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水么,暂时没发现,但是听说有香露,熏香也比香水要好用。
玻璃,这也出现了,巴掌大的一个,镶嵌在窗户中间,四周都是煳的窗户纸,中间那块透明的地方,足以看到外面的情况,光线的话,这里不要太足哦!
而且南方也不冷啊!
火药也早就有了,前辈还是很有能力的,甚至有绳枪军,被称之为“火枪军”。
前头那位虽然没搞得太大,但也变数极多,赵仁河不由得感叹:你倒是多活几年啊?我也来一把,老乡见老乡,给我撑腰啊。
结果老乡死太早,他现在一个人在这个陌生的架空时代,真的不知路在何方。
幸好,正月十六一大早,他这院子里来了俩人。
这俩人都是一般的高个头儿,在南边少见,跟他那舅舅一样的气质,只是一个脸上在眉梢那里留了一道疤,如今头发遮着,不细看的话,看不出来的,但是他特意撩了一下头发!
另一个走路有些踮脚,来人身上都穿着半新不旧的劲装短打扮,倒是没带兵器,王府也不可能让带兵器的陌生人,进来才十一岁小爷的院子啊。
但是赵仁河觉得,那踮脚的,应该是伤在了腿上。
俩人自报家门:“张三”、“李四”。
名字非常的简单:“见过三爷!”
虽然赵仁河年纪小,但是按照规矩,这日后就是他们俩的“主家”了。
赵仁河才看了他们两眼,就知道他们俩都不简单,不说那个头,单单是这长相,恰是传闻中“丢到人群里头找不着”的那类,俩人十分年轻,俱是二十多岁的年纪,但是看着很成熟稳重,两双眸子极亮。
“是舅舅请来的武师父不是?”赵仁河含笑看着他们俩,一点都没有怕的意思,而他身边的人都知道今日有武师父来教授他们拳脚功夫,乃是三爷特特求了舅老爷请来的军中好手。
“正是我们俩。”李四笑了笑:“武师父不见得,当个常随即可。”
“两位师父不用客气,你们一看就是从军中下来的高手,李四叔连自称个”奴才”都说不出来,说你是寻常的常随谁信啊?”
李四一下子愣住了!
他跟张三的确是出身良家子弟,在军中受了伤,无法恢复这才心灰意冷的退下来,正好,跟海将军算是过命的交情,海将军也知道他们俩,孤家寡人一个,没牵没挂的,便有心雇佣二人给他那小外甥当个保镖。
只是王府到学堂这段距离,顺便当个武师父,教一教小外甥一点防身的东西。
不求能成为高手,起码也不能毫无还手之力。
且他不信任府里头的人,说小外甥聪颖绝伦,深怕受到嫡母的迫害,故而一定要可信的人陪在他身边。
这才让俩人同意过来一试,结果发现这里是平南王府,本来年前要过来的,一听说是平南王府,就怯步了,就这么拖了下来,过了个闹心的年,过了十五,再不过来就说不过去了,便硬着头皮过来,心想,一个十一岁的娃娃,能有什么?
大不了,看到他们觉得面目可憎什么的,吓哭了也有可能啊!
倒时候肯定不会要他们留下来的,他们俩正好顺着就走掉了。
至于以后?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他们俩的打算,丝毫没有瞒着海将军,只是海将军却说,他那小外甥乃是个神奇的小孩儿,俩人见了肯定喜欢。
以前觉得海将军有些老王卖瓜自卖自夸的嫌疑,现在却觉得,或许海将军说的都是真的,这世上真的有“神童”!
“哈哈哈……。”张三笑了出来,赵仁河得意的晃了晃小脑袋,他头上的小辫子也跟着晃了晃。
因为还没出正月,他这一身红包一样喜庆的衣服,还没换下去,看着更有可爱。
张三拍了拍李四的肩膀:“算了,本来都说好的事情,谁知道以来就被看穿,你也别装了。”
李四自己也笑了,只是他一笑,脸颊上竟然有个可爱的梨涡,挺少见的,孩子们更不怕他了。
一个个瞪大了眼睛,好奇地看着他们俩。
“两位师父请坐下说话,这些都不是外人。”他指了指周围的小子们:“这是刘大柱、丁大力……。”
他见俩人坐下了,有喜枫带人上了茶点,就退了下去。
然后赵仁河就挨个介绍人给他们认识:“我们一起读书,一起识字,也要一起练武,强身健体哈。”
李四看了看孩子们,满眼的欢喜:“我就说么,一个月十两银子的报酬,绝不简单,合着我们来不是教导你一个,是一群啊?”
“是啊,一群学生,您二位可同意?”赵仁河看了看俩人:“还有,您二位一看就不是凡人,原来可能在军中发号施令的,可愿屈就教导一群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