不住,湿的哪还有眼看,又淫荡又濡湿,宝贝儿,担当说你就会淫湿做不轨之事,算不算冤枉你?”
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羞,媚肉里还含着两根硬邦邦的大东西,大约是气也不行羞也不行,舒忧奋力的挣开袁起,逮住两人都还算温柔的空档一把将蒙眼的布料扒下,天色已经灰蓝,夜色裹着繁星降临,舒忧拿一双盛着月光的眼睛望向袁起,软声道,“抱抱我…”
袁起不肯,心里软的堪比花瓣也要先把人给欺负了,“算不算冤枉你?嗯?”
张晋远就爱看他前后都找不到人疼的可怜样,不知把两个白屁股蛋当成什么一样揉捏了一番后,慢慢将自己抽出,带出的连片的淋漓汁水,张晋远“啧”道,“上山时的那条溪水都不比咱们乖宝会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