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小雅想出门行医,或者串门都可以,他最大限度的支持媳妇儿独立自主。
他嘴巴笨,但是也知道,像是他们这个圈子里的女孩儿们,都是才女啊,留在家里光顾着生孩子,照顾小家都浪费人才了。
所以他最大限度的允诺妻子,想干什么干什么!
后来果然是他赢了,小雅选中了他做夫婿,果然是家里都听老婆的,家外面,丁大力听赵仁河这个三爷的,他觉得自己头脑不够用,玩不来那些弯弯绕,妻子也不逼迫他必须要出人头地,夫妻俩带着孩子,全家吃定了赵仁河,就抱着三爷这棵大树不撒手了。
夫妻俩小日子过得虽然平淡却甜蜜,如今都有了第二个孩儿。
再看三爷,这就知道给人送饭,送菜,有啥用啊?就昭亲王那样的也不缺吃的啊?
俩人别说“谈情说爱”了,他都没见过俩人拉拉手。
宋老大那家伙,看着文质彬彬的,但是在“谈恋爱”的时候,还不是跟人家喜枫手拉手的么。
“我这不是……唉……。”赵仁河发蔫儿,他也想到了这一点,但是他是理论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
何况李钊那冷清的气质,也让他觉得“高不可攀”,是真正意义上的“高不可攀”,各种意义上的“高不可攀”啊。
郁闷的回到家里头,让大家都做好防御工作,让人连夜准备好食材,尤其是要熬好羊汤,等打完了仗,有一口热汤喝。
家里的馒头都上了笼屉开始蒸了!
可是李钊那边就有些忙乱了,竟然有人跟外面的流匪里应外合,趁着官兵虚弱的时候,打开了城门!
很快,门外的流匪就攻了进来。
这些流匪不是三五百人,而是三五千人,都是骑兵,机动性强,一人三马,风一般的冲了进来,尽管李钊他们奋起抵抗,可也不太乐观,如果这些人是咋城外,一顿炸药包招唿,这帮人早就被炸上了天。
可是这些人进了城就不同了,炸药包的爆炸范围还不可控,不能丢到他们那里去,何况这些人也聪明的很,一进来就四下分散,躲在了一些百姓堆里头,或者是房屋里头,就是不跟百姓分开,李钊投鼠忌器,这优势就没了。
而且这些人就像是商量好了一样,跟城里头的人手一接上头,就直奔几个富户而去。
目标明确,一看就是早就选好了的,其中有一千多人马,是直奔赵府的;还有五百多人马,是去的赵氏一条街,那里让赵仁河搞得非常红火,基本上都知道那里的东西物美价廉。
别的不说,光是海鱼干那一项,每年就进出老大一笔银子了。
赵仁河还不吃独食,他批发做的不错,零售跟其他人的售价一样。
他没有路子销售东西去外地,但是别人有啊!
府城这里他跟别人平分市场,外面的更大的市场,却是别人独霸。
他也不介意他们赚多少钱,反正他这边,零售的价格比买盐巴都便宜,自然生意兴隆。
且走私盐巴是要掉脑袋的,没说多买点咸鱼干也会犯法。
李钊本来人手多,但是有差不多三分之一的人趴下了,又要分出人手照顾他们,这一半的人都动弹不得,只有另一半的人手尚且可以作战。
小将重新带人占领了东墙头,并且关闭上了东大门。
将里应外合之人斩杀无数,重新夺得了东大门的守卫权。
但是放进来的三五千流匪,也不见了踪迹,偌大一个府城,三五千人进来就像是一瓢水进了水缸里……根本掀不起浪花儿!
“快!”李钊立刻发布命令:“带人追击,清缴匪患!”
他们就算五千人没了战斗力,还有一万人马可以动,不能用炸药包就只能拉网式清缴,不能放过一个流匪。
这个时候,王旭狼狈的带着人跑了回来:“王爷、那些人,果然有问题!”
“你怎么回来了?”李钊皱眉:“拿到人了?”
“没有,他们的家眷早就送走了,不知道去哪儿避难,家里剩下的也都是青壮,而且他们两家有刀枪剑戟,还有战马,跟那些人里应外合之后,就带着人,去了赵府,还有赵氏一条街。”王旭大声的道:“他们是有备而来,奔的不是您,是三爷!”
“怎么会是他?”李钊一挥手里的银色长枪:“我去驰援赵府,你带人去清缴流匪。”
“好!”俩人分开行事。
先说王旭,他虽然是个书生,却也跟着他皇子表哥东奔西走了这么久,练武的时间,比读书的时间还长,每日在兵营里头,他就是想看书,也没那个心思。
倒是武艺上涨不少,何况他身边也有二百御林军护卫,这些人每个小旗为一组,拉网式的清理流匪,一见面,二话不说,先砍了再谈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