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神大人失忆后+番外(19)
阑苏肆无忌惮的盯着那张想了五百年的脸,有些魔怔了。
不出一柱香丁谧便把人请回来了,阑苏吩咐丁谧一定要在大门守好,不得让任何人进来。
屋子里就剩阑苏和郎中,老郎中给阮清把了脉,他这一大把年纪了,什么症状都见过了,当下便知道了情况,
“小王爷,此药效果猛烈,虽不致命,却也没有其他的药物解法。”
“你的意思是……”阑苏踌躇片刻。
“要么寻个谙熟床笫之事的女子来,要么多消耗些时辰,泄了精血便可。”
等郎中告退后,阮清脸上早已是一片绯红,他用仅存的一丝理智控制着自己,这会儿郎中走了再也控制不住的想脱衣服。
太热了,好难受。
阑苏傻站着思量郎中的话……泄了精血便可?
榻上的人胡乱的脱扯着衣裳,阑苏一眼看过去便是修长交叠的腿,还裸露出大片白皙的锁骨,猛地对上一双水波潋滟充满情/欲的眼,阑苏目光躲闪都不知道该看哪儿。
他打了盆凉水,手忙脚乱的拧干浸了水的手帕,磕磕碰碰上前去给阮清擦拭额头,床榻上的人寻着那一处的凉意,主动用脸往上贴,
“小王爷……我……被下药了……”阮清浑身滚烫,嗓子也有些嘶哑,还带着几分压抑,听着格外的性感。
“……阮清,你……可同意我为你寻来妙龄女子?又或者寻个俊俏的小倌来?”
阑苏问的艰难,眼下的情况刻不容缓,自己明明不能接受阮清与旁人有任何的肌肤之亲,更别说是床榻上的事情,还惺惺作态,假装君子的一问。
“不用了……我可以……挺过去。”阮清觉得自己就像是被蚂蚁啃食一样,更多的是酥麻感,人被这药劲儿熏糊涂了,有些反应自己控制不住。
阮清努力睁开眼,一片迷离的瞧着阑苏:
“我……好难受,小王爷帮帮我……好不好。”
说着脸还往阑苏手里蹭着。
阑苏清晰可见的可以听见自己心跳如雷,垂在两边的手越攥越紧,愣了片刻,上前坐在了床榻边。
伸手将薄薄的锦被盖在了阮清的身上,然后掀起薄被一角,骨节分明的手探了进去。
一柱香后,阮清呼吸渐渐越来越急促,阑苏也没好到哪儿去,看着面前的少年脸上那片刻的失神。
阑苏感觉身体某出像是被点燃了,烧的他心慌。
疏解后阮清神智清醒了一些,阑苏的脸逐渐清晰起来,只是不一会儿那种蚂蚁噬心锥心的痒意又席卷而来。
药效更强烈了。
阮清恍恍惚惚的,觉得自己快被那一团火烧死了,刚刚那一次过后药效更胜了,整个人几乎没了理智,什么也顾不上了。
身手拽住面前人的衣襟毫无技巧的贴上他的唇,身体放佛一下子找到了宣泄口,阑苏放任着怀里的人,身体僵着不敢动。
“小王爷……可以吗?”阮清浅吻着他的脖子,在耳边底语。
可以吗?内心第一个念头当然是可以,但阑苏不知道自己在犹豫什么,他有些心虚,明明是来寻找宴禾大人丢失的一魄的,现在却……
按时间算这会儿药效发挥到最大了,阮清实在是难受,眼睛湿漉漉的呢喃着求他,阑苏也忍的辛苦,心一软便答应了,以后的事情日后再说,面前这人他喜欢了五百年,就算只是当个解药,他也千百个愿意。
“我可以……你来吧。”
直到下半夜,这药才算是解了,阑苏脸红的滴血,他不知那看着柔柔弱弱的清让公子,竟然可以有如此大的力气这样那样。
两人都是头一遭,对这方面生疏的很,全凭着本能反应,刚开始阑苏都是咬着牙忍着酸痛,慢慢的便得了趣儿。
夜里他哑着嗓子求身上的人,阮清都是嘴上胡乱的答应,动作却是丝毫不见收敛。
卯时天微微亮,阑苏看着旁边呼吸绵长的人,他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是宴禾大人的一魄就有些腿软,想逃。
一夜之间,他俩的关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阑苏强打起精神,扶着酸痛的腰从床榻上爬起来,动作不灵活的偷偷溜回了房间,他走路腿都在打颤的,膝盖小腿一片酸软。
不到一个时辰就放亮了,阑苏看着铜镜里自己脖子上的咬痕,心口突突跳,他身上全是阮清的气味,脖颈,发丝,口鼻,无一例外。
好在已经是秋季了,沐浴后他挑了一身高领的衣裳,只要他动作幅度不太大,就完全看不出来任何异常。
弄完这些,估摸着时间点儿,阑苏早早就出门了,有些事情,刻不容缓,碰见坐在大门口的丁谧,差点儿给忘了,
“丁谧,今日你晚些去给清让郎君送饭,他……需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