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水泥么,赵仁河的解释是“一种类似三合泥的新型建筑材料”,只是产量小,不方便运输等等各种弊端,暂时无法发行天下,但是可以在附近用啊!
他还申请修一下港口,因为不管是军港还是民用港口,都有些破烂,朝廷修理的时间,是十年一修,可朝廷的修理方式就有些老套了,并没有什么精进,他倒是有修理港口的新方法,想要试一试,当然,他实验的港口就是平南港,一共两个地方,一个是平南水军大营的军港,一个是平南港,那是民用港口。
他都上了奏折,李钊才知道这回事:“怎么总是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修建港口,那得多少钱?”
“争天下,争天下呢!”赵仁河躺在李钊怀里,彼时俩人正在一起看星星:“你赢了,我陪你君临天下;你输了,我陪你东山再起;你生,我陪你踏破天涯;你死,我守你直到白头。”
李钊不会说什么浪漫的话,他只是一把抱起了赵仁河,去了床上。
“喂!”赵仁河张牙舞爪:“我感性一下而已,修了港口也是给我们修个退路,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唔!”
第二天赵仁河捂着腰,用鸭子步走路:“我就不该跟你玩什么浪漫!你个属狗的东西,老子的腰啊!”
李钊亲自给他端来了一碗蔬菜粥,喂给他喝:“嗯。”
“嗯什么嗯?”赵仁河激动地都要喷粥到李钊的俊脸上了:“你说说你,干嘛没事儿死命折腾我?说,是不是在外面有了相好的,想折腾死我给他腾地方?想得美!”
“没有相好的,只有你一个。”李钊继续淡定的喂粥。
“这还差不多,你要敢噼腿,我就敢噼了你!”赵仁河又揉了揉自己的腰:“幸好我还是个习武的,柔韧度好,不然真被你折腾死了。”
“以后不会了。”李钊继续给人喂粥:“昨天太激动了。”
激动地有些失了分寸,这个人乐意陪着他,同生共死,不是嘴上说说的,而是真的在付之行动。
一激动,就做的有些过了。
“你激动个什么呀?”赵仁河咽下嘴里的粥瘪嘴:“这你就激动了,日后再有什么大事情发生,你还不得做死我啊?”
“不会。”李钊将手里的粥喂完:“吃饱了吗?”
“吃饱了,就是嘴巴有点淡。”赵仁河吸了吸鼻子。
李钊随手给他拿了一块果脯塞嘴巴里:“这个味儿重。”
这是杨梅果脯,酸酸甜甜的很好吃。
这会儿赵仁河叼着个果脯咀嚼,李钊又让人拿了果盘进来,都是切好了的,让赵仁河吃点水果,果脯也就吃个一两块,太多可不行。
“过几日,就该出孝了吧?”李钊算了算日子:“大办一场?”
“算了,自家人聚一聚就好,又不是什么大事儿。”赵仁河不爱折腾:“我让厨房做点荤菜。”
“吃了这么长时间的素,别一下子就吃荤腥,先吃点清淡的白肉,过几日习惯了,再来点大肉。”李钊难得感叹了一句:“从我认识你开始,就发现你一直在守孝。”
“可不是么!倒霉催的。”赵仁河瘪嘴:“我发现我跟孝布结缘了。”
说是这么说,但是出孝是大事情,平南王府这三年以来,虽然守孝却一点没耽误他们家赚钱。
不少人都想趁这个机会,跟平南王府攀上点关系,平南王府自从有了新王,就像是变了个地方一样,这新王不止是将自家周围那些地盘全清理了出来,连“宗族”都给单立了出来,还让人说不出不是,皇帝都承认他这一族“赵氏”。
关键是这一族赵氏人太少,各个都难以接触。
想要攀附,都找不到梯子。
“既然躲不过,就打开大门,谁来送礼都收!”赵仁河拽了吧唧的道:“求我们办事儿,就先看看是什么事情再说。”
“可以吗?”赵瘸子有点发懵:“求上门来的人肯定不少。”
“看是什么事儿才能决定帮不帮,例如想买个盐巴插个队什么的可以,想买个砖头盖房子的也可以,给打个折扣也行。”赵仁河道:“至于想要拉帮结派,或者是想干涉律法诉讼之类的事情,绝对不行!”
以前,平南王府的一些管事的就敢仗着平南王府的名头,给人去平事儿,其实就是以势压人。
可能在旁人眼里无可厚非。
但是赵仁河绝对不会这么干,不止他不这么干,家里人谁都别想这么干。
“那礼物都收了……。”
“那不管,他们送了礼物,我可没答应他们,事情办成办不成,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赵仁河却一脸无赖样子:“想来要礼物回去?就给我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