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后来,我觉得我这不是在爱抚他。而是给自己找救命稻草,捏捏抓抓,全都他挑逗后的结果。
他轻轻地微笑,手臂在我身后用力,两个人就完全地贴到了一起,他的身体还是若有若无的晃动,让我仿佛能感觉到自己地小腹上似乎有……
东临瑞看着我,勾起嘴唇,让人神魂颠倒。“若若想要什么?”手指抚摸着我的下巴,“这么长时间在想什么?”
我说:“没……没……你看今天的下着雪,我们在温泉里。是不是很有情调。”
东临瑞轻笑一声,“没有?还给我下药。”
我的嘴角猛地抽了一下。证据确凿。我也没法再狡辩。
“其实不用的,”
“你有没有想过。有可能是其他的原因。”
其他的原因?我抬起头傻傻地看着东临瑞,他冲我笑笑,眉角都是风情啊,眼睛都好像蒙了一层雾,飘飘忽忽漂亮极了。他拉起我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一边说,一边让我地手掌沿着他的小腹往下滑,“若若从来都没摸过我。”他顿了顿,“所以才敢这样。”他的手停下,重新握到我地腰上。
我却跟着了魔一样,继续往下探索,然后我的手忽然停留在那里,握一下,又握了一下,我地拇指根本远远够不着其他地手指,我几乎不敢相信。东临瑞失笑,身体覆盖过来,我忽然发现自己错了,犯了大错误,“让我禁欲了那么久,又给我下药,真是太不应该了,”他的脸贴过来,仿佛在咬我地耳朵,“每一次我都要等它稍微软一点的时候再来,今天好像等不了了。”
我慌忙摇头,“不行,不行,进不去的。”
东临瑞的眼睛里仿佛亮起了星光,“若若忘记了,我们已经有了两个孩子,”抱起我的腰,我的双脚离地,更没有了安全感,极力扑打着水花。他笑着接着说:“怎么可能进不去?”
双腿被分开,我的整个身体都开始变得软绵绵,我居然想看东临瑞失控的样子,想让他在床上失控,如果我的目的达到了,最后哭的肯定是我自己。
他缓慢地挺进我的身体,虽然动作尽量的轻柔,可是比平时急躁了很多,加上他比平时都要坚实的硬挺,让我第一次体会到涨涨的疼痛。
特别是深入的时候,我几乎哭叫起来,腰邸部都开始发胀,心跳如鼓。每一次抽送,我的心仿佛都被抛到最高处,然后落下来,整个人变成了大海里的小舟,脆弱地让人混乱。我只能喊,“不行,东临瑞,慢点,慢点。”
真不敢想象,如果让他完全失去理智会变成什么样。
“若若,疼吗?”
我有点头,又摇头,最后分不清自己是点头还是摇头。
他微笑,频率越来越高,“以后别这样了,我会受不了。”
受不了的人是我,我怎么会做这样愚蠢的事,睁开眼睛看着东临瑞,不像往日一样优雅,温柔的男人,有些狂野,用一种异样的侵略姿态,就像一朵放肆盛开的花朵,美的可怕。第一次看见这样的他,竟然比往日还要迷人,让人的心陷落,找不到自己。
虽然是一次愚蠢的行为,可是竟然看到了这么美的他,不知道算不算是一种补偿。
《幼年记事》玄色篇-圣诞节礼物,祝大家生蛋快乐。
都说这个世间最聪明的是老爸,最笨的是老妈。
老爸永远高高地坐在御座上,优雅地让人嫉妒,做任何决定都不费吹灰之力,老妈每一次出现都很兴奋,不知道在弄些什么新奇的东西,跑来跑去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书里说的后宫不应该是这样啊,不都是说后宫佳丽三千,可一个这么大的宫殿里,只有老妈,大哥,大姐,我和弟弟,弟弟每次说到我,为什么不好好念书的时候,我总是拿这个理由来反驳他,“书上说的没有对的,”喏,是这样的吧。
于是经常托着腮坐在那里,看我们这奇怪的一家。
其实在别人眼里,老妈是很聪明的,她弄出来的东西,总是很有道理,她教我们演算法,比算盘好用多了,她还会讲各种故事,用弟弟的话来讲,说老妈比太傅还要会做学问,但是只要老爸在场,她马上变得不会说话,颠三倒四,眼睛一直瞥着坐在椅子上的老爸,脸比苹果还要红。
弟弟说,那是因为老妈和老爸的感情太好。
可是我总觉得,弟弟和大哥一样,对老妈过于崇拜,盲目地追捧。有一次我们兄妹一起玩的时候,我不小心说漏了嘴,弟弟脸红着大吵大嚷地反驳我,简直就是一个傻瓜,大哥却笑笑不可置否,他微笑的样子格外的温柔,明亮的眼睛清澈地激荡,勾起嘴唇,是那种蛊惑的美,所以说大哥最像老爸,一点都没错。他心里想什么。谁也不知道,仿佛也没有那个权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