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敌对我有非分之想(50)
也不知那鹰兄弟何时能飞来,见周遭有蜜蜂菜花,聂欢顺着它们的路线望去,悬崖不远处有个蜂巢。姓叶的之前水壶里装的就是蜂蜜水,这人好像只吃那玩意儿。
聂欢吊着蔓藤弄了些回来,该死的蜜蜂蛰得他手肿得像猪蹄。他可真想一脚把蜂巢踢下悬崖,脚都伸出去了又想着:罢了,都是夹缝中求生存的人,何必互相为难。
他挤了些蜂蜜在叶澜双嘴里,此时的人已然重度昏迷,属于“油盐不进”的状态。所以那厮一滴没吃进去,原封不动顺着嘴角淌出来。
这会聂欢是真的急了,洞口徘徊许久……“老子就是欠你的,说好的财产全归我,敢食言我剁了你!”
他把蜂蜜含在嘴里,俯身,嘴对嘴度给那位昏迷不醒的人……蜜很甜,流淌在两人的唇齿间……怎么他娘的更甜了?
聂大盟主一口接一口把蜂蜜度给叶澜双,接那晚他们“狗咬狗”后,这是最温和的一次,温和到让人浮想联翩。
不知度了多少口,对方冰凉的身子才渐渐有温度……趁人醒来之前,赶紧撤离现场。聂欢正打算松口,却被叶澜双一口含住……
那厢两眼猛然睁开,蓝色的眼珠非常妖孽,宛若闪耀的蓝色火焰,谁与他对视都能被烧得尸骨无存。
伤患连着回应了数下,温润的气息夹杂着蜂蜜的甜味,碰撞,碰撞,再碰撞。形成一股巨大的引力,叫人无处可躲。
聂欢是想起来的,却被那人反手按着他后脑勺,力气很大,吻得忘乎所以……唇齿相依得密不透风,全是柔软一片,偶尔牙齿相碰,发出“叮叮”的响声……
日了狗了,一个伤到快要死的人?而且还回应?果然是食色,性也。这把年纪,干柴烈火很容易擦枪走火的。
他手腕使力,还想起身……叶澜双的另一只手却按在他腰上,力道更大!
“叶澜双,你想干什么?”,聂欢稍微测过头,喘着粗气问道。
叶澜双掰过他的头,又亲了一口,“礼尚往来。”
聂欢:“老子刚才是怕你死,救你命,没你污浊。”
“为何怕我死?”,叶澜双又掰回他的脸,与之对视。
这个问题问得聂大侠心上一颤,他又口是心非了,“当然是怕你死了尾款拿不到咯。”
“欢……”,叶澜双这一身叫唤,眸中更蓝,身体烧得像烙铁。
聂欢察觉不对,皱眉摸了摸他脖子,脉象快得吓人!
他到底中了几种毒???姓叶的这会儿活像一头发情的公牛。
聂欢打了个寒颤,不动声色默默缩走。却不知什么时候已被人压在了下面……
“那个,叶澜双,你忍一下,出去我保证给你找十个女人,让你好好解决。”,聂欢挡住那厢准备亲他脖子的嘴。
叶澜双喉结滚了几下,扒开他的手,轻轻啃了上来,像毛毛虫爬过,让人又痒又不敢轻举妄动。
“你再这样老子打你了,发/情也得分时候,分人,你想万劫不复?”,聂欢一把逮住那人往他腹部探去的爪子……
叶澜双轻松挣脱,绕过衣物,两手按着他肩胛骨,吻着他唇角,嘟囔道:“早就万劫不复了。”
两人不可避免撞在一起,严丝合缝到一点风都穿不过去,聂欢闭眼闷哼一声,急道:“屁的万劫不复,我数三声,你要再不放开,老子一脚踹你下云端……一!”
“可是……你……”,叶澜双的指了一下。
刹那间聂欢变得全身僵硬,他思想上誓死抵抗,偏生身体不给他长脸,倒是诚实得很。
他忙侧身,蜷缩起双脚弯起腰,下意识保护自己的领地。
叶澜双真的毒入骨髓,难怪从他醒来就“欢啊欢”的叫,要是正常他能这样么?他不会,这人少年时把控能力就非比寻常,后期更是无敌,若非毒火攻心,怎么可能说得出此等肉麻的话。
不多时聂欢又被叶澜双掰正,再一次吻来,虐夺性的气息充斥着整个山洞,火山一样的体温几乎能把衣裳烫烂。
聂欢是个正常男人,且心知肚明这张脸对自己的诱惑有多大。这样的撩拨,就算现在立马跳进瀑布,也断然是扑不灭的。
他体内热血沸腾,凡是那人双手路过之地,皮都能掉一层,又软,又酥。本还想推开的,硬是提不上半分力气。
要这样吗?聂欢这样想着,他们曾经是无话不谈的朋友,虽是主仆,但聂欢从没看低过他。他练剑,叶澜双作陪;他惹事,叶澜双背锅;他耍赖,叶澜双退让……
可是今非昔比,谁都清楚早已物是人非,各自为营。
完成这次任务,聂欢会回血凝宫,当他的高价杀手,周而复始地从事同样的事,跟叶澜双作对,是武林的公敌害虫。他是被囚禁的鸟,关得太久,一但放出去,反而会死于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