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天下都嗑错了我的CP+番外(263)
不过楚凌辞既然叫他,自然也是因为后半夜到了,于是他用手轻轻地托住金子晚的头,等他换了个姿势以后才抽身起来,对楚凌辞致歉:“是我之过,睡得太沉了,让楚兄劳累了。”
楚凌辞摆摆手:“何至于此,”他看了看头枕在洞穴壁上的金子晚,倒是真情实感地感叹,“顾兄和这位金督主倒是一见如故,十分合得来。”
这满打满算都没认识一天,就能靠在肩膀上睡了。
楚凌辞在心里慨然地想,这就是所谓的白首如新,倾盖如故吧。
若是翩绯然知道他心里的想法,怕是要更怜爱他了。
顾照鸿闻言也是温柔地笑笑:“顾某与人交往从不看声名,况且我总觉着晚——金督主不是传说中那般的人,此番相处下来,倒也有几分愉快。”
他也只是一笔带过,不打算多说,多说多错。于是便道:“楚兄好生歇息吧,白日还不知巢穴里有什么在等着,养精蓄锐为上。”
楚凌辞拱了拱手:“顾兄若是累了,随时唤我来替。”
顾照鸿谢过他,最后看了一眼还在熟睡中的金子晚,按捺下心中的疑惑,去到洞口守夜了。
……
次日天色微亮,六人潜伏在那个雪怪的巢穴洞口外,数着数量,等从巢穴里出去的雪怪数与昨晚回去的数量一样后,他们便手持武器来到了巢穴外。
以防万一,顾照鸿还是把一截树枝点燃先扔了进去,没有听到里面有任何响动,和金子晚对视一眼,两人领头走了进去。
这个被雪怪充当巢穴的雪洞里面很黑,幸亏顾照鸿和金子晚厚重的大氅下带了不少火折子,还够他们人手一个火把照亮的,但由于前路未知,一行人还是有些小心翼翼,走的有些慢。
翩绯然走在金子晚后面,突然“咦”了一声:“墙上这画的是什么玩意儿?”
墙上?
金子晚闻言一愣,把火把拿的离洞壁近了一些,勉勉强强是能看出来仿佛是画着什么的。
他觉得有点眼熟,但又想不起来。
金子晚面朝着洞壁,往后退了两步,顾照鸿虽然走在他前面,但一直有留意着他,见他突然退后,便也听了下来,问:“怎么了?”
金子晚抬起火把,依此照亮眼前的洞壁,沉吟:“我觉得这上面画的我有点眼熟。”
霍骑凑过去看了看,不确定:“这好像……是山脉?”
翩绯然也蹲下研究下面画了什么:“这个画的是不是雪怪啊?”
楚凌辞有些摸不到头脑:“难不成阵法里的这座山在阵法外还当真有不成?”
他们几个人说的话像是一道雷电在金子晚脑中划过,他喃喃:“山脉……雪怪……我知道了!”
所有人都看向了他,包括洛芊瑜。
顾照鸿问:“你知道什么了?”
“这座山,这雪怪,这暴风雪。”金子晚沉声道,“你们可知道东北有座山名唤经寒山?”
众人都摇头。
不过也正常,在场六个人里只有金督主是北方人。
金子晚道:“此山巍峨陡峭,高耸入云,有寒风暴雪经年不散,故得名经寒山。”
翩绯然好奇:“那和雪怪有什么关系?”
“我曾路过经寒山山脚下城镇,听过镇中的老人说过经寒山的一些事,有故事,有传说,还有添油加醋的传言,”金子晚道,“以前只是听着当个乐呵,没想到多年后竟然派上了用场。”
他说:“传说在百年前,曾有仙人在经寒山渡劫,可道心不够,未能挺过雷劫,被天雷将血肉劈散在经寒山四处,这些血肉散了又聚,形成了不为刀枪,不惧寒冷的怪物,当地人叫这种怪物——”
金子晚回忆了好一会儿,才想了起来。
“——熊人。”
*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几章好多剧情好多被挖出来的伏笔,有宝贝说有点烧脑,所以我来给大家梳理一下~
今天先说晚晚的身世线,明天说江湖令这个故事线。
首先我们分成三个视角来看。
视角一,盛溪云视角。
在盛溪云的视角里,自己是先皇的九皇子,珍妃的儿子。
而金子晚是一个宫中女官的孩子,这个女官曾经是他母亲珍妃的贴身婢女,所以对盛溪云也非常忠诚,非常照顾。他和金子晚一同长大,金子晚帮他夺嫡,他给金子晚无上的荣宠权利。
***
视角二,槐柯视角(也可以理解为目前这个阶段晚晚的视角)
盛溪云是先皇的九皇子,这件事没毛病。