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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爱上我(41)

晏玉楼不赞同地看着好,“母亲,我听到您叹气了。您难道不知道叹气催人老吗?看看你这张貌美如花的脸,走出去谁能看出来您都是做外祖母的人。”

“你这张嘴,总没个正形,老是打趣你娘。”杜氏嗔一眼,脸色稍霁把画像一推。“楼儿,你别怪娘多事。娘心里实在是不踏实,怕那些流言中伤你。想着若是你有意相看姑娘,那些人总不好再说什么。”

晏玉楼明白她的意思,可是这事只能拖一时。她就算是相一百年,也不可能相中姑娘,更不可能娶妻。

“娘,此计只可应急。”

“娘何尝不知道,也是没法子的法子,拖一时算一时。你看看这些官媒可真是尽职得很,个个都是人精。我随口一说立马就送来如此多的画像,听说都是各府主母亲自交给她们的。也难怪这些人,咱们侯府门第高,楼儿你又人才出众,谁不想揽下你这乘龙快婿。”

杜氏说着,拿起第二张画像,连声惋惜,“古将军府的嫡长女,生得一副爽朗的模样,看着就是个通情达理的姑娘。我曾见过几面,是个很不错的姑娘。可惜啊,咱们无福消受。”

晏玉楼眼一瞄,看了过去。

这个时代的画功太过平面,相似的眉毛,相似的脸型,她实是不知道自家老娘从哪里看出来古大小姐通情达理的。

要是日子一长,她一直挑来挑去都没有相中的姑娘,到时候说不定把整个宣京的贵女都得罪了。

真是头疼。

“此事暂且搁一搁,眼下春闱要紧,后天就是贡试容不得半点闪失。我身为主考官,怕是有段时间不得闲。要是有人问起,你也可以推脱一二。”

杜氏听完,又是一阵长叹。

接着她说起进宫的事情,包括姬太后召见过她的事也简略一提。杜氏听得更是连连叹气,直道自己害惨她,让她如今左右为难。

“娘,您说的是什么话?子非鱼焉知鱼之乐,我身为荣昌侯受世人尊敬。若不是母亲您,孩子儿哪能一展抱负?您知孩子儿的脾气,如果要孩儿像其他女子一样深居闺中,只等嫁人生子看男人脸色,孩儿岂不憋屈死。”

“你这孩子,就会宽娘的心。”

杜氏慈爱地看着出色的女儿,心下唏嘘。不是她自吹,放眼京中论长相论能力,无人能与楼儿相比。一想到这般钟灵毓秀的孩子是自己生的,她是打心眼底骄傲。

这么出色的孩子,真是受苦了。

晏玉楼真不觉得苦,比起许多人来说,她实在是太过幸运。比如柳云生,比如董子澄,她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

荣昌侯府请官媒上门的事情,以极快的速度传了出去。信国公府那边自是听到风声,阿朴将消息立马报给姬桑。

“国公爷,您说晏侯爷是什么意思?”

那样招惹国公爷后,转身就开始相看女子,是何用意?

姬桑头未抬,眼神定在书上,“男婚女嫁天经地义,为何大惊小怪?”

阿朴松一口气,国公爷说得是。自己真是钻了牛角尖,晏侯要娶亲不正是天大的好事。看国公爷的样子,似乎没有半分触动,当真是好极。

他脚步轻快起来,赶紧出去张罗点心。路上碰到程风扬,停下来寒暄两句,自是会提到荣昌侯府的事情。

程风扬眯起桃花眼,看着阿朴脸上欣慰的笑容,一脸的若有所思。

“阿朴,本少爷觉得你高兴得太早了。”

“表少爷是何意?”

程风扬一把抖开扇子,摇了两下,冷风扇得阿朴皱起眉头。真搞不懂这些自诩风流的公子,冷得要死还扇凉风,也不怕感染风寒。

“依本少爷多年的经验,晏侯爷此举是做给表哥看的。”

“做给国公爷看,为什么?”阿朴很是糊涂。

程风扬把扇子一收,轻轻敲在他的头上,“你傻啊,一看你就不懂什么是情情爱爱。本少爷游戏花丛多年,对于这些拈酸吃醋的小把戏见得太多,都是些情人之间的雕虫小技一眼看破。”

“拈酸吃醋?谁吃醋?”

“自是有人想要表哥吃醋,你想啊,这样的情爱本就不为世人所容。表哥成天冷冰冰的,晏侯爷哪里受得了,不刺激一下表哥,表哥怎么会开窍?”

阿朴皱起眉来,狐疑地看着程风扬。表少爷说的什么鬼话,他们国公爷怎么可能会吃醋,晏侯爷怎么会耍这种女人才玩的把戏

表少爷真是越说越没个正形。

“表少爷,奴才听不明白,不过也知道定不会像您说的这样,我们国公爷仅当晏侯爷是同僚,万不可能有什么心思。奴才还要去厨房知会一声,您慢走。”

“诶,阿朴,你真不关心你主子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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