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有老太太单独一个人过来,夏开还要那点脸面,在老人家面前给自己留最后一点面子,可她今天带了徐杨过来,这就激起夏开前所未有的斗志和占有欲,光想到徐杨对魏忱的心思,他就气的想当场让魏忱把他给标记了。
陡然升起的对alpha的占有情绪高涨到夏开不能控制,他对老太太诚挚地眨了眨眼睛:“我自己坐着真的不太舒服。”
老太太斥责:“那也要注意场合,魏忱是什么身份。”
对上徐杨乖巧看戏的姿态,夏开紧了紧环抱魏忱肩膀的手臂:“老师,在自己家里都不能放松吗?那活着也太累了。”
老太太低训:“放肆。”
她视线转向魏忱:“你就是这么选人的?把人纵容的无法无天,说出去咱们魏家脸面往哪儿搁。”
魏忱态度轻淡:“我就是天。”
老太太语塞,夏开情绪舒适到了极点。理智上告诉他不应该和老太太计较这些小事,毕竟她是老师的亲人,可情感上他把自私的一面放纵到了极致,对魏忱做不到丝毫的退让。
夏开得了魏忱的庇护收敛不少,不跟老太太闹脸了,对徐杨更加视而不见,安安静静的吃东西,除了赖在魏忱怀里不走这点,以及他高高翘起的鱼尾巴尖昭示出他心情多么好。
老太太一再容忍,毕竟魏忱不说他任何的不好,她再挑刺也没用,反倒让魏忱跟她生出嫌隙。
徐杨跟着老太太来硬生生吃了一次闷亏,等人离开了魏忱再次拍拍夏开,夏开瞪眼:“我的屁.股有那么好拍么。”
回到水池后他开始翻滚着身躯迅速游动,想了想,游回魏忱脚边,伸出湿漉漉的手去碰魏忱的脚:“老师,我刚才的行为会不会很娘,老太太跟您毕竟是血缘亲人,按道理我得给她面子。”
他又嘟囔:“可我不喜欢她带徐杨过来,徐杨是她给您选的男媳。”
美丽的人鱼蜷靠在alpha脚边,夏开扫了扫尾巴,目光虔诚,仿佛在跪拜他的神。
夏开十足依恋的目光使得魏忱的平静面具破裂,他几乎把夏开拦腰抱起,蓝色的人鱼纤韧柔软的折在自己身上。
“开开就这样看着我。”
魏忱亲吻夏开脖子后的腺体,忽然用力咬了下去。
一枚冰凉的东西套到无名指上,夏开疼得眨眼间望见了鱼尾形状的戒指,他忍着溢出嘴巴的痛呼:“老师,您在跟我求婚还是逼.婚呢。”
第30章 我的尾巴动不了
信息素混乱的交在一起,夏开的腺体被彻底咬破,湿润的液体源源溢出,他忍着疼,牙齿颤抖固执追问:“老师,您是什么意思呢?”
他非得要追到那个答案,不是他要的继续固执的等。
魏忱摸着他湿湿的眼睫:“就是开开想要的意思。”
“我在跟你求婚。”
十指交缠,alpha的掌心轻松就将夏开的手心桎梏,无名指贴着无名指,有力地握紧。
魏忱明确的答复使得夏开彻底的泪崩,他并非爱哭鬼,以前从那么多的苦日子过过来,从被人嫌弃的垃圾堆里爬出来眼泪都没掉过一滴,可自从转变了基因开始,他就像变成另外一个人,面对魏忱总是身不由己,敏感又脆弱。
他亲吻魏忱的唇,唇上沾着腺体溢出的水液,属于他自己的味道蔓延进喉腔。
夏开脸色扭曲,等喘过气,才说:“味道好奇怪。”
衣服下的脊背一片烧红,夏开整条鱼尾巴卷在魏忱身上:“老师,你碰到我了。”
言语如此的坦白,魏忱从来没掩饰过对他这方面的表露,温暖干燥的气息转得炽.热烫滚,全方位的袭击夏开每一寸肌肤,火辣辣的,跟魏忱眼底炽热的温度无异,烫得夏开颤抖不止。
他对魏忱的感情从简单过度到复杂,尽管魏忱对他袒露的感情那么坚定,夏开和对方到底隔着太多的差距,覆在无名指的鱼尾戒指是真的,他摸了又摸,反复几遍确认:“是真的么。”
话音戛然而止,夏开整个人落入水中,巨长的鲛尾在水下形成漩涡,他那条幼嫩的小鱼尾在魏忱面前不足为道,被动而无力的任由鲛尾缠绕,紧紧桎梏,无法动弹。
夏开随着魏忱的动作沉进漩涡中央,水汽充满alpha独有的信息素,丝丝交缠,他大张着嘴呼吸,抓紧魏忱像要陷入濒临死亡的状态。
夏开没向魏忱开口求过一次饶,他在这股濒死的状态下渐渐进入另外一种难以言语的舒适圈,脖子后的腺体在魏忱的拿捏下泛成软红的湿润,银蓝色的鱼尾不断翻腾搅动着浪花,水花飞溅着落在眼睫前,被魏忱温柔而不容置疑的悉数抹开。
蛰伏在水底的鲛打开了所有的气场,巨大的水床托着夏开,他像一条摆在祭台上的人鱼,眼角湿润,氤氲满某些omega和alpha独有的联系枢纽,他和魏忱是彼此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