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郁闷,看着这些人,你们不是也没决定呢吗?怎么问我就这么理直气壮,有那闲工夫还是考虑考虑自己吧!
我是要去找白砚呢,还是参加竞技?
竞技报了名应该就不能改了吧!到了那天,我只能去找桑林然后上场当替补,哪里有选择的权利,想到这里,我反而松一口气,不用我选择,是一件好事。
从报名参加较场竞技,一直到竞技的时间和白砚回来的时间是同一天,我怎么感觉就像是一个连锁反应啊,最终导致的结果就是,白砚不可能会在正门看到我。我摸摸头,一定是我想的太多了。
推开自己的房门,我抬头就看见卧在床边地白猫,它闲闲地把爪子垂在床边,看后半眯眼睛看着窗子的方向,然后我听到“咕咕”叫几声,扭头在窗台上看见一只小白鸽,小白鸽不时地抖着羽毛,长长的嘴巴来回咄窗棂,一双黑豆样地眼睛看着我,然后翅膀忽然振起,把我吓得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几步就跑到床前,抱起白猫。
我很害怕鸟类动物,尤其是它长长的尖嘴,总觉得它们喜欢盯着人眼睛看,然后下一步就会飞过来,用嘴巴啄人地眼睛。
我喜欢毛绒绒地小猫,不喜欢尖尖嘴的小鸟,所以我准备用猫吓唬吓唬小鸟,把它赶走,我来回晃动白猫地身体,它终于叫了两声,小鸟看着猫晃晃头,不安地在窗台上跳几步,它的右爪来回跺的时候,我算是看清楚了,它的腿上绑着一个小小筒。
汗,我说这鸟怎么随便往我这里跑,原来是送信的。虽然说是送信的,可是我还是不敢去拿,被它的小尖嘴叨一下可不是闹着玩的。
于是我就在床上坐着想办法,看着窗前的小鸟,搂着白猫,竟然就糊里糊涂地睡了过去,再醒过来的时候,小鸟已经不在了。看到空空的窗台,我松了一口气,可是马上想到,小鸟腿上的信,我没有看。
更让人惊奇的是,我是不知不觉睡着的,居然还脱了鞋袜和外衣,钻到了被窝里,我对这一系列的动作,还一点记忆都没有。
发生在我身边奇怪的事逐渐增多,估计和我最近的焦躁不安有很大的关系,好几天不见流暄了,心情变得很渣不说,也提不起精神来练武,我把头埋在两膝间,这一切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我真的喜欢上流暄了,很深很深的那种喜欢,所以一见不到他,我就会失魂落魄。但是我对白砚算什么呢?有一点点愧疚和放不下的关心,莫名其妙,下意识地充斥着我的心,我跟流暄距离越近,这种感觉越明显,就好像我真的亏欠了白砚很多似的。
我害怕看见白砚那双眼睛流露出犹豫和难过。
发现女主是鸵鸟型,不喜欢自己做选择,不过有人是很了解她的脾气滴,所以根本不会问她要做啥选择。
哎呀呀……
T0T,下一章流暄回来鸟撒花……
暂时的分离,是爱情的进步。
第七十四章 光明正大的拿而不是偷
较场竞技快要开始了,最近几天林桑殿下就要押送俘虏回到金宫。听到这些消息我一点感觉都没有,闷闷地吃过饭,就在小莫的眼皮底下绕了几圈,然后奔向流暄那里,并且我也豁出去脸皮了,见到门口的头带党,我就问,“见没见到主上?”他们纪律很严格,大家对我这一句话,一致没有任何反应。
然后我又规规矩矩地躺在软塌上一边睡觉一边等流暄,最终结果还是没有等到,我有一种被人当成透明人的感觉,于是我开始发脾气,抱着桌子上的水果盘子就往外走,路过门口的头带党,我还特意把盘子拿在手里晃。
我想这下你们要有反应了吧,最好有反应,大喊大叫或者去找流暄。她们看见我拿着盘子,有点意外,互相看看,然后继续站她们的岗,就当什么也没看见。
这就奇怪了,难道我还在做梦?流暄是对我好,但是还没有好到我搬他任何东西,他都无所谓的程度吧,我忽然很想试验一下。
于是我再度冲进房间里,撩起前襟儿,兜了好多东西在里面,桌子上的小铁罐,各种琉璃的多彩球,茶杯,毛笔,然后又一次从那些头带党面前走过,她们看看我怀里的东西,面有难色,但是仍不阻拦我。
这下好了,没人拦我,我就搬。我这明明是在做坏事,为什么却没人理我。我忙忙碌碌干了这么多事,后果是什么,我也不愿意去想。
我只知道我好久没有看到流暄了,我必须要干点什么。
只因为看不到他我就会很难过,就好像身边忽然失去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就像人被砍了一半,然后又找不到那一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