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沏后仰身体想躲,结果直接被压倒在沙发上,刚想挣扎,又被游绮按住肩膀,一口咬住嘴巴。
“唔!”
宁沏浑身紧绷,以为嘴唇又要被咬破,吓得当即哼出了声,结果游绮看着气势汹汹,却只是用牙齿轻轻研磨了一下他的嘴唇,便低笑着退开了。
“胆子也像只兔子似的,放心,今天不亲你。”
宁沏愣了下,没好气地推他:“你别压着我!”
游绮充耳不闻,手臂撑在他耳旁,突然饶有所思道:“宁沏,你说得对,咱们的交易早作废了,谈恋爱还要再等两天,现在没理由太亲密。”
电视里还在播放吵闹的综艺节目。
宁沏人有点傻,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游绮又说:“所以就先这样,你把我衣服弄湿了,我勉为其难住一晚,去给我找一套新的。”
说罢,游绮却已经施施然地起身坐到一边,摆着副大爷模样看起电视来。
就先这样……?
宁沏保持躺倒的姿势,懵懵看着天花板,如果是平时,他巴不得游绮没兴致,可是今天游绮突然正经起来,对他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
他猛然坐起来问:“……那你还跟过来干什么?!”
“看你。”游绮说,转过头深深看了他一眼:“来看看你也不行?”
“……”
放屁!明明就是来耍他!
宁沏嘀咕骂了句‘胡说八道’,因为太生气,丢下人就冲进了卧室。
身后隐约传来游绮的笑声,宁沏既羞耻又恼火,就像整个人都被看穿了似的。
他的身世、打算、乃至身体状况,游绮全部了如指掌,然后又再想方设法,一步一步地把他逼进死胡同里,就像戏耍一只毫无还手之力的宠物兔子。
今天宁澈不回来,客房的床具是新准备的,想必游绮也挑剔不出什么。
不到十点,宁沏便关灯上床,打算睡过这糟心的一晚。
他努力和身体斗争了二十分钟,好不容易快要睡着,房门突然被推开,随后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
宁沏精神一震,身体骤僵。
感受到游绮躺在他身边,一股股熟悉又陌生的香味缠绕而来,卧室很快恢复安静。
过了一会儿,他忍不住转过身,摆弄手机的游绮也淡淡瞥了他一眼,竟然恶人先告状:“看什么,还没睡着?”
宁沏瞪着他:“你走错房间了,隔壁有床。”
“隔壁好冷。”
宁沏气不打一处来:“你不是说不要太亲密吗,离我远一点。”
闻言,游绮放下手机,侧过身躺着,懒洋洋地枕着手臂似笑非笑:“现在也没有很亲密吧,你和你弟弟不是也一起睡。”
“你又不是我弟弟!”
游绮一副无所谓地说:“我比你大,可以当你哥。”
“不用!”
宁沏感觉自己早晚要被他气死。
被子里多出一个人,荷尔蒙的气息让体内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燥热再次蠢蠢欲动起来,游绮就是只勾人的艳鬼,大半夜爬床来诱惑他,他不想对欲望妥协,说又说不过,抿了抿嘴唇,干脆背对游绮,眼不见心不烦。
要不是一起身会露出端倪,他就跑隔壁睡去了,可现在……不行。
游绮睨着宁沏毛茸茸的后脑勺,眼神像在看一只濒死还要挣扎的兔子。
身旁的呼吸声越来越凌乱,他这会儿却破天荒的耐心极好,拄头看了猎物很久,直到那呼吸渐渐平缓,昏昏欲睡,才再度凑上去撩拨。
“宁沏。”手臂从后勾住纤细的腰肢,将刚放松柔软下来的身体一把搂紧怀里,“你要睡了?”
突然被抱住时,宁沏恍惚睁开眼睛,等反应过来后,险些暴跳如雷。
“我好不容易……!”
游绮帮他说完:“好不容易睡着?就这么睡了,你想憋到痘痘长到脸上再和我交往么?”
话音来自上方,游绮抱着他,下巴抵在头顶,明显的体型差让宁沏自尊心有点受挫。
三番五次被折腾,神经和身体松松紧紧来回拉扯,他感觉自己要疯了!
宁沏疲惫不堪,所谓的抗争偃旗息鼓:“游绮,你到底想干什么。”
游绮说:“你求求我,我就告诉你。”
宁沏咬着嘴唇不说话,没过多久,环在腰间的手竟开始下移,勾开宽松的睡裤,绕过某处摸向大腿。
他身体一抖,霎时面红耳赤地向后躲,却又自投罗网般直接缩进罪魁祸首怀里。
“游绮……!”
宁沏哪遇到过这种事,吓得差点破音,大腿内侧难捱的酥痒被无限放大,占据了空白的大脑。
指间的皮肤光滑细腻,游绮本是想戏弄他,摸着摸着自己却陷了进去。
宁沏挣扎不开,一旦用力,游绮就故意碰他那里,几次下来,他满头大汗,声音都气出了哭腔:“你到底要干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