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跟你说一声啊,六七月份,盐田恐怕要暂时停工。”赵仁河随后告诉了他一个噩耗。
“为什么?”腊余月不干了:“我这赚钱跟流水一样,哗啦啦的金子银子就来了,你给我停工?”
“六七月份是有台风的,海边可没遮挡物。”赵仁河道:“所以要停工,等过了八月,才能开工,估计停工三个月吧?工人们也累坏了,休息三个月,让他们都归家,放心,带薪休息。”
“那仓库的盐就得多囤点,不然不够卖啊?”腊余月又开始算账。
“不用,他们撑不到那个时候。”赵仁河笑了:“他们要爆仓啦!”
从去年开始,一直到现在,每隔三天就十万斤盐,啥仓库能放得下那么多盐?
而且盐这个东西它不能被雨淋,不能潮湿,只能放在干燥的仓库里,不然会结块。
南方有梅雨季节啊!
打理不好,可是要命的事情。
七大盐商如今吃入这么多的货,都没钱了,银票不敢给他们了,因为没那么多现银,金子也被他掏空了,就从京城调运现金过来,这就是没有汇通天下的弊端,京城的银票在南方不好使啊!
所以只能是现金押运过来,换成盐再运回去。
赵仁河回到王府,正好看到李钊也回来了:“这几日那些人就要到了,你打算怎么办?”
“当然是卖盐给他们了。”赵仁河乐呵呵的道:“盐商们没钱了,他们不得不去京中找钱,呵呵呵……看我不挤爆他们!”
李钊就乐意看他这得意洋洋的小样儿:“嗯。”
他是去看过盐田的人,那东西半天时间就能出盐,非常神奇。
盐巴可以说无穷无尽,只要大海水不干,盐田就会不断的产盐。
人工的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一人一个月,一两银子,最多几千号人,一个月也就不到一万两,现在他们一天大大小小出货能有两万两银子左右,一天两万两,一个月六十万两,从去年开始,到了今年,一个月更是有三五万两的量,因为他们不止出粗盐,还出精盐,那精盐的确是非常方便,汤好了之后,撒一点进去,就能直接喝了,一点不苦涩,盐入水即化。
这样的盐,的确是少见。
怪不得出价就要五文钱。
听说京中已经上百文钱一斤了,那些盐商扣着这精盐,只少量出货,殊不知,赵仁河他们这种精盐,制作也很容易,只不过是过了一道工序而已。
成本上跟粗盐一样。
要说赚钱,还是他们赚的最多。
而且那些人囤积这么多的盐巴,他想,小河下一步,该大量放货,冲击盐市了。
俩人晚上吃饱饭,就光明正大的去了前头的银安殿,去了后殿,那里也是寝殿。
海太妃想了想,跟赵瘸子道:“管家啊,你让人准备好热水啊!”
“这个早就备下了。”赵瘸子小声的道:“您放心吧,会伺候好的。”
“唉!”海太妃叹了口气:“我从一个良妾,到如夫人,到弃妇,再到安信太夫人,前两年突然成了王妃,现在是太妃,从低到高,我都经历了,你说说,我都没见过这样的,俩孩子,怎么走到一起的呢?”
“太妃娘娘,人这一辈子啊,什么事情都能遇到,两位主子挺好的,咱们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儿,何况,现在这种情况,已经是最好的了,身份地位都差不多,以后也别说谁图谁什么,虽然一个是亲王,一个是郡王。”赵瘸子劝道:“再说了,咱们见过的契兄弟还少吗?不也有那种过了一辈子的,恩恩爱爱的不比那男女夫妻差,就算是有了孩子,还有可能出个不孝子、不孝女的呢,甚至是不肖子孙,何况咱们家就一个小世子,那孩子……这层身份不好点破,事情太多,还不如现在这样,好歹昭王殿下乃是嫡出皇子,他是皇帝大老婆生的。”
这个很重要!
海太妃笑了笑:“是啊,好歹人家是大老婆生的……。”
此时此刻,赵仁河并不知道他的老娘跟管家在一起说他们俩呢,他们俩如今在床上一个被窝里刚“激烈的运动”完,然后他就发现了一个惊悚的事实!
说实话,刚开窍的男人,对此很感兴趣,不过俩人聚少离多,都是各种忙碌,所以每次在一起都很激烈,而他可怜的,体力没人家好,但是柔韧性十足,大概是练习轻功的关系,他发现李钊就爱他那双腿,每次都摸个不停……咳咳咳!
所以每次事后他都迷迷煳煳的昏睡过去,可每次他都清清爽爽的醒过来。
这次赶巧了,或者说是他体力增强了,俩人激动过后,他竟然还保持了一定的清醒,但是随后他就惊诧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