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国师奶大的狗子们要反扑(25)
见她要关门,李员外急了,忙堵着门,“你与传闻外貌描述尽数相同,绝对就是沈道长,听闻沈道长慈悲心肠,乐善好施,顶顶的大善人,就请道长可怜则个帮衬一二,起码先听听我找来的原由?”
沈钰清站了会,见他状貌可怜低声下气,也就打开门让人进去。
要说这李员外是镇上鼎鼎有名的富商,祖上三辈从商,积累财富无数,镇上商铺和宅子不计其数。
看他穿着就知道,穿金戴银,手脖子上的玉扳指金项链都是好几个,这般奢华,待人处事用尽商人那套,满尽油腻圆滑。
见着沈钰清先满天下海夸赞一番,这才悲戚将事情道来,事情还要从几年前他娶的一房姨太说来,他爱慕一位女子,奉上金山银山,获其父母同意娶回家。
但不久前该女子德行不善,居然在夜里幽会情郎,李员外又惊又气,但又念在旧情,只是将其禁足在府,只要她以后守妇德,便打算不再追究。
但不久后,就传出这位姨太坠井的事情,说到此时,李员外悲痛欲绝,“我若早知道她性情如此刚烈,早先就会不会对她说那些重话,以至于后来她受不了府内谣言,投井自杀!”
“自那之后府上怪事频频,府中上下不得安宁,她们都说是阿瑶回来报复,天可怜见,我对阿瑶真情意切,从未亏待过她,但她的死总归与我有干系,阿瑶的事情一天不解决,我心煎熬,所以就想请道长去看看,是否是阿瑶有什么遗愿,也好帮其了结,送其超度!”
他一番言辞凿凿,倒是个情深义重的,沈钰清刚巧明日去到镇上也有事,想了想干脆就应承了。
李员外当即大喜,奉上个小箱子,打开是一箱白花花的银子,“这是我的一片心意,还请道长笑纳。”
沈钰清扫了眼,“事情还未解决,这些还是往后再说。”
陆霖回来的时候正巧撞上出去的李员外,陆霖抬头,正见李员外低低的笑,他瞥了眼陆霖,理了理衣襟出去了。
陆霖抿唇,院子里沈钰清已经迎了出来,一眼就看见陆霖嘴角和眼道几处红肿,顿觉心惊肉跳,“这是怎么回事?!”
跟着陆霖一道回来的还有刘尧,此时扶着门框,凄然道,“小沈姐姐,别光顾着陆霖,这小子不禁打全身上下就脸上挨了几拳,我才是受重伤的那个?”
沈钰清这才注意到他,看他们脸上五花八门的淤伤,也是慌了神,要将人扶进去时,陆霖先一步扶住了,他看了眼刘尧,指使沈钰清,“你先去拿药,我扶他进去。”
院里,刘尧坐在凳子上,沈钰清正轻轻给他涂药,沈钰清口气不太好,“怎么回事?这都谁打的?”
刘尧疼的龇牙咧嘴,虽早知道这姐姐温温柔柔,生起气来也是微撇着眉,关怀挂念都在脸上,羡慕陆霖有这样的姐姐,这要是他阿娘,破口大骂不成,提着擀面杖就要往学院里冲。
今日之事回程时陆霖就告诫过,回来不准讲给沈钰清听,发生这样的事,既然陆霖自己都不着急,他当然也不会多嘴,此时也仅是笑嘻嘻回道,“与同学有点小摩擦,不是什么大事。”
他手臂胸膛都有钝器击打的伤痕,什么样的小摩擦能下这么大狠手?沈钰清板着脸,“哪位同学,我明日去找他!”
刘尧瞄了眼陆霖,陆霖站起身,接过沈钰清手里的药,酷酷说道,“都说了不是什么大事,你就别放在心上了。”
沈钰清绕着他转,“我不放在心上谁放心上,你告诉我,我明日去教训他!”
陆霖手上不停忙活,根本不理她。
“说不说?”沈钰清气的在他脸上捏了把,疼的陆霖冷眉倒立,竖眉瞪她半响,又做了闷头葫芦,任沈钰清如何都撬不开。
陆霖送刘尧出门,临走前刘尧还有些担心,回头看陆霖,“真不用告诉沈姐姐?若陆翔明日还威胁你怎么办?”
“我怕他?”陆霖轻嗤,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
刘尧一顿,笑了,接触陆霖以来,才打破他以貌取人的看法,好看的皮囊下不仅迷惑人心还有可能窜出的毒蛇。
晚上的时候沈钰清检查陆霖脸上的伤,又重新上了一通药,她气闷不已,“也不知道要护住脸。”
“……”,陆霖不关心自己的脸,还记得白日里出去的男人,便问,“下午那人是谁?”
“谁?”沈钰清正跟他上药,没曾细想,陆霖抓住她上药的手腕,“以后我若是不在家,不要随便让陌生人进来。”
沈钰清反应了下,才明白过来他问的是李员外,遂将李员外来找她的事情讲给他听。
“不许去”,陆霖听完当即反对,声音死沉死沉的,沈钰清愣了下,仔细与看过来的陆霖对视,这双眼睛深黑不见底,强势且深邃,少年人如今不同刚见时瘦的脱形,脸上总算长了些肉,身体在好转,发育渐渐跟上了年龄,光是这张脸,介于少年人与成年之间,线条看着总算硬朗了些,这人小时候就特爱臭着脸摆架子,现在稍微提高音量,别说挺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